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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闲侃男女[原创]

2021-12-23叙事散文老井
忙过几天后朋友们聚在一起闲谝,东西南北,今古奇观,明天后天,柴米油盐,每当到了夜深人静,三两“二锅头”已经落肚,话匣子便翻个底朝天,有味无味,抖出的大多沾点桃色花边。二十岁时是这样,三十岁仍这样,到了四十五十还是这个样。这一天我们6人酒喝得……
  忙过几天后朋友们聚在一起闲谝,东西南北,今古奇观,明天后天,柴米油盐,每当到了夜深人静,三两“二锅头”已经落肚,话匣子便翻个底朝天,有味无味,抖出的大多沾点桃色花边。二十岁时是这样,三十岁仍这样,到了四十五十还是这个样。
这一天我们6人酒喝得合适,话谈得尽兴,突然不知是谁冷不丁拿出6张纸条,每人各抽1张,不得相互传看。我打开自己那张悄声一眺,你猜是个啥──你下辈子做什么?起初,我的答案在下意识里第一反应便是下辈子再不爬格子,做什么“作家”之类行当。然而下细一想,这作家、丈夫、老板、工人等等,现在不做还来得及,可这男人、女人,怕是这辈子来不及的了。那么,这下辈子又来次机会,这回可得慎重哟。
屋里极静,听得见马蹄表的走动。透过温和的灯光,我朝身边各位看去,只见5张面孔,各有情形,或沉思,或轻松,或痛苦,或无所谓,都在角色之中。看得出,大家都很投入。
最后结果出来了,5个选择做女人,这1个便是我──让我下辈子再做一次男人吧。
做男人好,在家里顶天立地,儿子觉得你重要,妻子觉得你更重要。尽管有时也有不顺心的时候,但那是幸福的不顺心。在外面有你东拼西撞,在这个世界面前你总是跌倒,起来,再跌倒,再起来,让人觉得你总有难以揣猜的韧劲。而另一面你却免俗地洒脱,出远门云游四方,大把大把地挥出豪气。不象女人那样,得有看家的本领,除了撑起外边半片天空,回家后孩子老人一应衣食住行都得要你操心。
此刻,朋友们看着这些纸片,眼睛不住盯着面前几只空瓶,一个劲地抽烟,谁也不想张口。转而我想,他们是累了一生的男人,选择做女人也有做女人的乐趣。一天忙过工作家务,晚上看着电视,手里编织着整个家庭的温暧。每当周末来临,躺在男人火热的怀里,甜甜地做个好梦,心想不要过早地惊醒。外面,有男人挡着;屋里,有四壁雪白的墙壁当着,无风无雨,这是女人的世界。当然,用尽世上最好的颜色,吃尽世上最甜的糖果,不时在杂志封面上,电视广告里露回脸面,给人一种主宰世界的感觉。
现在静下心来仔细想。即使做女人,女人女在内心里,即使做男人,男人男在脸面上。无论艰辛与顺畅,无论温柔与刚强,其实生活本来就是这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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