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心灵的爱,你给了谁(外一篇)
2021-12-23抒情散文清茗
村西头的陈大爷家有一个儿子叫小五,在五年前娶了临村的一个姑娘,当时据村里人说,那个姑娘的娘家人缘很臭,用我们农村的话说就是“不说理的难受”,又听人说这姑娘也是厉害的很。可陈大爷的儿子偏不信这个邪,就是看上了那姑娘,因为那姑娘长的也真是很漂亮……
村西头的陈大爷家有一个儿子叫小五,在五年前娶了临村的一个姑娘,当时据村里人说,那个姑娘的娘家人缘很臭,用我们农村的话说就是“不说理的难受”,又听人说这姑娘也是厉害的很。可陈大爷的儿子偏不信这个邪,就是看上了那姑娘,因为那姑娘长的也真是很漂亮,一张小嘴还特别的甜,把傻小子哄的团团转,让他上东他就不敢向西,用小五自己的话说:那不是怕她,是让着她,谁叫人家是个女的呢,男子汉就应该大方点。
没结婚的时候,姑娘来陈大爷家过节,不但干这干那,而且还不时的和陈大妈说个笑话,下了一火车的保证,保证以后会好好的对待两位老人。 在一阵鞭炮声中,陈大爷家的小五娶回了自己心怡的姑娘,村里人的嘴又开始说开了。 “你瞧瞧人家老陈的媳妇彩礼一下子要了二万五,还不算房子、家具和摩托车,人家就是厉害,这下老陈两口子管叫人家给治住了吧。” 小五的媳妇要的彩礼是多了一点,在我们村里当时是最多的,也正是由于她的首开先河,惹的别的姑娘结婚的时候也是猛要,现在的价格是一年比一年涨,如果要是说什么东西物价长得最厉害,那答案是绝对的,一准是:娶媳妇。 结婚没两个月,小五的媳妇就闹着要分家。陈大爷想想也是,现在年轻的谁不愿意自己单过啊,分就分吧,反正就一个儿子,剩多少东西还不就是他的。 分家的时候,小五的媳妇就当着全家人的面,把她的条件说开了。 第一:要地,但是自己不种,她小两口要去城里打工,家里他小两口的地先让公婆给种着,但收成得归他们小两口。 第二:得分给点钱,要不花什么?家里如果有债,小两口坚绝不还,为啥?因为自己还没过日子哪来的钱? 第三:家里的三轮车他们得要(至于什么理由,可能暂时还没想出来)。 第四:家里的牛得归他们(一头老牛,肚子里还有一只没出生的小牛)。 末了,媳妇还说:以后如果还有别的事情发生,那就再另当别论。 陈大爷听了这些条件,拿眼睛直看小五,心想:你小子怎么不说句话呀?可小五却装没看见,把头转了回去。 陈大妈的嘴本来挺能说的,但是现在居然连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事情的结果就这样定了,可问题也出现了。 小两口去离家不远的县城里打工,在饭店里给人家干活,一个月才能回一次家。每次回家都得和陈大爷陈大妈吵上一架,无非是地里的庄稼没管好啦、他们的屋子没扫干净、被子忘记了给他们晒了。反正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陈大爷好面子只好忍着,老两口子单生闷气,心里直骂小五那小子: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孝顺的儿子?这小五也是,他媳妇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连个头都不敢摇一下。 问题终于尖锐了,也就变成了不可转化的矛盾。 我这个星期回家,正好碰上小五两口子也回家。 小五两口子一回到家,一进门还没五分钟就和公婆吵了起来,以前都是在家里吵,这次却跑到了大街上;以前陈大爷不吭声,这次老两口却开口说话了。 “你们老两口趁俺不在家就偷我缸里的玉米面,要是你想吃你就直接跟我说啊,还犯的着偷吗!” 小五的媳妇用她那高八度的嗓门直着脖子跳着脚的大说特说。 陈大爷老两口脸气的红红的,陈大妈用那她那有些沙哑的嗓子说: “那玉米面不是我们偷的,是给你们喂牛了。” “大伙来瞧瞧,给他们小两口喂牛难道不应该喂他们的棒子面吗?” “就算是给我们喂牛也你也不应该偷啊?” “我们怎么偷了?你倒说出来听听。” “那我可说了,可别怪我没给你们老两口留脸面。我临走的时候在棒子面上摁了一个深深的手印,怎么现在没有了。” …… 小五站在一边,一句话都没说,眼睛只是看着他的媳妇。 村里的人都在那儿围观着看,说这说那的,却没有一个人说上一句公道的话。 我离开了那人群,默默的回到了家里。 人这是怎么啦?究竟问题出在哪里?我们不是每天都在说着精神文明吗?不是每天都在说着树新风吗?不是每天都在讲着老尊爱幼吗?“只跪苍天和娘亲”的那种种豪迈难道就只有古人才有吗? 难道年轻人就没有老的那一天吗?你老的时候,你的儿女会怎么样对待你?你想过吗?
没结婚的时候,姑娘来陈大爷家过节,不但干这干那,而且还不时的和陈大妈说个笑话,下了一火车的保证,保证以后会好好的对待两位老人。 在一阵鞭炮声中,陈大爷家的小五娶回了自己心怡的姑娘,村里人的嘴又开始说开了。 “你瞧瞧人家老陈的媳妇彩礼一下子要了二万五,还不算房子、家具和摩托车,人家就是厉害,这下老陈两口子管叫人家给治住了吧。” 小五的媳妇要的彩礼是多了一点,在我们村里当时是最多的,也正是由于她的首开先河,惹的别的姑娘结婚的时候也是猛要,现在的价格是一年比一年涨,如果要是说什么东西物价长得最厉害,那答案是绝对的,一准是:娶媳妇。 结婚没两个月,小五的媳妇就闹着要分家。陈大爷想想也是,现在年轻的谁不愿意自己单过啊,分就分吧,反正就一个儿子,剩多少东西还不就是他的。 分家的时候,小五的媳妇就当着全家人的面,把她的条件说开了。 第一:要地,但是自己不种,她小两口要去城里打工,家里他小两口的地先让公婆给种着,但收成得归他们小两口。 第二:得分给点钱,要不花什么?家里如果有债,小两口坚绝不还,为啥?因为自己还没过日子哪来的钱? 第三:家里的三轮车他们得要(至于什么理由,可能暂时还没想出来)。 第四:家里的牛得归他们(一头老牛,肚子里还有一只没出生的小牛)。 末了,媳妇还说:以后如果还有别的事情发生,那就再另当别论。 陈大爷听了这些条件,拿眼睛直看小五,心想:你小子怎么不说句话呀?可小五却装没看见,把头转了回去。 陈大妈的嘴本来挺能说的,但是现在居然连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事情的结果就这样定了,可问题也出现了。 小两口去离家不远的县城里打工,在饭店里给人家干活,一个月才能回一次家。每次回家都得和陈大爷陈大妈吵上一架,无非是地里的庄稼没管好啦、他们的屋子没扫干净、被子忘记了给他们晒了。反正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陈大爷好面子只好忍着,老两口子单生闷气,心里直骂小五那小子: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孝顺的儿子?这小五也是,他媳妇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连个头都不敢摇一下。 问题终于尖锐了,也就变成了不可转化的矛盾。 我这个星期回家,正好碰上小五两口子也回家。 小五两口子一回到家,一进门还没五分钟就和公婆吵了起来,以前都是在家里吵,这次却跑到了大街上;以前陈大爷不吭声,这次老两口却开口说话了。 “你们老两口趁俺不在家就偷我缸里的玉米面,要是你想吃你就直接跟我说啊,还犯的着偷吗!” 小五的媳妇用她那高八度的嗓门直着脖子跳着脚的大说特说。 陈大爷老两口脸气的红红的,陈大妈用那她那有些沙哑的嗓子说: “那玉米面不是我们偷的,是给你们喂牛了。” “大伙来瞧瞧,给他们小两口喂牛难道不应该喂他们的棒子面吗?” “就算是给我们喂牛也你也不应该偷啊?” “我们怎么偷了?你倒说出来听听。” “那我可说了,可别怪我没给你们老两口留脸面。我临走的时候在棒子面上摁了一个深深的手印,怎么现在没有了。” …… 小五站在一边,一句话都没说,眼睛只是看着他的媳妇。 村里的人都在那儿围观着看,说这说那的,却没有一个人说上一句公道的话。 我离开了那人群,默默的回到了家里。 人这是怎么啦?究竟问题出在哪里?我们不是每天都在说着精神文明吗?不是每天都在说着树新风吗?不是每天都在讲着老尊爱幼吗?“只跪苍天和娘亲”的那种种豪迈难道就只有古人才有吗? 难道年轻人就没有老的那一天吗?你老的时候,你的儿女会怎么样对待你?你想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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