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神奇舍巴日
2021-12-23叙事散文云衣
神奇舍巴日
文/云衣舍巴日是土家语,即摆手舞的意思 ,清咸丰年间陈秉钧在永顺任知县时,在《题土王词》一诗中描述了“五代兵残铜柱冷,百蛮风古洞民多,而今野庙年年赛,里巷犹传摆手歌”的情景。这说明摆手歌舞作为“古风”已在土家族聚居地区千古流传……
神奇舍巴日
文/云衣 舍巴日是土家语,即摆手舞的意思 ,清咸丰年间陈秉钧在永顺任知县时,在《题土王词》一诗中描述了“五代兵残铜柱冷,百蛮风古洞民多,而今野庙年年赛,里巷犹传摆手歌”的情景。这说明摆手歌舞作为“古风”已在土家族聚居地区千古流传。 早就听说在苍莽的西部有一片神秘而古老的土地,那里世代居住着土家人,那里的人们喜欢打着龙凤彩旗,身披西南卡普,在“荷荷咿,咿荷荷……”的歌声中,男女相携,翩翩起舞,现在更是处处充满了民俗民风的魅力,这对痴迷民族风情的我来说,不缔是一种诱惑,于是在一个月朗风清的晚上,我悄悄地踏上了这片神秘的土地。 舒展一下有些酸麻的四肢,迎面的一阵风送来一股甜滋滋的馨香,好清新的空气!我贪婪地吸着,舟车的劳顿瞬间烟消云散。跳上早已等在一旁的三轮车,也许是看我那新鲜劲,还没等我开口,热情的车夫已问了:“小妹,是第一次来吧,要去哪儿?”一声小妹,宛如回到家乡,一种温暖弥漫开来,告诉了车夫要去看这里的最原汁原味的民间的东西,他一听就说道:“好勒,小妹,坐好了,一会就到,保证让你看了都不想回去喽。”放眼望去,一条宽阔整洁的大道直指远方,浅浅的青山如婉约的女子,轻纱曼妙间将满身的明媚尽情展现,正入神时,“到了。”是车夫笑吟吟的声音,随即一种令人浑身舒泰的音乐在耳边响起,是“木叶情歌”!我迫不及待地告辞了那位热情的车夫,独自一人向歌声寻去...... 清流淙淙,树影婆娑,木叶悠扬,榆木梁,香樟柱,浮雕画栋,恍如沉醉梦境,我踏着节拍轻声欢唱:“大山的木叶清又清,妹与阿哥诉情意,要学那豇豆成双对,不学茄子打单身.......”且歌且行,不觉来到一片开阔地,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围成圈,正在随着节拍欢快地跳着,举手投足间自然和谐,或柔美或奔放,想起了那首《竹枝词》:“福石城中锦作窝,土王宫畔水生波,红灯万点人千叠,一片缠绵摆手歌。”心柔柔地荡开去,突然之间就楞了,只觉得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圆圈在扩大,我也被围在了其中,一阵激烈的鼓点传来,伴随粗犷的莽号,仿佛回到亘古的荒原,不知不觉中就融进了这人群,跟随他们打猎、砍畲、插秧、薅草……音乐声骤停,人已是痛快淋漓。 “哟……大山的子孙哟.....爱太阳喽,太阳那个爱着哟,山里的人哟….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里的水路九连环,这里的山歌排对排,这里的这里的山歌串对串……”高亢激扬的旋律把人又带进了苍苍莽莽的大山之间,轻烟缭绕中,纯净似歌的土家妹子盘上一头青丝,坐在纺车旁织着西兰卡普(一种土家织锦),吊脚楼下,憨厚朴实的土家阿哥做完一天的劳作,尽情嬉闹,一会水牛打架,一会打蚊子,楼上的阿妹坐不住了,拿起团鸡(就是常说的鸡羽扎成的键子)跑下楼,充满生活情趣的“团鸡舞”开始了,脚踢、头顶、肩托肘端,各显身手,随着音乐节奏的变化相互穿插,变换动作和队形,跳到热烈时,嘴里发出“也嗬嗬”有节奏的呼应声,我汇入这欢快的人群尽情释放着热情,释放着活力,抖落一身的疲惫…… 夜渐渐地深了,人群慢慢散去,很奇怪没有那种繁华落尽的孤独,仿佛有一双神奇的手将心底的那些灰白抹尽,展开一片明朗与清新…… 那夜,梦中的我裙裾飞扬。
文/云衣 舍巴日是土家语,即摆手舞的意思 ,清咸丰年间陈秉钧在永顺任知县时,在《题土王词》一诗中描述了“五代兵残铜柱冷,百蛮风古洞民多,而今野庙年年赛,里巷犹传摆手歌”的情景。这说明摆手歌舞作为“古风”已在土家族聚居地区千古流传。 早就听说在苍莽的西部有一片神秘而古老的土地,那里世代居住着土家人,那里的人们喜欢打着龙凤彩旗,身披西南卡普,在“荷荷咿,咿荷荷……”的歌声中,男女相携,翩翩起舞,现在更是处处充满了民俗民风的魅力,这对痴迷民族风情的我来说,不缔是一种诱惑,于是在一个月朗风清的晚上,我悄悄地踏上了这片神秘的土地。 舒展一下有些酸麻的四肢,迎面的一阵风送来一股甜滋滋的馨香,好清新的空气!我贪婪地吸着,舟车的劳顿瞬间烟消云散。跳上早已等在一旁的三轮车,也许是看我那新鲜劲,还没等我开口,热情的车夫已问了:“小妹,是第一次来吧,要去哪儿?”一声小妹,宛如回到家乡,一种温暖弥漫开来,告诉了车夫要去看这里的最原汁原味的民间的东西,他一听就说道:“好勒,小妹,坐好了,一会就到,保证让你看了都不想回去喽。”放眼望去,一条宽阔整洁的大道直指远方,浅浅的青山如婉约的女子,轻纱曼妙间将满身的明媚尽情展现,正入神时,“到了。”是车夫笑吟吟的声音,随即一种令人浑身舒泰的音乐在耳边响起,是“木叶情歌”!我迫不及待地告辞了那位热情的车夫,独自一人向歌声寻去...... 清流淙淙,树影婆娑,木叶悠扬,榆木梁,香樟柱,浮雕画栋,恍如沉醉梦境,我踏着节拍轻声欢唱:“大山的木叶清又清,妹与阿哥诉情意,要学那豇豆成双对,不学茄子打单身.......”且歌且行,不觉来到一片开阔地,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围成圈,正在随着节拍欢快地跳着,举手投足间自然和谐,或柔美或奔放,想起了那首《竹枝词》:“福石城中锦作窝,土王宫畔水生波,红灯万点人千叠,一片缠绵摆手歌。”心柔柔地荡开去,突然之间就楞了,只觉得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圆圈在扩大,我也被围在了其中,一阵激烈的鼓点传来,伴随粗犷的莽号,仿佛回到亘古的荒原,不知不觉中就融进了这人群,跟随他们打猎、砍畲、插秧、薅草……音乐声骤停,人已是痛快淋漓。 “哟……大山的子孙哟.....爱太阳喽,太阳那个爱着哟,山里的人哟….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里的水路九连环,这里的山歌排对排,这里的这里的山歌串对串……”高亢激扬的旋律把人又带进了苍苍莽莽的大山之间,轻烟缭绕中,纯净似歌的土家妹子盘上一头青丝,坐在纺车旁织着西兰卡普(一种土家织锦),吊脚楼下,憨厚朴实的土家阿哥做完一天的劳作,尽情嬉闹,一会水牛打架,一会打蚊子,楼上的阿妹坐不住了,拿起团鸡(就是常说的鸡羽扎成的键子)跑下楼,充满生活情趣的“团鸡舞”开始了,脚踢、头顶、肩托肘端,各显身手,随着音乐节奏的变化相互穿插,变换动作和队形,跳到热烈时,嘴里发出“也嗬嗬”有节奏的呼应声,我汇入这欢快的人群尽情释放着热情,释放着活力,抖落一身的疲惫…… 夜渐渐地深了,人群慢慢散去,很奇怪没有那种繁华落尽的孤独,仿佛有一双神奇的手将心底的那些灰白抹尽,展开一片明朗与清新…… 那夜,梦中的我裙裾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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