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泪浸《蒙古长调》
2021-12-23叙事散文叶心
泪浸《蒙古长调》叶心在2003年省合同制作家“5.23”年会上,那是在海城一家企业的宾馆开的。晚上喝酒,我喝霆了,因为歌厅啤酒12元一瓶,跟服务生吵了起来,说暴利,说宰人。黄瑞来了,原野和津子围也来拉我,别管他多少钱一瓶,重新喝。喝着喝着就……
泪浸《蒙古长调》
叶心
在2003年省合同制作家“5.23”年会上,那是在海城一家企业的宾馆开的。
晚上喝酒,我喝霆了,因为歌厅啤酒12元一瓶,跟服务生吵了起来,说暴利,说宰人。黄瑞来了,原野和津子围也来拉我,别管他多少钱一瓶,重新喝。
喝着喝着就要唱歌。
我说原野你蒙古人,你唱蒙古歌。
原野就唱,嗷嗷的,不知唱的啥。
后来我说唱《蒙古长调》。这是我的“主打”。
蒙古族长调是一种独特的演唱形式,以优美舒缓的旋律和雄浑壮阔的格调构成深邃的意境,可为蒙古族音乐之魂。蒙古民族在悠久的历史长河中,创造了自己辉煌的文明,并以能歌善舞而著称于世。蒙古族长调这一具有游牧文化和地域文化特征的独特演唱形式,以它特有的语言述说着这个民族的历史,演绎着这个民族繁衍生息的足迹。千百年来,草原上的人们用长调歌唱生活,赞美自然,抒发胸怀,祈祝未来。这个古老而又有时代特征的音乐形式,经过广大的蒙古族民众和卓越的歌手一代又一代传唱至今。蒙古人说,蒙古长调是从蓝天上的白云落下来的,是从萨日朗花蕊飘出来的,是勒勒车碾出来的,是从羊奶挤出来的,是从酒碗洒出来的,是从马蹄奔出来的…… 我曾经在亚洲儿童文学大会上跟蒙古国的代表同唱過。我唱的“长调”,没词儿,把蒙古国的代表给唱蒙了。蒙古长调一般的要两个唱,像是对唱。我想其实是为了缓劲儿,一个人唱累了歇一会儿,那人接着唱,像流淌的的河流,不断的风。 唱蒙古长调得先喝醉么哈的,让你的神魂飘逸起来,才能唱得飞扬。我说我先唱,蒙古长调。我拿起麦克风起头,“咿——咿——咿——呀啊哈——咿呀哈啊呀嘞——” 原野接着唱,“咿——耶呵呵——咿耶呀呵耶啊哈咿耶——” 我们一替一段地唱,就像完了,不管我喝多少,唱长调时脑际间便现出辽阔的草原、奔驰的马群、游动的羊群、弯弯曲曲的河流……于是,曲调便自然流出,不用有什么心理准备,一切流于自然。我沉浸地唱,忘我地唱、随意地唱、尽情地唱…… 我们不停地唱,不停地喝酒。 不知唱了多久,不知喝了多少。 原野唱着唱着流泪了。 他说,没想到一个汉人竟然能把蒙古长调唱到撞人心的地步,我敬佩你! 我也受感染,鼻子直酸,眼窝发热,泪水情不自禁……
其实,每每听蒙古歌、每每听西藏高原的歌,都有一种要哭的激动。不知为什么。那曲调折磨你心啊! 后来我琢磨着,原野会落泪,并非我的歌喉,是我的那种长调融入了他的心情,也许他从长调中幻化出妈妈哺育他的乳、蒙古包前的勒勒车、父亲宽厚的背、祖母抚摸他头顶干枯的手……原野的情感此时像被春雨软化的泥土,在故乡的情丝中瘫软了,匍匐在地,亲吻黑土,拥抱草原…… 泪水让我们共同有一次洗礼,洗刷情感上世态的沉积。
但,都很高兴。觉得胸很开,气也阔,情很畅。 后来,谁花钱?是原野?还是黄瑞、津子围?我不记得了。 后来我又唱了不知多少回蒙古长调,可都没有跟原野唱的那回尽情。 “咿——耶咿——咿——呵呵——咿耶呀——呵耶啊哈咿耶——”
长长的蒙古长调就像勒勒车辙,从我的心头碾过,伸向辽阔的草原…… ……………………………………………………………………
蒙古族长调是一种独特的演唱形式,以优美舒缓的旋律和雄浑壮阔的格调构成深邃的意境,可为蒙古族音乐之魂。蒙古民族在悠久的历史长河中,创造了自己辉煌的文明,并以能歌善舞而著称于世。蒙古族长调这一具有游牧文化和地域文化特征的独特演唱形式,以它特有的语言述说着这个民族的历史,演绎着这个民族繁衍生息的足迹。千百年来,草原上的人们用长调歌唱生活,赞美自然,抒发胸怀,祈祝未来。这个古老而又有时代特征的音乐形式,经过广大的蒙古族民众和卓越的歌手一代又一代传唱至今。蒙古人说,蒙古长调是从蓝天上的白云落下来的,是从萨日朗花蕊飘出来的,是勒勒车碾出来的,是从羊奶挤出来的,是从酒碗洒出来的,是从马蹄奔出来的…… 我曾经在亚洲儿童文学大会上跟蒙古国的代表同唱過。我唱的“长调”,没词儿,把蒙古国的代表给唱蒙了。蒙古长调一般的要两个唱,像是对唱。我想其实是为了缓劲儿,一个人唱累了歇一会儿,那人接着唱,像流淌的的河流,不断的风。 唱蒙古长调得先喝醉么哈的,让你的神魂飘逸起来,才能唱得飞扬。我说我先唱,蒙古长调。我拿起麦克风起头,“咿——咿——咿——呀啊哈——咿呀哈啊呀嘞——” 原野接着唱,“咿——耶呵呵——咿耶呀呵耶啊哈咿耶——” 我们一替一段地唱,就像完了,不管我喝多少,唱长调时脑际间便现出辽阔的草原、奔驰的马群、游动的羊群、弯弯曲曲的河流……于是,曲调便自然流出,不用有什么心理准备,一切流于自然。我沉浸地唱,忘我地唱、随意地唱、尽情地唱…… 我们不停地唱,不停地喝酒。 不知唱了多久,不知喝了多少。 原野唱着唱着流泪了。 他说,没想到一个汉人竟然能把蒙古长调唱到撞人心的地步,我敬佩你! 我也受感染,鼻子直酸,眼窝发热,泪水情不自禁……
其实,每每听蒙古歌、每每听西藏高原的歌,都有一种要哭的激动。不知为什么。那曲调折磨你心啊! 后来我琢磨着,原野会落泪,并非我的歌喉,是我的那种长调融入了他的心情,也许他从长调中幻化出妈妈哺育他的乳、蒙古包前的勒勒车、父亲宽厚的背、祖母抚摸他头顶干枯的手……原野的情感此时像被春雨软化的泥土,在故乡的情丝中瘫软了,匍匐在地,亲吻黑土,拥抱草原…… 泪水让我们共同有一次洗礼,洗刷情感上世态的沉积。
但,都很高兴。觉得胸很开,气也阔,情很畅。 后来,谁花钱?是原野?还是黄瑞、津子围?我不记得了。 后来我又唱了不知多少回蒙古长调,可都没有跟原野唱的那回尽情。 “咿——耶咿——咿——呵呵——咿耶呀——呵耶啊哈咿耶——”
长长的蒙古长调就像勒勒车辙,从我的心头碾过,伸向辽阔的草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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