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我来接你
2021-12-23抒情散文躲在路上
报到的时间是2月14日,比较暧昧的一天。前面提到的那串磁器口的手链安放在我的包里,面对这份暧昧,我多少有些害怕。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这份爱情的破败是不是因为自己的畏惧,因为太多时候我卑微得放弃了她给予我的机会。也或许是上天的安排,我和她,注定错……
报到的时间是2月14日,比较暧昧的一天。前面提到的那串磁器口的手链安放在我的包里,面对这份暧昧,我多少有些害怕。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这份爱情的破败是不是因为自己的畏惧,因为太多时候我卑微得放弃了她给予我的机会。
也或许是上天的安排,我和她,注定错过。
她是2月11日晚上打电话给我的,那个时候寝室里人的还没有来,我仍然享受着孤独。她说明天我就来了,你来接我,我幸福惨了,说特别愿意当你免费的劳动力。她在电话那头也挺兴奋的,这仗势好像我就真是她男朋友,那些不快的曾经一扫而散,我开始憧憬的我幸福。
第二天早上我在寝室里等她的电话,心急如焚。昨晚我又把我们从认识到现在的局势分析了一片,忽略那么一小点不快的曾经,我和她还是挺有戏的。梦中有几度被甜醒了,然后早早起床打扮我那张油腻腻的脸。8点电话准时响起,她说买到票了,是8:30钟的汽车,你按着时间来接我吧。我说大概要坐多长的时间,她说3个多小时,你12点来接我吧。我说那我11:30来吧,她说这不太好吧,要是我12:30以前没到,不就错过利用这个免费劳动力的机会了吗?我说你放心,我可以为你等两个小时,她放下电话的时候说:“你不用那么早来的。”
从沙坪坝乘车到菜园坝大约要1小时的时间,从学校走到沙坪坝要20分钟的时间。我出去上了一会儿网,对上面唯一在线的勇说:“幸福再度降临。”
为了不错过任何一份可能,我9点半就出发了。从这儿到菜园坝的路线有许多条,我选的是402汽车,坐到两路口下车,然后再下几道大坡到菜园坝。重大正门就有402汽车,不过那是豪华车,要3块钱,我徒步走到沙坪坝,就可以节约2块钱。我觉得一切都那么凑巧,如果这么多因素里面我改变任何一份选择,故事的结局都会改写,而事实没有。
我快步走到了沙坪坝,天空下起了朦朦细雨,我从不介意于这么大的一点雨。我加快脚步不是因为我害怕这雨,只是因为我太急于见到她。需要声明的是,我也没有伞,所以除了快步走外,我别无选择。
走到沙坪坝车站的时候时间还早,不到10点,我有足够多的时间。有一个陌生人上来和我聊了一会儿,又是攀老乡,又是赞扬我们大学生,亲热得不得了,聊了10多分钟才明白他是想推销洗发水。我抱歉的说了声我不买,就冲上了候在那儿的一辆车。在那里等了5分钟我才发现事情的异样:怎么这车上就我一个人,而后面的候着的车都开走了?我忙跳下车,看到后面的车里已经挤满了人,暗叫上了错了坏车,忙撒丫子往后面跑,结果这车没有等我。
幸好这里的车是5分钟一辆,所以没等多久我就随着一辆车火速向前。
谁知这辆车却没有我这般急躁,那位年青的女司机开车温柔极了。而且这越便宜的车,中间停的站就越多,上来的人就越多,车内就越拥挤。今天的挤可不是一般的挤!
我看着车窗外面,没有一点心情。汽车啊,你快点把我带向车站!看了一下时间,10:30了,我心急啊!我一边急,一边看着外面匆匆的城市,思绪万千:平时我总是抓住每一次机会张望外面的城市,今天怎么就静不下心来呢?昨晚遗留下来的疲惫来袭,我在一半的疲惫,一半的焦急中,狼狈非常。
结果又出差错了,这次是堵车,这一堵就差点把我的呼吸道给堵住了。我坐在走走停停的车上,好是难过,可是这气愤到底发向谁呢?我看到车上许多如我一般焦急的人,有诅咒的,也有咋咋舌而显无奈神色的,还有要打开车门奔出去倾向的。我比较倾向于第三种。探出头看到前边是望不尽的汽车长龙,我想跟着这车下去,我的爱情肯定会遭殃。我有冲出车门的冲动,却又突然发现自己很好笑--这刚开出沙区不到20分钟,下去飞奔恐怕也要2个小时才能到达菜园坝。再说了,在繁华的渝中区,你识路吗?最主要的是,现在正在高速路上,你咋个下去?可是这汽车现在开得比人走得都慢,你说能不着不急吗?
哪怕堵车,下一站还是挤上来许多人,加入我们的叹息行列。在这都市,不坐车,行吗?我把座让给了一位新上来的老奶奶,扶着栏杆在拥挤中沮丧。前面的表在一秒一秒的累积,我仿佛听到内心的嘀嗒声如死亡倒计时,每走一下,就无奈的向绝望靠近了一步。内心绝望极了,这到底是不是宿命?
我们坐上没有回头路的公车,只有随着他行驶下去,同它风雨同舟。
心急如焚,但我们在车上,没有任何办法。11:15的时候,车道开始畅通了,我无力的看着时间,觉得它在和我开玩笑。也许还有一份可能--丽叫我12点去的,11:30只是我给自己定的时间。女司机现在也有激情了,开的车像飞一样,我的心在飞之中慢慢乞求,但愿这车真能及时的把我载向彼岸。 我站在车门前,如一杆红旗,外面的风吹得我猎猎作响,我恨不得让风来得更大一些,因为再大一些就意味着我们加快了驶向爱人的速度。 不一会就发现了堵车的真相,是一辆出租车钻进了一辆大卡车的屁股,车头已经被冲击得扭曲,在地下能够看到的满地的玻璃和殷红的鲜血,我兀自为这种快速行驶捏了一把汗,但内心还是期待着:亲爱的司机同志啊,请您再快一点! 运交华盖欲何求?但是我却“未敢翻身又碰头”。车快到达两路口的时候我内急了,哎!但我的爱是超过我的内分泌的,所以我第一奔向的是汽车站。憋着的尿只是让身体受点损伤,要是错过了丽,我的内心可就伤透了。下车的时候是11:45,不算太晚,但也不算早了。从两路口到菜园坝本需要一个亚洲第二长的扶梯,我没有坐,一来它要花一块钱,二来我觉得它没有我奔跑得快。我基本上是跑下坡的,“亚洲第二扶梯”的高度大家也能够想像一下,我就拼命的跑,有几次因为不太节奏的步调而几乎导致摔倒,但是爱情的动力让我坚持了下去,没有倒。 终于来到车站了,中间越过几条公路,那些汽车都向我的鸣笛以示不满,而我认为他们在佩服我的这份为爱痴狂。 当时是,车站处人流涌动,我在没有规则的找寻中迷失步调,我不知道这么拥挤的人流会不会挤走我的爱情。我是憋着小便等待她的,所以身体多少有些不通畅。左右扫描,上下打量,然后确定她还没有下车。因为我和她说过,如果没有看到对方,就在原地等上1个小时。现在也不过12:15,所以我确定她还是没有到达的。 那个时候,我对她的话深信不疑,我觉得她的许诺比我的发誓还值得相信。 然后我就在等待中找到了规律,比如每一辆到站的车都要经过我现在站的位置,而且每一辆车的前面都写有自己地址,而且每一个乘客都只可能从这个过道出来,我抓住了事物的咽喉,差不多像“守株待兔”了。 应该说这儿的车从来没有间断过,后面一直都有许多车排着队驶入这边的总站。我从茫目的搜寻中转回到观看每辆车的来处,于是一切都变得轻松了,我足够的时间瑕想。 曾经对电视剧里,小说上的爱情总是有些不屑一顾,觉得相爱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傻,为了爱情放弃太多名太多利,甚至做出一些不附常规的傻事。如今我算是尝到真正的爱情了,通过这途中的几度变迁我想我是绝对爱丽的,这种爱超过曾经对女生的任何一份好感,甚至可以说超过任何一份言语,刘若英的<为爱痴狂>,在这里切身感觉到了。 不知不觉就到了1点,故事发生得有些蹊跷。会不会她在途中出了什么事呢?是不是她也像我一样堵了车?会不会?可不可能。。。。。。?我的脑子又开始了新的一轮焦急,这次我担心的是丽,她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站了这么久还没有来过一辆富顺的车,所以我猜想富顺的人是不是不太喜欢于把自己地址写在车头而放在车尾?又会不会他们乘车的地方只是一个小地方,只写了一个直达重庆?为了不让任何一条鱼漏网,我对没有来路的车都做了检查,但都是失望而归。我想我的心,开始掉入一种对爱人的担心。。。。。。 天空下起了雨,有点大了,那些来接人的人走了一批又来了一批,来的一批大多带着雨伞。此时内分泌已经不再闹别扭了,它知道此刻我不可能纵容它,不过此时我又感觉到饿了。 我说我现在不能吃东西,要把丽等到的时候再一起吃。但从1点等到2点,从2点等到2点半都没有一辆富顺的车,我想还是先吃了,丽会原谅我的饥饿,再说我胃并不好,再饿下去也许就痛得不能够为她当苦力了。于是匆匆的进了附近的一家超市买了一袋小饼干就吞咽起来。我没有买水,因为我总觉得买水是奢侈的,那些所谓的矿泉水,难道和白开水有什么两样吗? 我还把握时机又扫描了一下四周,确定周围没有一个像丽一样的人才又转过身,把眼睛痴痴的投向驶过来的每一辆汽车,这种等待已经让我没得耐心了。 我看到大拨大拨的乘客从一辆车中走出来,大多带着几分惊奇融入了这喧嚣的都市里。我看到许多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背着小孩身着肮脏的民工,在管理员的叫喊声中无奈的笑笑。他们是第一次到重庆来,他们并不知道哪条道是对的,哪条路是管理员所制止的。他们满脸污垢的融入这个城市,结集成这个城市的最低层。从他们迷惘的眼神中我找到几份似曾相似的场景,想了很久,才记起城市在拒绝他们的同时,好像也拒绝了自己的父母。 这里到底是终点,还是起点?有人说过在车站里面你能够见到最复杂的群体,今天大概有所见闻。大概是民工们对陌生的这儿多少有些逗留,所以我满眼都是像父母那样对这个城市充满敬畏的眼神。旁边最起眼的就是那些”棒棒“,硬是通过”抢“来招徕生意。这日子,挺难过的啊。 雨越下越大,而富顺的车没有丝毫踪影。许多下车的人面对重庆这场雨都有些猝不及防,但看到雨中撑起雨伞下亲切的笑容,都会心的笑了。那些民工开始东奔西跑,”管理员“的哨声在喧闹的车站显得尖锐刺耳。棒棒们没有放弃这个好时机,在头上套了个口袋又去拉生意去了,好像这场雨让他们更快活似的,大声的叫喊,偶尔哼着歌--有雨的日子,他们却惬意了。 周围又涌现了许多卖伞的积极分子,都兴奋于这场雨--给他们带来了商机。我没有买伞,因为我一直都没有打伞的习惯,如果真的要买,那也是丽到来以后,当着她的面为她买一把伞。 雨下大了,我脑子中闪现着种种可能的意外,更加焦急。在我的头发全湿的时候,也就是2:45,我迎来了第一辆印有富顺字样的车,我欢喜得像要飞一样,忙凑到车门那儿等。虽然我现在挺狼狈的,不过我觉得这份微笑还是挺亲切而且真诚。每下来一个人,我都仔细打量一番,我觉得短短一个寒假丽不可能变得让我陌生。 结果是,她不在车上。 除了等待,我别无它法,这辆车多少给了我一份希望,我知道从富顺到重庆的路没有跨掉,丽迟早会乘着一辆写着”富顺“的车来到我的身旁。 雨大得有点像泼了,卖伞者与棒棒们得意非凡,在惊慌失措的乘客中显得有点不怀好意。我坚守在这份雨下,觉得这次连我自己都感动了,我想丽多少会有些感激。3:00的时候又来了一辆车,我更加确定是路上出了某些堵塞。我确认丽绝对在里面。 结果是我又失望了,直到这辆车驶进车站,我都没有找到半个像丽的人,甚至连一个年青人都没有。 于是我再等待,我相信等待终会有结果。 中间我有了点想法:我是不是应该往她的寝室打个电话,或者她已经错过着到达寝室了?当时我极力否定了自己的这个猜想,因为我觉得一切都不可能。然后我又想到我是不是应该问问下一辆车的乘客,问问他们坐的是哪个时候发的车? 我没有放过何任一丝的错过。 3:40,在我近乎绝望的时候,我迎来了第三辆富顺的车,此时的我全身已经湿透,那袋饼干也被我的饥饿消耗尽了。我终于鼓足了勇气问向一位中年妇女,她冷冷的说是12:20点的车。我一子下就懵了,到底丽到哪里去了呢?我在车站等的时间超过了丽在车上的时间,她到底到了哪里?是不是我们注定错过? 我沮丧的走向厕所,酣畅的撒了一次尿,就憔悴的爬着坡到两路口乘车回去。我仍然担心丽怎么了,但是我放弃了等待,我觉得我们之间有那么一些误会。 回到寝室的时候已经5点了,我往她寝室拨去了一个电话。是译接到的,我说丽到寝室了吗,她说她也不知道,因为寝室很零乱,但目前寝室只有她一个人。我突然的种预感,我们在某种错过中,她提前到了寝室。 此时的我疲惫不已,我草草的擦了一下头上的雨水,躺在床上休息--这样折腾下来,我的确疲惫了。但我是不能睡去的,每隔10分钟我就往她寝室拨去一个电话,译接了两个,都说没有她的消息,第三个打过去的时候,已经没人应接了,译可能出去购物了。 我在寝室坐了一小会儿,然后就往网吧跑,因为我又种预感,她有可能在网吧里。此时寝室里已经来了小四,我没有看到他,但是辨认出了他的物品。在QQ上我遇到了小四,却没有遇到丽,小四告诉我,丽上过网了,不过一小时前已经下线。
我的预感是对的,但是却慢了半拍。坐了半个小时,我懊恼下线,此时的我已经不再担心她的到达了,我突然觉得,我们之间有太多的不适合,比如这么多的错过。 回到寝室的时候,电话铃正在倔强的响,我接过电话,就听到丽在那边抱怨的声音,她说:”你到底有没有来接我?“第一次,我委屈得掉出了两颗涩涩的液体。我淡淡的解释了一下我的经过,说了一声你到了就好我现在放心了,就欲说再见。我不知为什么突然对这断感情感到悲观,我们两个都没有错,但是上天让我们两个都错了。 她是11:50到达的,只在那儿等了我五分钟就走了,而且她坐的车是直接抵达沙坪坝的,没有我那般辛苦的翻山越岭。她说她1点左右就到了寝室,然后出去买了床单,又到外面网吧上了一个小时的网,中途又出去购了一次物,中间还给我打了不下于10次的电话。她做得很不错,甚至比我好,比如她选择的路线,那么简单明了,她的到达远比我想象的轻松。我在那儿憋尿,淋雨,挨饿,的时候,她去购了两次物,而且往我寝室打了10次电话,还”为我”到网吧上了一个小时的网。我觉得和她比起来,我更像一个弱者。 我为她等了近四个小时,她为了我等了不到5分钟。 了解真象的时候,我变得格外冷淡,而且也变得前所未有的绝望与不自信,我如魔鬼般的预料了这学期的爱情,在误会与伤痛中散场。 我说再见,她说不准备再在电话上聊一会儿了吗?我突然觉得电话得到的东西都太过于虚假,如果可能,那咱们就现实中聊吧。匆匆的说了声电话费很贵就冷冷的挂了电话,挂完电话的时候我有些后悔,但是这种后悔马上就被自己今天的经历所淹没。那是第一次在她面前先挂电话。此后她没有打电话过来,我也没有打电话过去,这场或许是误会的经历,让我们瞬息疏离。
心急如焚,但我们在车上,没有任何办法。11:15的时候,车道开始畅通了,我无力的看着时间,觉得它在和我开玩笑。也许还有一份可能--丽叫我12点去的,11:30只是我给自己定的时间。女司机现在也有激情了,开的车像飞一样,我的心在飞之中慢慢乞求,但愿这车真能及时的把我载向彼岸。 我站在车门前,如一杆红旗,外面的风吹得我猎猎作响,我恨不得让风来得更大一些,因为再大一些就意味着我们加快了驶向爱人的速度。 不一会就发现了堵车的真相,是一辆出租车钻进了一辆大卡车的屁股,车头已经被冲击得扭曲,在地下能够看到的满地的玻璃和殷红的鲜血,我兀自为这种快速行驶捏了一把汗,但内心还是期待着:亲爱的司机同志啊,请您再快一点! 运交华盖欲何求?但是我却“未敢翻身又碰头”。车快到达两路口的时候我内急了,哎!但我的爱是超过我的内分泌的,所以我第一奔向的是汽车站。憋着的尿只是让身体受点损伤,要是错过了丽,我的内心可就伤透了。下车的时候是11:45,不算太晚,但也不算早了。从两路口到菜园坝本需要一个亚洲第二长的扶梯,我没有坐,一来它要花一块钱,二来我觉得它没有我奔跑得快。我基本上是跑下坡的,“亚洲第二扶梯”的高度大家也能够想像一下,我就拼命的跑,有几次因为不太节奏的步调而几乎导致摔倒,但是爱情的动力让我坚持了下去,没有倒。 终于来到车站了,中间越过几条公路,那些汽车都向我的鸣笛以示不满,而我认为他们在佩服我的这份为爱痴狂。 当时是,车站处人流涌动,我在没有规则的找寻中迷失步调,我不知道这么拥挤的人流会不会挤走我的爱情。我是憋着小便等待她的,所以身体多少有些不通畅。左右扫描,上下打量,然后确定她还没有下车。因为我和她说过,如果没有看到对方,就在原地等上1个小时。现在也不过12:15,所以我确定她还是没有到达的。 那个时候,我对她的话深信不疑,我觉得她的许诺比我的发誓还值得相信。 然后我就在等待中找到了规律,比如每一辆到站的车都要经过我现在站的位置,而且每一辆车的前面都写有自己地址,而且每一个乘客都只可能从这个过道出来,我抓住了事物的咽喉,差不多像“守株待兔”了。 应该说这儿的车从来没有间断过,后面一直都有许多车排着队驶入这边的总站。我从茫目的搜寻中转回到观看每辆车的来处,于是一切都变得轻松了,我足够的时间瑕想。 曾经对电视剧里,小说上的爱情总是有些不屑一顾,觉得相爱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傻,为了爱情放弃太多名太多利,甚至做出一些不附常规的傻事。如今我算是尝到真正的爱情了,通过这途中的几度变迁我想我是绝对爱丽的,这种爱超过曾经对女生的任何一份好感,甚至可以说超过任何一份言语,刘若英的<为爱痴狂>,在这里切身感觉到了。 不知不觉就到了1点,故事发生得有些蹊跷。会不会她在途中出了什么事呢?是不是她也像我一样堵了车?会不会?可不可能。。。。。。?我的脑子又开始了新的一轮焦急,这次我担心的是丽,她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站了这么久还没有来过一辆富顺的车,所以我猜想富顺的人是不是不太喜欢于把自己地址写在车头而放在车尾?又会不会他们乘车的地方只是一个小地方,只写了一个直达重庆?为了不让任何一条鱼漏网,我对没有来路的车都做了检查,但都是失望而归。我想我的心,开始掉入一种对爱人的担心。。。。。。 天空下起了雨,有点大了,那些来接人的人走了一批又来了一批,来的一批大多带着雨伞。此时内分泌已经不再闹别扭了,它知道此刻我不可能纵容它,不过此时我又感觉到饿了。 我说我现在不能吃东西,要把丽等到的时候再一起吃。但从1点等到2点,从2点等到2点半都没有一辆富顺的车,我想还是先吃了,丽会原谅我的饥饿,再说我胃并不好,再饿下去也许就痛得不能够为她当苦力了。于是匆匆的进了附近的一家超市买了一袋小饼干就吞咽起来。我没有买水,因为我总觉得买水是奢侈的,那些所谓的矿泉水,难道和白开水有什么两样吗? 我还把握时机又扫描了一下四周,确定周围没有一个像丽一样的人才又转过身,把眼睛痴痴的投向驶过来的每一辆汽车,这种等待已经让我没得耐心了。 我看到大拨大拨的乘客从一辆车中走出来,大多带着几分惊奇融入了这喧嚣的都市里。我看到许多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背着小孩身着肮脏的民工,在管理员的叫喊声中无奈的笑笑。他们是第一次到重庆来,他们并不知道哪条道是对的,哪条路是管理员所制止的。他们满脸污垢的融入这个城市,结集成这个城市的最低层。从他们迷惘的眼神中我找到几份似曾相似的场景,想了很久,才记起城市在拒绝他们的同时,好像也拒绝了自己的父母。 这里到底是终点,还是起点?有人说过在车站里面你能够见到最复杂的群体,今天大概有所见闻。大概是民工们对陌生的这儿多少有些逗留,所以我满眼都是像父母那样对这个城市充满敬畏的眼神。旁边最起眼的就是那些”棒棒“,硬是通过”抢“来招徕生意。这日子,挺难过的啊。 雨越下越大,而富顺的车没有丝毫踪影。许多下车的人面对重庆这场雨都有些猝不及防,但看到雨中撑起雨伞下亲切的笑容,都会心的笑了。那些民工开始东奔西跑,”管理员“的哨声在喧闹的车站显得尖锐刺耳。棒棒们没有放弃这个好时机,在头上套了个口袋又去拉生意去了,好像这场雨让他们更快活似的,大声的叫喊,偶尔哼着歌--有雨的日子,他们却惬意了。 周围又涌现了许多卖伞的积极分子,都兴奋于这场雨--给他们带来了商机。我没有买伞,因为我一直都没有打伞的习惯,如果真的要买,那也是丽到来以后,当着她的面为她买一把伞。 雨下大了,我脑子中闪现着种种可能的意外,更加焦急。在我的头发全湿的时候,也就是2:45,我迎来了第一辆印有富顺字样的车,我欢喜得像要飞一样,忙凑到车门那儿等。虽然我现在挺狼狈的,不过我觉得这份微笑还是挺亲切而且真诚。每下来一个人,我都仔细打量一番,我觉得短短一个寒假丽不可能变得让我陌生。 结果是,她不在车上。 除了等待,我别无它法,这辆车多少给了我一份希望,我知道从富顺到重庆的路没有跨掉,丽迟早会乘着一辆写着”富顺“的车来到我的身旁。 雨大得有点像泼了,卖伞者与棒棒们得意非凡,在惊慌失措的乘客中显得有点不怀好意。我坚守在这份雨下,觉得这次连我自己都感动了,我想丽多少会有些感激。3:00的时候又来了一辆车,我更加确定是路上出了某些堵塞。我确认丽绝对在里面。 结果是我又失望了,直到这辆车驶进车站,我都没有找到半个像丽的人,甚至连一个年青人都没有。 于是我再等待,我相信等待终会有结果。 中间我有了点想法:我是不是应该往她的寝室打个电话,或者她已经错过着到达寝室了?当时我极力否定了自己的这个猜想,因为我觉得一切都不可能。然后我又想到我是不是应该问问下一辆车的乘客,问问他们坐的是哪个时候发的车? 我没有放过何任一丝的错过。 3:40,在我近乎绝望的时候,我迎来了第三辆富顺的车,此时的我全身已经湿透,那袋饼干也被我的饥饿消耗尽了。我终于鼓足了勇气问向一位中年妇女,她冷冷的说是12:20点的车。我一子下就懵了,到底丽到哪里去了呢?我在车站等的时间超过了丽在车上的时间,她到底到了哪里?是不是我们注定错过? 我沮丧的走向厕所,酣畅的撒了一次尿,就憔悴的爬着坡到两路口乘车回去。我仍然担心丽怎么了,但是我放弃了等待,我觉得我们之间有那么一些误会。 回到寝室的时候已经5点了,我往她寝室拨去了一个电话。是译接到的,我说丽到寝室了吗,她说她也不知道,因为寝室很零乱,但目前寝室只有她一个人。我突然的种预感,我们在某种错过中,她提前到了寝室。 此时的我疲惫不已,我草草的擦了一下头上的雨水,躺在床上休息--这样折腾下来,我的确疲惫了。但我是不能睡去的,每隔10分钟我就往她寝室拨去一个电话,译接了两个,都说没有她的消息,第三个打过去的时候,已经没人应接了,译可能出去购物了。 我在寝室坐了一小会儿,然后就往网吧跑,因为我又种预感,她有可能在网吧里。此时寝室里已经来了小四,我没有看到他,但是辨认出了他的物品。在QQ上我遇到了小四,却没有遇到丽,小四告诉我,丽上过网了,不过一小时前已经下线。
我的预感是对的,但是却慢了半拍。坐了半个小时,我懊恼下线,此时的我已经不再担心她的到达了,我突然觉得,我们之间有太多的不适合,比如这么多的错过。 回到寝室的时候,电话铃正在倔强的响,我接过电话,就听到丽在那边抱怨的声音,她说:”你到底有没有来接我?“第一次,我委屈得掉出了两颗涩涩的液体。我淡淡的解释了一下我的经过,说了一声你到了就好我现在放心了,就欲说再见。我不知为什么突然对这断感情感到悲观,我们两个都没有错,但是上天让我们两个都错了。 她是11:50到达的,只在那儿等了我五分钟就走了,而且她坐的车是直接抵达沙坪坝的,没有我那般辛苦的翻山越岭。她说她1点左右就到了寝室,然后出去买了床单,又到外面网吧上了一个小时的网,中途又出去购了一次物,中间还给我打了不下于10次的电话。她做得很不错,甚至比我好,比如她选择的路线,那么简单明了,她的到达远比我想象的轻松。我在那儿憋尿,淋雨,挨饿,的时候,她去购了两次物,而且往我寝室打了10次电话,还”为我”到网吧上了一个小时的网。我觉得和她比起来,我更像一个弱者。 我为她等了近四个小时,她为了我等了不到5分钟。 了解真象的时候,我变得格外冷淡,而且也变得前所未有的绝望与不自信,我如魔鬼般的预料了这学期的爱情,在误会与伤痛中散场。 我说再见,她说不准备再在电话上聊一会儿了吗?我突然觉得电话得到的东西都太过于虚假,如果可能,那咱们就现实中聊吧。匆匆的说了声电话费很贵就冷冷的挂了电话,挂完电话的时候我有些后悔,但是这种后悔马上就被自己今天的经历所淹没。那是第一次在她面前先挂电话。此后她没有打电话过来,我也没有打电话过去,这场或许是误会的经历,让我们瞬息疏离。
很赞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