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访白鹭河
2021-12-24经典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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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河，古称淠水，是淮河中游右岸一条支流。因白鹭甚多，故名“白鹭河”。全长136公里，流域面积2238平方公里。白露河发源于河南省新县东南部沙窝镇小界岭北麓，蜿蜒北流经光山县东南，沿商城县与光山县及潢川县边界，之后南北纵贯潢川县东部，最后沿着淮滨县与固始县边界直至汇入淮河。在淮滨县谷堆乡高庄村与固始县往流镇大寺村之间有一座四空混凝土桥横跨白露河上，距桥下游300米处便是白露河拥入淮河的交汇处。
第一次造访白鹭河，是因为读了周殿传的博文《白露河口扳罾人》。他去年“千里走淮河”途经白鹭河时，认识了“扳罾人”高永乐。高永乐是淮滨县谷堆乡高庄村村民，平时除农忙外，闲余时间基本上都在白鹭河里逮鱼挣钱。我爱吃鱼，爱逮鱼，更爱看别人逮鱼。经过周殿传详细描述，便动了去白鹭河边看扳罾逮鱼的念头。
去年秋天，几个外地笔友来往流小聚。饭后，经我提议，我们一同到白鹭河边看扳罾。过了白鹭河桥，沿河往下游走不远，来到一片杨树林，高永乐的罾场就在那里。高永乐用的捕鱼工具叫“罾网”。不是《陈涉世家》：“乃丹书帛曰‘陈胜王（读wàng）’，置人所罾（读zēng，一种古代用木棍或竹杆做支架的固定式大型鱼网，可在每年开渔季节重复使用）鱼腹中”那种传统意义上的捕鱼工具。高永乐使用拖拉的动力是25马力的柴油机；网片也大的吓人，达5000多平方米。他在白露河口两岸牢牢地固定四根高大的电线杆子，用手指头粗的钢丝绳做网纲，靠柴油机与传动轴、阀轮牵动网片升降，快捷而省力。
我们去时，高永乐说：“‘罾’刚起过，鱼装在网兜里，縻在水中。要买，我给你们称。”我们是想看扳罾，就说：“鱼太小了，想买几条大的。”高永乐说：“秋后，又是枯水期，鱼本来就少，哪有大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起罾费事、费油。好在殿传与他有过一次深谈，又说已把他写进博文里，还计划把他写进书里。“老高”、“老高”地叫着，“老高”嘿嘿一笑，答应起“罾”：“老高”熟练地启动机器，“突突突”一阵阵黑烟之后，纲绳拉紧，“罾网”随着纲绳越拉越紧，慢慢浮出水面。大大小小的鱼儿在网面上开始没命的、徒劳的冲撞，场面蔚为壮观。
高永乐固定好纲绳，乘一只小伐子进入网内，开始捞鱼。鱼的种类繁杂，但多是“串鱼苗子”、“船丁”、“麻辫子”、“撅嘴腰子”、“红眼麻楞”（以上都是渔人根据鱼的形状特征，赋予鱼的俗名）、也有常见的鲫鱼、鲤鱼、黄鱼、黑鱼、黄箭、白鲢、草鱼等等。高永乐娴熟地要将鱼分类，我们让他估个价，一起买走。一番讨价还价之后，40元搞定。“老高”直说划不来，但憨笑中还是透露着满足。
这次去，轻车熟路，故人相见，握手让烟。“老高”憨憨一笑：“又是刚起过。这不，鱼刚提上来，正准备收拾呢！”刚起过，我们信。就是听到起“罾”机器响才赶过来的。那只能买些鱼带走了！说话间，“老高”开始收拾鱼了，我们并不催促，心想：你收拾好了，正好省了我们的事。收拾好了，“老高”准备装袋送回家冷冻，我们讨价还价，20元钱买了“老高”一袋鱼，一称4斤半。“老高”直嚷嚷便以了，憨憨一笑，烟递过来，中午还要留我们吃饭！
回来后，洗净腌制，拌面炸了一瓷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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