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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情散文

[原创] 谁把月亮搬上了天

2021-12-23抒情散文江南行

谁把月亮挂上了天传说,人来到地球之前是成双成对的,一家人在一起工作,围在一张餐桌前吃饭、说笑,那时,人们天天都在过节,天天都是欢笑,来到地球的时候由于种种原因就各自走散了,因此人们要在人群中寻找自己的另一半,寻找自己的家人,寻找丢失的了节……
谁把月亮挂上了天   传说,人来到地球之前是成双成对的,一家人在一起工作,围在一张餐桌前吃饭、说笑,那时,人们天天都在过节,天天都是欢笑,来到地球的时候由于种种原因就各自走散了,因此人们要在人群中寻找自己的另一半,寻找自己的家人,寻找丢失的了节日,寻找团聚的欢乐。   在人间,寻觅的路很苦,很累,人们为了安慰自己,专门划定一个个日子作为对天堂记忆的回想,于是也就有了形形色色的节日,比如春节,比如中秋节,比如端午节,比如……节日促成人们的团聚,仿佛一个人间的圣筵铺摆在你眼前,让你垂涎。   而那些,正在四处寻觅的眼睛搜索着浸漫过来的节日的气韵,早早地嗅到一种祥和的浓烈的喜庆气息,仿佛炭火烘暖着这个冬季,烘暖着你我的内心。   节日让我们充满了期盼,充满了渴望,就像室内的兰花,渴望着阳光,渴望着风,渴望着飞翔一样。   不过有时渴望终究是渴望,不过是一种临渊羡鱼的艳叹罢了。由于种种原因,有许多人并不能如愿,不能成行,不能和家人团聚,他们在坚守,他们在遥祝,他们在升腾着自己的灵魂,接受磨难的洗礼,他们是走失的一类人。他们把快乐交给了星星,交给明月,交给了划过天际的云,
而我就是他们当中的一份子。   一年一度的春节如约而至,不过多少来得有些匆忙,竟让我感到有些惶惑了。有许多次春节,我是一个人在外度过的,我到城里去求学,有时课程紧,过了年就开课,我为了节省几元回家的路费,就留了下来。城里的同学早早地赶回家中与家人团聚,我只好一个人走在大街上,看看明朗的星星和月光,想想自己的心事,算是给自己一个安慰。有时也会碰到几个逗留在校的同学,我们会一块度过,消磨掉这多少有些残酷的月光。   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心头涌起的却是思家的心事。街上灯影婆娑,法桐的柔枝随风摇摆,发出瑟瑟的声响,多少有些迷离,让人感觉有些虚渺。更多时候,我心头涌起的是这样一种感觉:正像朱自清描写的那样“这满池的月色不属于我”,今天这轮圆月和周围的一切也不属于我。这是他们的,我无法安然地享用,我一无所有,哪怕一片叶子也不属于我。   就这样在摔打碰撞中,时间像穿心的剑一样扎过你疼痛的内心,你被它远远地无情地掷在身后,再回首时,眼前多了几道鱼尾纹,还有一片闪亮的未来。     好不容易熬到了毕业,工作的第一个年头,领导本想安排我值班,但见我刚毕业,就破例让我回了一趟家,与家人团聚。可到了第二个年头时,我工作忙,再加上工作轻车路熟,领导安排我值班。   到了下午,我突然感觉身边少了许多人,当时也没在意,就继续工作了。当我忙玩,领导们都回家了,我才洗了一把脸后按惯例到后院的食堂去吃饭。没想到我却吃了一个闭门羹,食堂早已停止了营业。   一位好心的老奶奶见了:“小伙子,你怎么没回家,还跑来吃食堂呀?”   啊,原来如此。我一下子恍过神来,今天是除夕呀!我竟连这么重要的节日也给忘记了。尽管我早已有心里准备,既然今年回不了家了,过与不过其实都无所谓,但我还是没想到它来的这么突然,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今晚我值班,老奶奶。”   “小伙子,工作怎能这么拼,连家都不回!要不到我们家来吧?”   “不了,谢谢你,老奶奶。”   她慈祥的目光一下子让我想起了我一样苍老的奶奶,我心头一阵湿润。   罢了,既然是过节就不能太亏待自己,先解放解放自己宽松的肚皮再说。于是,我沿着街道游逛着,寻找小餐馆,但让我大失所望。所有的店铺都冷冷关闭着,一点也不顾及我饥饿的肚子。   天气有些微凉,街灯不停地摇晃,整个街道一片肃穆,我像幽灵一样在巷子里穿行,觅食。忽然,多年前的那种感觉一下子涌上心头。星星还是那颗星星,月亮还是当年的那轮圆月,但它的内容却在不断的翻新,人的心境也是不一样了。那时,我为了走出贫穷的村子,而兴叹不已。而今这个愿望实现了,我却怎么有高兴不起来。人总是这样奇怪,我发现这么多年后竟像绕了一个大圈子,但又不完全是绕圈,内容也在不断增加。走出村子的狂喜不复存在,心里倒是经常牵挂起那些熟悉的事物,熟悉的乡亲。今夜的月华更加点燃了我这种思绪。一个人奔走在圆行的轨道,有点落寞、有点忧郁。   在夜风里,我一个人继续走着,萧疏,荒凉,自心底蔓延。就连平时街角的灯红酒绿的场所也关了门,停止营业。我心中一阵苦笑,就连她们也知回家过节,徒增了我的感伤。还有那惹眼的广告招牌“常回家看看,常回家看看……”,愈发催化了我思乡的情绪。我下意识地朝口袋摸摸,空荡荡的,我才想起来我原来是不抽烟的,更不用说带烟了。我一向对抽烟持反对态度,现在我竟有些原谅了他们,这种场合没得烟抽,的确是件很恼人的事。   是谁把明月挂到的天上,让我独自一人守着一轮明月,守着一地寂寞,望着故乡,望着父母。家乡的明月是否依旧绚烂,我的思念,我的祝福,我平安的讯息,你可曾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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