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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原创] 出水荷花自由开

2021-12-23叙事散文若荷
对于荷,我是极喜爱的,不论生长在哪里,它那亭亭净植,清纯高洁的美丽气质,总令人无端地动容。小时候,我家门外的土坝下面,有一个积水形成的水塘,我小的时候还曾经掉进去过,好在水不是很深,母亲一把就把我拉了上来。后来,人们借助它的地势和资源,在里……
   对于荷,我是极喜爱的,不论生长在哪里,它那亭亭净植,清纯高洁的美丽气质,总令人无端地动容。   小时候,我家门外的土坝下面,有一个积水形成的水塘,我小的时候还曾经掉进去过,好在水不是很深,母亲一把就把我拉了上来。后来,人们借助它的地势和资源,在里边种满了莲藕,我和同学就经常结伴到那塘边玩耍,捉飞舞的晴蜒和提着灯笼的莹火虫。白天是“小荷才露尖尖角,自有蜻蜓落上头”,到了夜晚,荷叶的下面,幽幽地不见一丝光亮,哪里有莹火虫藏身,一眼便可以知道。   经常呆呆地观赏,看它一片片荷叶,翩翩起舞,婆娑婀娜,泛起层层绿浪;看它花影入波,恍如朝霞的花朵,红色,如同丝绒浸了水的那般粉红,白色,则白的容不得拈指。看到它们,我总会无端地生出一片呵护之心来,欣赏且珍惜。“荷叶罗裙一色栽,芙蓉向脸两边开”,诗人也许没有想到,它的娇嫩掩盖了它的朴素,想泥土的水底,是何等简陋的地方,却能够使它枝叶蔓延,绿盈四野。   曾经,夜里看一本闲书,发现这样一幅插图:夏天,一个少妇的模样,笑意盈盈地楫着一叶轻舟,一下一下地划着。波光粼粼里,红的布衫,绿的绸裤,头上发髻一丝不乱,如剪的刘海,整齐而有光泽。这样的装束和打扮,又有水边绿柳和荷花映衬,阅读的心中,不觉氤氲出一缕莫名的清香。且不看那女子,单那红荷和绿柳,已然是很美的景观了。女子与荷,相映成画,那是怎么样一幅让人赏心悦目的画面?!其中的意蕴,必然是深含不露的。   再往下看,还配有文章,文章的思想是“女人如水”,通篇点缀着美丽的词句,道不尽的柔婉心肠。只是有一点不太明了,似乎是,身为女人,就应该和水一样的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这样的女子才可做得男人的红颜知已,纵是不做红颜知已,想必也是个温柔可人的,懂得持家守业的好妻子的形象。   男人似山,女人如水,这话不错。但全篇都是,似水柔情的女人玲珑剔透,温婉可人,恨不得把所有的女人都变作依人小鸟,这样的女人,才能轻灵地飘舞在男子的身边,有如桃红柳绿,片片桃花雨……一时语塞,不由困惑起来,呆呆地望着书本里的画面,而眼前,那荷,那水,那图中美好的景色,一时间都离我远远而去,就连那隐约荷香也在我的面前消散殆尽。   不欣赏,亦无缘。   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据说小时候有人替我算过,原本是命里缺水的。然而听母亲讲,初生人世的我睁眼看到的第一眼,却是满世界的水——窗外连绵的雨水,以及被雨水淋得浑身透湿匆忙而归的父亲。从此,水便在我的梦里潺潺流淌,轻轻柔柔地绕裹着我,并化做了生命里最温软的一部分,轻轻触动,便会泪雨纷飞。   我的名字,是父亲给起的,因为奶奶盼孙心切。我还在母体腹中,她便求乡下的“四指先生”掐算,“先生”屈指算出是个男孩,奶奶遂命父亲按辈份起了一个响亮的名字。当事实证明了一切,失望的奶奶毫无来由地把父亲训斥了一顿。一个娇小的女孩,由此便很男子汉地被人们叫着生长起来。因为是被迫,所以不怕有违逆之嫌。生活中,我继续着女孩子那种与生俱来的习惯,多愁善感、优柔寡断。因了那个男孩的名字,却让我有了隐忍的性格,只这一点,就失去了好些女人的韵味,从小到大,不知道闹出多少误会。   比如上学,比如工作,比如出差参加集体会议时,发下的那一大叠与会者的名单。不见面,全凭你报上的姓名和材料,来判断你是男是女。经常有这样的情形,会议开始,材料发下来,抽出与会者名单一看,在性别一项里,竟然发现自己享受着和男同志一般无二的“待遇”。更有甚者,当会议开完,背着书包,踏着高跟鞋的节奏,带着一天的疲惫走向客房休息的时候,刚要躺下,转眼看到旁边空床上摆着一个男式的皮包。诸如此类的“事件”,不胜枚举,防不胜防。   从那时起,一个美丽的字眼,在心中跃然而生。三月,在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鼠标轻点,悄无声息地就注册了一个ID。从此与中财结晶下了不解之缘。喜欢这里网速的快捷,不用咬牙瞪眼地等待页面打开。喜欢它的模式的大方,以及水绿的底色,更喜欢这里的文学氛围和文章。阳春白雪,一篇篇美文启迪着我的心灵,拓宽了我的视野,增长了我的知识。好文章,有如求得一杯美酒,浅斟慢饮间,真的令人逸兴神飞,消尽人间无数的烦恼。
   
  那是一个“荷”字,取自淡若荷香的意思。“荷”仅限于网络中,因为一生不喜欢清高,所以生活中的自己,还是觉得沾满了烟火色的好。真实的自己,有过灰头土脸,也有一边敲字,一边咬着瓜菜下饭的情景,更有一边工作,一边忙里偷闲跑菜市场,跑百货商店买些布头线脑的琐碎时候。   QQ上,保存有各式各样漂亮的图片,最喜欢一朵半开的荷花,点击打开,它那轻柔的姿容,给晶莹的屏幕增添了几分妙曼,便仿佛有温暖的香气氤氲,有灿然的笑意弥漫。逢有好友上线,道一声问候,发送一朵出去,每一朵,都带了殷切的关怀与祝福。无端的喜爱,来自她那雪域冰花一样的清纯,无与伦比的美丽与高洁。   感谢网络,让自己取了一个“荷”字做记号,能够在论坛里自由往来,写一些记录心情的文章。更谢一位好友的理解,在签名档里做成一幅荷花图,清的水,碧的叶,不着笔墨,却质朴传神。于此也便喜欢上了那绵绵无尽的水,使得一丛荷在清浅的日子里默默生存。   无论是女人男人,都不应该依附别人生存。人生不是轮回的四季,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只要你好好把握,就会发现生活犹如无垠的原野,只要辛勤耕耘,生命就会如出水荷花,展示出自由绚烂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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