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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原创] 萝卜青青

2021-12-23叙事散文清茗
本帖最后由 雨夜昙花 于 2016-8-18 05:50 编辑

  民谚有云:“头伏萝卜,末伏菜。”这话一点也不假,母亲种的那一小畦萝卜已经长成绿油油的一大片了。萝卜一垅一垅的排列的很是整齐,这都是母亲细心劳作的成果……
本帖最后由 雨夜昙花 于 2016-8-18 05:50 编辑 <br /><br />  民谚有云:“头伏萝卜,末伏菜。”这话一点也不假,母亲种的那一小畦萝卜已经长成绿油油的一大片了。
  萝卜一垅一垅的排列的很是整齐,这都是母亲细心劳作的成果。小萝卜缨子长到手指那么长的时候,母亲便会给萝卜“定苗”了,也就是说要把多余的萝卜苗薅掉,然后再把剩下的萝卜苗培上一层土,然后随着萝卜逐日的长大,便要不断的给萝卜培土。
  薅下来的小萝卜苗,母亲便把它们一把一把的收集起来,然后拿回家洗净了,再炸上一碗隔年的老陈酱,用嫩嫩的萝卜苗蘸酱吃。萝卜苗有一种辣辣的呛劲,刚开始吃的时候还真享受不了这种呛劲,可是越吃越爱吃,就算是让萝卜苗上的细毛扎了嘴也罢休。
  畦里的萝卜一天一天的渐大,母亲便一层一层的往上培土,萝卜的叶子已经浓密的罩住了整个的畦子,连杂草生存的空间都罩的个严严实实。一柄一柄泛着青光的长杆挺起一片又一片毛茸茸的翠绿的萝卜叶子,有风吹过,吹的叶子挲挲作响,空气中弥满了辣辣的呛味,这可是萝卜特有的味道啊。
  这时候,母亲把一些长势过于旺盛的萝卜叶子连杆劈下来,捋去绿绿的叶子,把细长的萝卜杆切成碎碎的小块,然后切上几刀葱,扯上几把香菜,再放进一点隔年的老陈酱,滴上几滴香油,当然放盐是最不少的,这样一盘又脆又辣的腌萝卜杆就做成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母亲自己的发明,但我没看到别人家里吃过这样的腌菜,又辣又呛又脆,在我们全家人的眼里,简直就是一道美味的小腌菜。
  随着培土一天比一天的高,埋在土里的萝卜越长越大,已经把严实的培垅土撑开一条又一条的裂缝了,要收萝卜罗!弯下腰,双手使劲攥好绿绿的萝卜缨子,然后往上一提劲,又白又胖的大萝卜便破土而出了,肥硕的大萝卜顶着碧绿的萝卜缨子,甚是好看。
  母亲所种的那一小畦的萝卜,在以前总是能埴满家里那口腌咸菜的大缸,可近几年来总是不够腌满那口缸,空空的剩下半截。收回家的萝卜洗净之后,母亲便开始做各种各样的用萝卜做成的菜倄:炒萝卜丝,煮萝卜汤、羊肉炖萝卜、蒸萝卜馅的包子、包萝卜馅的饺子……记得以前,萝卜除了用来腌咸菜之外,可没这么多吃的花样。新鲜的萝卜还带着那种辣辣的呛味,无论怎么样个吃法,都会诱惑的人淌口水。这样一通的吃之后,母亲才把剩下的萝卜腌到那口大缸里,结果就只能腌到一半了。
  萝卜,已经成了现代人们非常喜食的菜蔬,在民间就有有“十月萝卜小人参”、“萝卜熟,医生哭”、“萝卜上了街,药铺取招牌”、“冬吃萝卜夏吃姜,不劳医生开药方”等谚语。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就是农村人最爱说的一句话:要想顺气,回家吃萝卜汤。萝卜含有大量的葡萄糖、果糖、蔗糖,不但具在明显的药用价值,还具有非常高的养营价值,怪不得市场上的萝卜年年供不应求,要不我家的萝卜怎么每年都不够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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