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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情散文

[原创] 浅色

2021-12-23抒情散文娴情逸致
当天空逐渐在安静中褪去浓重,浅色便在白昼中澄明于大地。我从混盹的睡眠中清醒,视线在明亮中逐渐延伸、展阔,世上的万千事物慢慢消隐了雾色,露出了其本来的颜色,或白、或黑、或红、或绿……邂逅总是体现着诗意和戏剧性,在平淡的视线中突现出一点新绿,带……
  当天空逐渐在安静中褪去浓重,浅色便在白昼中澄明于大地。我从混盹的睡眠中清醒,视线在明亮中逐渐延伸、展阔,世上的万千事物慢慢消隐了雾色,露出了其本来的颜色,或白、或黑、或红、或绿……   邂逅总是体现着诗意和戏剧性,在平淡的视线中突现出一点新绿,带来的新奇和意外的感觉唤醒了记忆中沉睡的细胞。在冗长和漫不经心的开会现场,相逢十几年不见的同学,溢于言表的惊喜挂在眉梢。并肩聚首、话语织梭,剥去平日里言不由衷的层层外色,浅淡地在时空中交流。   婚姻和情感如一不老的话题,在女性同窗敏感的神经中把过去的时光丝丝缕缕地展开。它们似一首明快优美的乐曲,还是如一些微黄、一些枯萎,好与坏,同学与我一样说不明白、也界定不清。大师们总能把事物的本质突现:婚姻就如你看鸟笼的情况,天外的鸟死命要往里钻,笼里的鸟又绝望地要往外飞。苏格拉底说:人不论做哪样,都会后悔。   我们畅谈着生活,犹如两个游泳者丈量着不知深浅的水域。浪花的起伏,溅起无数思想的飞舞,文学的美总是引领着我们憧憬和遐思。   诗歌太浅,它以自己的形式美化、跳跃着生活,它浓重、暴烈着爱情。但它的容量太浅,难以承载生活的厚重和情感的沉淀,彰显了它转瞬即逝的特性。爱情不是不想长久,只是一切没有定数,如一场体育比赛,结果的不确定性也就是它的魅力所在。只是没有浓烈也就没有爱情存在,但爱情的主角得到欲望带来的欢乐即已满足,承诺与誓言也就不再放在心里。   小说太重,美貌、机缘、命运,像一篇交响乐章,迭荡起伏,豪华、绮丽,有几人能把握住它的旋律。它的容量、它的解读、它的深沉,像一部宏篇伟制,我们经受不了它的沉重,同样在朗朗乾坤里,我们的软弱对付不了布满陷阱的用心。   于是,我们绕过诗歌与小说,把接近生活本色的自己放到散文里,就如百姓们把婚姻注入自己的一生。哲学大师蒙田的话语此时在耳边响起:“婚姻更适合平民百姓,他们不会被娱乐、好奇和闲散无事搅乱了心。”浅色在生活中不动声色地而接近散文,如一杯白开水、一幅白描的写意画,把自己的性情、阅世与自然的天性相接近,见情见性,自由地或浓烈、或浅淡、或怡然、或沉郁,我们把自己的心放逐天然。   于是乎,在放逐和回归中无数次地割裂和还原自己。无论是何秉性之人,巨大的成功来源于一份不易地追求和坚守,来源于一份浅色的睿智和胸襟。   天真与自由、真诚与单纯、美德与真情,它们始终在浅色中不加粉饰。但保持这样的格调又是怎么样的艰难。于是我们会心的放言:一位没有受诱惑的女人不能吹嘘自己的贞洁。人性和理性的交织不要挣扎到扭曲,性趣的耸然,是造物主天然之物,谁又能逃离它疯狂的造访?   虽然我们纵情浅色中,让心底多一些坦然和自逸。但云天长阔,岁月的叠加,生活中的浅色被逐渐覆盖,事物的面目且常被更改。精神也会无奈地离散,有的人也有时找不回迷失的家园。   我们浅色的交流,就如把心灵放飞蓝天。最后共言,把自由的心与天然交融,人越是珍重自己的天性,而又适当地控制自己的欲望,也就越能收获生活。   (2007年11月14日写于枫叶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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