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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原创] 散文的帽子

2021-12-23叙事散文木祥

木祥近年来,我们已经看到散文有了好多顶新的帽子。美文,大散文,文化散文,新散文,原散文,书斋散文与体验散文。。。。。。这些帽子,都不知不觉地戴到了散文的头上,让人产生目不暇接的感叹。同时我们也已经看到,给散文戴帽子的人们,都在试图以这种“……
木祥   近年来,我们已经看到散文有了好多顶新的帽子。美文,大散文,文化散文,新散文,原散文,书斋散文与体验散文。。。。。。这些帽子,都不知不觉地戴到了散文的头上,让人产生目不暇接的感叹。   同时我们也已经看到,给散文戴帽子的人们,都在试图以这种“戴帽子”的形式提倡自己的散文观。《美文》主编贾平凹说:“提出大散文是有背景的,因为1992年我们创办这份杂志的时候,散文界还是比较沉寂的,文坛上的散文一部分是老人的回忆性文章,还有一部分是很浅的很造作的文章。我们想,一方面要顾散文的内涵,要有时代性,另一方面要拓开散文题材的路子”。   后来,余秋雨又以一种新的散文样式倡导“文化散文”,他说:我觉得用生命历险的方式去进行这种大文化之间的考察有可能出现在文体意义上的大构建。这个大构建在某个层次上不一定很出色,但他一定有存在的理由,这样也可以摆脱我们以前比较小家子气的某一种文体。   “新散文”这个词,我在二十世纪末在《大家》杂志上最先看到,《大家》杂志曾隆重推出过一批“新散文”作品,并声称要开“新散文”之先河。后来,在网络文学论坛上,又出现以“新散文”命名的两个网站,一个“新散文”网站的宗旨是:有情 有思 有趣 无界线写作。另一个“新散文”网站则提出:前倾,先锋,思索。新散文,其散文观,都在创新上。   还有一个我喜欢的网站:“原散文”,这个网站的散文观也非常明确:语言干净而透明,像水一样无形而极具张力地流动,喜欢笨拙,原初和充满生命激情的文字。。。。。。。。   等等,散文的帽子下面,都在极力体现着散文的新意和革命,得到了不少的喝彩声,“散文热”一度成为一种文化气候,所谓的散文多元化,也逐步成为时髦话题。当然,我们也看到有人对散文的这些新帽子提出质疑和批评。以“大散文”这个概念来说,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陈平原就不同意“大散文”和“小散文”的观点, 《人民日报》高级记者卞毓方也“很反感把我的文章归入“大文化散文”里面。他说:我的文章的“大”是渗透在“骨头”里面的,不是由文章的长短来决定。   对于“新散文”的概念,我本人就持过不同的意见。我曾经在私下里对朋友说过,任何一种艺术,都是在继承的基础上发展,一味地提倡新,便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至于“美文”和“文化散文”的概念,也是众说纷纭,有人提出,散文的写作追求,大都是以美为目标的,所以,“美文”一说,可以说是标榜,也有“多此一举”之嫌,“文化散文”一说的意义更是模棱两可,它是文化人写的散文,还是散文里拥有什么特殊的“文化”?那么,什么样的散文是没有文化的散文?。。。。。。。等等问题,各路高手都提得很尖锐,各持己见,莫衷一是。   类似的关于散文帽子的评论文章还很多,这种争论到底有无意义,我不得而知。只是,散文要不要戴这样或那样的帽子,值得批评家们思考。这是因为,给散文戴帽子,是中国文学史上的老问题,属于老生常谈。中国文学论理论的历史上,对散文的定义,一直是个争论不休的问题,读过文学概论的人,都记忆犹新。还要说到的是,文学评论家们过去给散文戴帽子,是散文的归属问题,是怎么将散文与其他文体相区别的问题。而近几年来,大家热衷于给散文戴的帽子,是想赋予散文于新的内容,在散文中,依然要让“散文”形成独特的门类或派别,如此而已,其主导思想也可以说得上难能可贵。   但是,散文应不应与其他艺术一样分门类派别,真值得讨论。因为,其他艺术门类的派别,有着存在的历史和现实依据。例如诗歌戏剧的派别形成,诗歌不但有格律诗,旧体诗的区分,还有朦胧诗和自由诗等等客观依据;戏剧方面,又因它有地域的因素,唱腔的不同,唱念打做等的明显不同,产生出不同的艺术门派。而散文的派别,我们怎么来区分,大散文派,新散文派,原散文派,文化散文派,好象我们都说不出理由来,或者说理由不充分,不能让人信服。这可能也是散文自身的特点决定的,散文可以散淡,可以激情,可以故事,可以信马由缰,可以从容不迫。。。。。。。。所以,曾经出现这样的观点:任何要给散文戴帽子的想法,都可能只是徒劳。   然而,不能否认散文的帽子后面,散文的繁荣和发展。关于一种艺术的门类派别的出现和争论,总是与这种艺术的繁荣程度,人们对它的关注程度有着联系。所以,我认为,散文的这些帽子的出现,与这些年来散文的繁荣,不无关系。同时我们还应该看到,散文的历史上,还是出现过“帽子”的,我们也注意到,各个时期,散文出现过帽子的同时,也出现杰出的散文家。 历史上的“唐宋八大家”,便让人叹为观止。只是,新时期的散文,散文的这些帽子下面,散文没有形成应有的派别效应,不少散文的帽子下面,都没有叫得响的领军人物,没有形成有影响的有个性的散文家,或者说,没有多少人们承认的有影响的散文大家。从这个角度看来,一些散文家在推崇散文新的帽子的同时,又不承认领军人物的存在。   这让我们在散文的新帽子下面看到尴尬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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