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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原创] 灾难也是收获(与老师有关)

2021-12-23叙事散文后村别调
教师这个职业群体中,经常可以听到这样的一句话,那就是“考考考,老师的法宝,分分分,学生的命根”这句话随着时间和时代的变化,也发生了根本的变化,学生已经变得对于分数淡薄的如同草芥,而有的教师却将分数视为了命根。这件事情就是和分数有关,其实我真……
  
  教师这个职业群体中,经常可以听到这样的一句话,那就是“考考考,老师的法宝,分分分,学生的命根”这句话随着时间和时代的变化,也发生了根本的变化,学生已经变得对于分数淡薄的如同草芥,而有的教师却将分数视为了命根。这件事情就是和分数有关,其实我真不想把这样的一件恶劣的影响到我所从事事业的威望的事情公布出来,但是我希望还是可以从叙述中,以及读者的反馈信息中,收获。否则我岂不白白经历了这场“灾难”?   她,是个东北人,其实我对北方人,特别东北人特别有好感,因为他们代表着豪爽,代表着直率,和利落。而这个她,却集中了南北方的缺点与一身。   其实你不要受我主观叙述的影响,你还可以照样按自己的眼睛,没有任何芥蒂地去观察她。她是我和一些领导亲自招聘过来的一位资深教师,对于她的到来,我们一直抱有很高的期望,她自己也十分想在短时间内创造出某些奇迹,好让自己能够扎根于我们这个富足的小镇。我们可以帮她归纳一句中肯的话,那就是目标是崇高的,但她下面的做法是绝对卑鄙的。   接着不知道是否是因为担心自己的实力不足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她在第一个学期期中考试之前,做了一件很丢我们教师脸面的事情,那就是在考试前,把同轨教师所出的需要严格保密的一份试卷,偷出来,给学生提前做了。这样的结果不言而喻,如果没有被发现,将会在考试后的成绩公告上名列前矛。可是很不幸,由于她自己的粗心,被发现了,导致了只好临时更换试卷的恶劣后果。在此之后,所有的人都特别地防范她,她就没有任何机会做手脚了,而她的真实成绩是给我们的整体拖了很大的后腿,于是没有让她接着上高三,而是和我们完成了一轮高三的教师一起教了高一。也就和我成了“合作伙伴”,半学期以来,“几乎”相安无事。我说几乎是不想拉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累我打字的手,累你们的眼睛。   和我有关的事情马上就要开始了,以下的内容根本不生活,因为在平时的日常琐碎的日子里,很难有机会遇到。完全和电影类似,而且是和与特务有关的电影类似。   又到了考试的日子,我却正好因为考研去上海了。她与另外两个年轻教师在家批阅试卷。我回来后,两位年轻教师告诉我,她的分数一直在变,变就变呗,我还安慰道。但是后来学生反映给班主任,没有拿到试卷,然后被班主任发现试卷被她藏在她的小密室里,试卷上面涂改的痕迹一目了然。学校的领导知道后,找她谈了话。   如果这个时候她知道错了,应该就没有下面的事了,可是她为了掩盖这个错误,或者说是为了减少这个错误的程度,她开始搬出了我的名字,说是我这个小小的根本没有权利的组长让她改的。她还一本正经地模拟了一个我和另一位老师之间的对话(这个对话根本是不存在的)另一位老师已经在被调查的过程中作了人格担保,于是她知道这个计策行不通后,在第二天,改变了说法,说是我在回来的第二天,等其他的办公室老师提着录音机去上课的时候,手里拿着鸡蛋和牛奶,亲自对她说的,她又一次模拟了一个根本不存在的情景,为了证明她的谎话的可信度,她特别地强调了细节描述。我刚开始气得无话可说,恨不得上前去撕开她那张信口雌黄的嘴。当我反问她,如果假设你说的是实话,为什么我让你改你们班的分数,却不改变自己的呢?我难道傻到希望你超过我么?她说,她说什么你一定想不到,她说这就是个阴谋啊!我看着她的眼睛,她走到了我的跟前,用手指着我,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你小小年纪怎么这么阴险啊!我扑哧一下,就笑了。我本想做的是扇她两个耳光。   但是我没有,我的冷静让我自己都惊讶了。虽然我的座右铭是生气是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但是我不知道我自己竟然在别人做了这样一件伤害我名誉的事情后,我还可以心平气和地象个局外人,觉得暗自好笑,我还由衷地感慨着,她的演技真高明。   冷静的好处是我很快发现了虽然没有任何证人但也很容易地找到她的谎言中的破绽,一,我从来不喝牛奶,二,我回来的第二天,也就是她所说的我要求她改变分数的那一天是星期二,那天,恰好,办公室的其他人没有第一节课,而我有,所以她所描绘的那些细节根本不可能出现。   她的另一做法,更让人恶心,那就是让全班同学,在她所写的一张所谓的证据上签字,然后复印,去各个办公室去发散,宣传。   整整一个星期,我这样的一个乐观的人,被阴影笼罩着。   因为有不断的随时会出现的争吵,有似乎无休止地听到她胡扯的而且颠三倒四的诬陷,有领导的调查,有同事的关切地询问,有父母的担忧……   我再一次成了本年度风云人物,我真应该笑啊,我笑了可是笑得好凄凉啊!
  今天,我又开始唱歌了,我第一想唱的是,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   因为,领导终于决定要严肃处理这件荒唐而且恶毒的事件了。   怎么处理,我翘首以待   任何的色彩都要返回黑白
  所有的翻腾都会回归宁静
后面的事情:   原来我无意中触犯的是个无休止的深渊。天在我不快乐的时候也一直稀稀拉拉地下着雨!   学校领导作出了处理方案:   1,批评她的改分事件。   2,批评我和她在争执过程中说出的有损教师形象的语言。(注:我在被当众诬陷的时候说的两句话分别是:我懒得和你说话,你让我恶心。你这样的鼠辈还是滚回你的老家去吧!)   我难过失望地接受了这个从全局考虑的把影响降低到最小程度的审判结果。   我的热情被彻底剿灭。似乎突然有通透的感觉,凉,冷。温度被倏忽一下抽掉了。   这几天我不否认我哭过,快乐的我也体验了不同的情绪经历。   我学会了漠视一个人的存在,当她在我们教研活动骂我们所有的英语教师一群狼的时候,当她在办公室里含沙射影的时候,当她还一遍遍重复着那些早就被证实的谎言的时候,当她在路上朝我吐吐沫的时候,当她在只有一人可以走过的楼梯上故意拦住我的时候,当我晚上回家被她老公跟踪的时候……
(此篇不计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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