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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原创]  飞翔是一种什么样的花朵

2021-12-23叙事散文孙蕙
《山海经·西山经》记载:“西南三百里曰女床之山……有鸟焉,其状如翟而五采文,名曰鸾鸟,见则天下安宁。”传说鸾鸟一生只能不停地在空中飞翔,唯一能留栖于大地之时,便是它终结生命之日。在它生命陨落的地方,总会开放出几朵淡蓝色的小花,只有那飞翔的鸟……
  《山海经·西山经》记载:“西南三百里曰女床之山……有鸟焉,其状如翟而五采文,名曰鸾鸟,见则天下安宁。”传说鸾鸟一生只能不停地在空中飞翔,唯一能留栖于大地之时,便是它终结生命之日。在它生命陨落的地方,总会开放出几朵淡蓝色的小花,只有那飞翔的鸟儿认识它,它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叫“满天星”。   这则故事,是听淮安作家万君说的。其时,他正在创作《大鸾之歌》,是抒写周恩来总理为国为民一生的散文集子,共三十多篇。为有所创新,他决定每篇文章前配首小诗,于是想到了我。对于周恩来,万君说他永远心痛,做人做得这样痛苦,是他没想到又不理解的,到这份上,也可以说是空前绝后了。   周恩来纪念馆坐落在淮安,我没有去过,因此只能根据万君提供的资料,加上我自己所理解的,写出了组诗《淮河与梅》。多少天过去了,我仍然沉浸在总理那隐藏于生命深处的理想之中。对于周恩来而言,78年的岁月长河,生命的意义就在于飞翔,飞翔成了一代伟人的象征意象。而鸾鸟的飞翔永无终点,一只鸟的翅膀,只有死,才能收敛。多么执着的一种精神!   现在,当我踏上大运河边的桃花垠,注视着简洁朴实的周恩来纪念馆,我的心,竟被淮河水潺潺的声音点燃,真想倚着总理的气息打个盹,让暖暖的诗歌将夜空燃亮。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愿意做一只飞翔的鸟,飞翔的鸟儿不会回头去舔伤口,因为骄傲的心灵永远向前,沉醉的翅膀总会迎接又一片蓝天。   不禁想起了另一位女作家。那是个嗜写作如命的女子,与男友谈了七年的恋爱却最终因文学而分手,因此三十好几仍小姑独处,两年中写作并出版了三本长篇小说。她说她未来的老公是稿纸,情人是水笔,当然现在换成了电脑。或许是命中注定要她选择这条艰辛的路吧。她说她是个寂寞如海的大鸟,渴望在文学的天空中飞得更高。鸾鸟飞过天无痕,可在那一刻,她分明拥有幸福拥有希望也拥有世界上全部温情。但她却希望我,她的好朋友幸福,并永远以家庭为重。我记住了她的祝福,虽然成不了文学天空中的鸾鸟,但我会用未来的生命去虔诚地追随。我相信我会成为另一片天空中的鸾鸟。因为除了飞翔,我们还能选择什么?   飞翔的鸾鸟啊
  今夜你为我打开寂寞之门
  宁静的天空掀起奇异的波涛
  我听见无休止的振翅鼓翼的声音   有一种花朵只别在流浪者的翅膀上
  生与死的河流就在那儿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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