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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原创]“五一”,回了一趟家

2021-12-23叙事散文李昌伟
“五一”,回了一趟家“五一”,回了一趟家。正值农忙,刚回到家便投入到了收割的繁忙。忙了一下午,是有些累了,于是踏着月的惠泽走回了家。草草做了一点菜,母亲也刚好回来,便又草草地吃了饭。晚饭过后,想着回来也该找找朋友,便又踏着月色走出了家门。当……
           “五一”,回了一趟家   “五一”,回了一趟家。   正值农忙,刚回到家便投入到了收割的繁忙。   忙了一下午,是有些累了,于是踏着月的惠泽走回了家。草草做了一点菜,母亲也刚好回来,便又草草地吃了饭。晚饭过后,想着回来也该找找朋友,便又踏着月色走出了家门。
  当夜是很晚才回家的,不过躺在床上且并无睡意。望着天花板,想了很多。   家乡是依然美丽的,家乡人也一样美丽如故,可此次回家,感觉却甚为伤怀。靠天吃饭的家乡人,依然在极度的劳累里,机械般地为生存而努力着。   近十年来最严重的干旱就在眼前,那少得可怜的水库里的寄托,满足不了禾苗、玉米和烟苗的欲望;禾苗大块大块地干枯了,玉米也不知是否可以破土而出,而那刚下地的烟苗,也似乎无望地低下了头。于是收大麦和蚕豆的同时,还要让这些两天不进水就将夭折的苗儿和种子告别死亡。   勤劳,是家乡人精神的缩影,但我宁愿家乡人失去这样的美誉,而活得安逸些。然而事实并不理会我的希望,家乡人一样地还在与黄土为伴,与苍天对抗。许多人都曾讴歌和赞美劳苦的父兄,可是,我却真的希望,就少一些赞美吧,只要免了些许艰辛,让我亲爱的家乡人也从生存的乞盼,走到发展的向往。   也许是在大城市住了几天,“见过了大世面”,家乡的房子也不再可亲如故了,便想着将来的某一天,家乡人都可以住在钢混的洋房里,穿着像模像样的衣服,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享受着电风扇下奢侈的凉意。然而这毕竟是幻想了,也不知这期盼中的那天究竟是何年何月。想到这,不禁又伤感了。   真希望家乡的小孩不再像我们一样,总寒心地看到父母为了生计而奔波在田间地头,即便就像城里的孩子一样,“锄禾日当午”“只是他们书本上一种怀旧的风景”,我也该是怎样的高兴啊!   十多年家乡的感觉,在这一周里,仿佛被什么东西刺痛了似的。而我,仅是一个平常的学生,将来也很可能就固定在警察的岗位上,是不太可能为家乡的富裕做多大的事了;面对家乡的贫穷,我的力量不够有力,而信心却又太薄弱了。    
  返校的车上,我又梦见母亲,还有那被太阳晒裂了的皱纹,和枯萎的白发。醒来,我在颠簸的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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