面对山,我们能说什么
2021-12-23抒情散文醉叶追风
面对山,我们能说什么“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不知是什么吸引住了生活虽清苦却能“悠然”处之的陶渊明的目光,是晚秋满山的如火红叶,还是蜿蜒直入深山的小径?是寂寞的南山如隐士超凡脱俗,还是寂寞的隐士如南山志在澹泊?山,自古即是文人墨客喜爱且……
面对山,我们能说什么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不知是什么吸引住了生活虽清苦却能“悠然”处之的陶渊明的目光,是晚秋满山的如火红叶,还是蜿蜒直入深山的小径?是寂寞的南山如隐士超凡脱俗,还是寂寞的隐士如南山志在澹泊?山,自古即是文人墨客喜爱且歌之不尽的对象之一。 山是坦荡的。山不择细土,方能成其高。细壤也可,粗岩也可,肥沃也可,贫瘠也可,黑黄灰红无所不纳。“越中山色镜中看”,有植被的苍翠可喜,江南丘陵自有其妩媚;“一片孤城万仞山”,无植被的苍茫壮阔,西北崇山自有其雄奇。见惯了江南翠绿小山,再看大西北连绵峰峦,不由得胸中平添豪气。 山是宽容的。野草也罢,野花也罢,乔木也罢,灌木也罢,无论卑微的素雅的高大的低矮的,都可以在山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和谐相处;老树枯藤新竹,自荣自灭,生生不息;禽鸟也罢,虫兽也罢,无论美丽的丑陋的善良的凶猛的走的爬的飞的,尽可以在山中自由往来,相生相克,食物链相连,物质不灭。人也可在山中尽情逡巡,赏万物,练腿脚,沐身心,也可“脚著谢公屐,身登青云梯”,踩在山顶岩石上,称自己征服了高山,登山我为峰。但是别忘了,人终究要下山,而山却永远屹立天地间。 山是坚强的。雷鸣电闪不伤分毫,雪压冰封无动于衷。共工把不周山撞倒了,“天柱折,地维绝”,又有女娲“断鳌足以立四极”,“天欲堕,赖以柱其间”。没有山,何以为天地!能推平的仅是小山包,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人们常在山中探矿采石开路钻洞架桥,把山弄得百孔千疮。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山逐渐愈合了伤口,融入人类的杰作,又生成了山中新景。 山是神圣的。山因其高而显得神秘莫测,因其难以攀登而显得神圣崇高。除了天之外,山是最高的了,登上高山如同登天。于是道教佛教儒教纷纷上山抢点,皇宫贵族墨客骚人争相摩崖刻石。汉武帝当年登泰山,一路惊呼“大矣!极矣!骇矣……”。无论是帝王的封禅之举,还是百姓的朝山之愿,除了赏景之外,应是还有对山的崇拜成份。然而快餐时代,人们往往直奔目标而忽略过程。于是缆车索道便盛行起来。仅是架缆车也罢,竟还有人自作聪明在某名山上架设了电梯,试图使登山更加容易,实际上在破坏山的原本风貌的同时也暴露了人的愚蠢。登山朝拜即含有磨炼身心洗涤心灵的意思,沿途之无限风光和攀登过程中触发的感悟,岂是乘电梯所能体味的!至于雪山则更显得高贵圣洁,若是有人不小心表现出对雪山的不恭敬,雪山的严厉惩罚随之而至。藏族人从心底敬畏雪山,这些雪山骄子,从不肯轻易说征服了雪山。 山是睿智的。“相看两不厌,唯有敬亭山”。如李白这样的狂傲人物都对山恭敬有加,视为知已。声色犬马舞榭歌台早被雨打风吹去,只留下空空记忆,此时的李白,已经阅尽人生繁华,看尽世间炎凉。入世受挫的他,这时更感到山之可亲可敬,心灵可相交,身心俱可托,尽管“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此时颇感孤独寂寞的李白看山,当是看到山的坚定、高远,看到山的远离尘嚣、无拘无束、自由静逸和个性飞扬。 面对山,我们还能说什么?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不知是什么吸引住了生活虽清苦却能“悠然”处之的陶渊明的目光,是晚秋满山的如火红叶,还是蜿蜒直入深山的小径?是寂寞的南山如隐士超凡脱俗,还是寂寞的隐士如南山志在澹泊?山,自古即是文人墨客喜爱且歌之不尽的对象之一。 山是坦荡的。山不择细土,方能成其高。细壤也可,粗岩也可,肥沃也可,贫瘠也可,黑黄灰红无所不纳。“越中山色镜中看”,有植被的苍翠可喜,江南丘陵自有其妩媚;“一片孤城万仞山”,无植被的苍茫壮阔,西北崇山自有其雄奇。见惯了江南翠绿小山,再看大西北连绵峰峦,不由得胸中平添豪气。 山是宽容的。野草也罢,野花也罢,乔木也罢,灌木也罢,无论卑微的素雅的高大的低矮的,都可以在山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和谐相处;老树枯藤新竹,自荣自灭,生生不息;禽鸟也罢,虫兽也罢,无论美丽的丑陋的善良的凶猛的走的爬的飞的,尽可以在山中自由往来,相生相克,食物链相连,物质不灭。人也可在山中尽情逡巡,赏万物,练腿脚,沐身心,也可“脚著谢公屐,身登青云梯”,踩在山顶岩石上,称自己征服了高山,登山我为峰。但是别忘了,人终究要下山,而山却永远屹立天地间。 山是坚强的。雷鸣电闪不伤分毫,雪压冰封无动于衷。共工把不周山撞倒了,“天柱折,地维绝”,又有女娲“断鳌足以立四极”,“天欲堕,赖以柱其间”。没有山,何以为天地!能推平的仅是小山包,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人们常在山中探矿采石开路钻洞架桥,把山弄得百孔千疮。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山逐渐愈合了伤口,融入人类的杰作,又生成了山中新景。 山是神圣的。山因其高而显得神秘莫测,因其难以攀登而显得神圣崇高。除了天之外,山是最高的了,登上高山如同登天。于是道教佛教儒教纷纷上山抢点,皇宫贵族墨客骚人争相摩崖刻石。汉武帝当年登泰山,一路惊呼“大矣!极矣!骇矣……”。无论是帝王的封禅之举,还是百姓的朝山之愿,除了赏景之外,应是还有对山的崇拜成份。然而快餐时代,人们往往直奔目标而忽略过程。于是缆车索道便盛行起来。仅是架缆车也罢,竟还有人自作聪明在某名山上架设了电梯,试图使登山更加容易,实际上在破坏山的原本风貌的同时也暴露了人的愚蠢。登山朝拜即含有磨炼身心洗涤心灵的意思,沿途之无限风光和攀登过程中触发的感悟,岂是乘电梯所能体味的!至于雪山则更显得高贵圣洁,若是有人不小心表现出对雪山的不恭敬,雪山的严厉惩罚随之而至。藏族人从心底敬畏雪山,这些雪山骄子,从不肯轻易说征服了雪山。 山是睿智的。“相看两不厌,唯有敬亭山”。如李白这样的狂傲人物都对山恭敬有加,视为知已。声色犬马舞榭歌台早被雨打风吹去,只留下空空记忆,此时的李白,已经阅尽人生繁华,看尽世间炎凉。入世受挫的他,这时更感到山之可亲可敬,心灵可相交,身心俱可托,尽管“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此时颇感孤独寂寞的李白看山,当是看到山的坚定、高远,看到山的远离尘嚣、无拘无束、自由静逸和个性飞扬。 面对山,我们还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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