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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那只手,如此温柔

2021-12-23叙事散文微雨含烟
那只手,如此温柔文/微雨含烟“那只手是温柔的”这是我对音乐最直接的感受。当美妙的旋律在耳畔响起,就像有一只手轻轻拂去颊边的乱发,让你的眼睛顿时澄明起来,而那些跳动的音符此刻会钻进你的心里,漫过每一个角落,让每一处都丰盈起来。这时你会想象:自……
          那只手,如此温柔               文/微雨含烟   “那只手是温柔的”这是我对音乐最直接的感受。当美妙的旋律在耳畔响起,就像有一只手轻轻拂去颊边的乱发,让你的眼睛顿时澄明起来,而那些跳动的音符此刻会钻进你的心里,漫过每一个角落,让每一处都丰盈起来。这时你会想象:自己躺在松软的沙滩上,轻柔的浪花裹着些微的凉意漫过脚踝、手臂,将所有的烦躁裹挟进它的怀抱,再悄然地退去。还有比这更美妙的事吗?在物欲横流的今日,将为了生活而奔波得疲累的心融在音乐之海中,不用片刻就会变得纯净而透明。生命中来来往往的人,有几个人可以留在记忆深处?有几个人可以和你长相厮守?就连老公与孩子怕也是不能相伴到老。但是音乐,如果你热爱它,它就一定会与你长相厮守,直至生命消失的一天。   不知道自己对音乐的热爱源自哪里,也不知自己对音乐的感知算不算是天赋。小时候家住在马路边,每天傍晚都有音乐从高音喇叭中传出,常常是母亲在一旁做饭,我在一边玩耍,而音乐就不经意的在耳边萦绕。那时听得最多的是李谷一的歌,如《小花》、《泉水叮咚》、《乡恋》、《边疆的泉水清又纯》……还没有上学的我就是在这样便利的条件下对音乐有了最初的感知,并深深地喜爱起来。小时候,父亲每天晚上都要打开半导体收音机听广播,而每晚的新闻节目播完,都会放些音乐。记忆中听得最多的是阿柄的《二泉映月》,虽然当时很小,听不出曲子里面蕴含的人生艰辛,但也就在那时让我记住有一首二胡独奏曲叫《二泉映月》。于是每晚就在这样的音乐中,听着父亲讲着有趣的故事进入梦乡。   有时候和朋友聊天,谈到音乐,我说我喜欢听《哀乐》,朋友听完立刻就说我是“疯子”,我则掩嘴窃笑,听《哀乐》怎么了?好听就是好听,我喜欢那种沉重、缓慢、忧伤的曲子,许是与生俱来的伤感因素在体内作怪。读小学的时候,到烈士墓园扫墓,每次都会放《哀乐》来表示对烈士的追悼,我不知道躺在地下的人是谁,但我喜欢这支曲子便沉浸在低沉的旋律之中。那时年纪小,喜欢这支曲子是万万不敢和人说的。而现在,我故意说出来,吓朋友一跳又何妨?喜欢就是喜欢,无论它是什么。音乐之所以和任何一个人相亲,就在于它里面的旋律和不可说的内涵可以流进每一个人心中,而不同的人对同一支曲子的理解是不同的,也就有了个人的喜好。所以音乐有各种风格流派,也有不同的流行方向与传播地域。诸如对伤感音乐的感受,有人说《黑色星期五》一共没有几个人可以听完,我却丝毫听不出它巨大的伤感。我喜欢伤感音乐,是喜欢可以感动自己的那种,如《神秘园》专辑中的《夜曲》、《田园诗》……这些都是我的挚爱。在忧伤的时候,静静地听那些旋律,就象有一只手轻轻地拂在心灵深处,将所有忧伤的心事抖落一番,在跳动的音符中,可以让自己的眼泪尽情地流淌。当湿湿的冰凉的泪水滑过脸庞,有一种释放的感觉,让心可以漫漫地展开,也就在这样的感觉中,让自己醉于音乐的幻境中,不去想身外一切杂事,这一种感觉是随着音乐的流淌而来,也随着音乐的消失而消失。   有时候会问朋友,你喜欢听什么样的音乐?朋友们有的说喜欢歌词好的曲子,也有人说他听音乐只听旋律,而这后一种正是我的喜好方向。说来奇怪,我听音乐,无论是曲子还是歌,我听的大多是它的旋律,而不是歌词。诚然,有些歌曲的歌词非常好,但除非是我特意要学一支歌来唱,或者于不经意中听到这首歌的歌词优美得如同一个动人的故事,否则我是不会去听歌词的。我所说的音乐,是可以以单纯的旋律来打动我的,这不知算不算是对音乐真正地欣赏,但许多年来我对音乐的欣赏真的就局限在它的旋律上。   对音乐的热爱,有时让我达到疯狂的状态。听班得瑞的首张专辑《仙境》的时候,深深地被那一种纯净的氛围所感染,才知道在喧嚣的世界还有这样一种来自大自然的纯净而透明的声音在感动着许多人。于是跑到音像店买了所有班得瑞的专辑来听,一直到现在许多那里面的曲子还是成天围绕着我。在写文章、读文章、工作甚至在做家务的时候我都会寻找不同的曲子来听。我真庆幸自己可以与音乐为伴,可以与音乐相通,虽然自己对音乐的理解仅局限在自己的文化理念中,但我想,只要它能打动我,就是好的音乐,就是我最忠诚的朋友。   对音乐的痴迷有时也是很有趣的事。一次在计程车上,听收音机里放一首歌,那优美的旋律一下就抓住了我的心,于是开口就问不认识的司机师傅,那是什么歌?司机师傅很为难地说他也不知道。于是我特意地听起歌词,因为记住了歌词就可以回家到网上搜到这支歌,这样的情况下我对歌词就变得特别的敏感了。还有一次在一个语音聊天室,听一位朋友在放一只很优美的曲子,我就问是什么,那位朋友很爽快地告诉我是“恩雅”的《迟到的祝福》,于是立即跑到“百度”去搜,还真搜索到了。那一份寻觅后的喜悦是不可以用语言来表达的。更有趣的是,当我把这支曲子传给朋友听的时候,朋友说它不叫《迟到的祝福》,而是非常有名的《加勒比海》,我当时就晕,怎么同样的旋律名字却有不同,这也是传播造成的误会吧。外国的曲子传到中国,因为语言的差异,它的音译也会有不同,加之上传的人也不同,对同一支曲子就会有不同的命名。但我想只要是好的音乐,不论它叫什么,也不论它是哪个国家的曲子,它所要表达的对象,所要征服的是那些可以懂它的心,也正因为这样,音乐才可以在不同的国家流行,在不同的人群中传播。好多著名的曲子如《蓝色多瑙河》、《土耳其进行曲》、《小天鹅》、《命运交响曲》……之所以会流传到世界各地,也正是因为它旋律的经典,让许多人折服于它营造的梦境中。我们国家也有许多曲子流传到国外,如《二泉映月》、《梁祝》、《春江花月夜》……这些虽然是我国国乐的精华,有我们自己特定的文化在里面,但它们所包含的远不止一个名字、一个定义、一种解说就可以解读的,在不同地域、不同人的心里,对它们的诠释一定会有不同,但只要音乐是好的,它就可以得已流传,这是不变的真理。   电脑中在播放我最新下载的莎拉布莱曼的《WINTER IN JULY》,象自天际传来,节奏属于不快不慢的一种,心便被它优美的旋律捉了过去。歌词依然是我听不懂的外语,但明丽的节奏与甜美女声的完美结合,足以打动我这颗易感的心。在愉快的周末,独自一人于窄窄的电脑荧屏前,打着心情的文字,耳中倾听着柔美的女声歌唱,有一种灵魂飞翔的感觉。这一刻我还是想说,这音乐的手是如此的温柔,让我忘记了痛,忘记了烦恼,还有什么比它美好的事情呢!              2005.0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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