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毫无头绪》感
2021-12-24经典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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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孤独的呐喊者与自我心灵的对白
读《毫无头绪》感
《毫无头绪》是有魔力的,它就像有个大吸盘,人们只要一接触它,就会被它深深吸引。细细品读之后我其实心里竟然是后悔,因为这篇文章给我带来的思考和痛楚无法随着阅读的结束挥之而去。一晚上脑子里都是文章里的那些毫无头绪的头绪。还有就是“激愤,渴望,孤独,无助,忧虑,纠结,迷茫,执著,不安,心痛 悲壮”这些词轮番在我脑子里出现,让我无法入睡。这种感触又逼得我不得不想马上拿起笔,把这种感触变成文字,然后让这些痛楚顺着文字,从我的胸中释放出来,使自己释怀。脱口而出的“毫无头绪”,就像是一句掷地有声的高声呐喊,一下子就让我感受到一种汹涌在胸膛的激愤。这种激愤没有丝毫的掩饰,没有一点的拐弯抹角,只有一种透骨的痛。《毫无头绪》毫不犹豫地揭开那件用华丽装点的外罩。用透视的目光让人们透过肌肤,看到那个庞大的机体里的松动,看到自己的机体内的松动。你希望自己是扁鹊,在这些松动还没转移到膏肓的时候,你想把它医治好。你拿着锤子与扳手到处敲打。所以你害怕任何一个微小的坠落声,你害怕就那一声坠落就是那最后的一根稻草。
《毫无头绪》是如此地焦虑。眼睁睁地看着人们在已知的有害里,漠视着有害。在吸烟有害的警示下,悠然地喷云吐雾;在不可预知的沼泽里欢快地下沉。人们开始厌恶自己祖宗留下的发肤,想方设法地焗染,满街的五颜六色的人们就像是转基因的孩子。连造物主都给弄迷茫了。自从盘古开天那时,白天是阳,夜晚是阴。男人是阳,女人是阴。可是在毫无头绪的时代,似乎这也不再是真理。“生命在于运动”,这个看似不变的真理,在这个时代也开始欺骗人们。运动时吸进的空气,突然有一天让肺里有了大片的阴影。人体的交换机上被各种现代文明缠绕住,生命开始排斥运动,脚的鸡眼也时不时提醒着运动的疼痛。有一天上帝也会出来惩罚人们,人类的繁衍不得不依靠冰冷的机器。
《毫无头绪》让我看到虚假的繁荣,满地的泡沫。鼓鼓的口袋,其实都是小钱在充门面;我看到了拜金者为了金钱把灵魂出卖给黑夜;我看到罪犯穿着绅士的衣服大摇大摆地从警察身边走过;看到无知者在大声讲着真理似的谎言;看到愚昧者的狂妄和大胆;看到畸形的情感和扭曲的心理;看到黑暗隐藏下的偷窃,卖淫;更看到了因为环境污染而给整个人类将要带来的疾病和灾难;因为看到,所以开始恐慌。
《毫无头绪》渴望斑马线一样的东西能够暂时叫停移动的“毫无头绪”;渴望那个叫克莱尔的,有着大粗腿的人来解救这些“毫无头绪”;你不停地找手电筒,找一切发光的东西。用这光划破令你拿不住的黑暗;用这光点亮雾霾下的白昼。渴望一场大雨,没有比此刻更渴望一场大风。希望经过大雨冲洗后的医院可以医治这些“毫无头绪”里的病。
《毫无头绪》在毫无头绪里不住地大声呐喊,可是呐喊的声音,只是在自己的心里产生了回声,声音之大只吓到了自己;在这个浮躁的毫无头绪的时代,你的呐喊被嘈杂的声音和忙乱的脚步淹没,没有人因为你的呐喊而停下脚步。你是那样的孤独,你认识的人不多;你认识不多的那几个人,你周围的人竟然没有人认识;有人信誓旦旦说认识你所找的那个人,你知道那也只是为了骗去你的烟和你口袋里的硬币,其实不是你要找的人;你的孤独,还在于你是总不愿意相信这个膨化食品流行的年代,你的压缩饼干连乞丐都不愿意要。你不停地呐喊,你想让该听到的人听到你的呐喊,可是他们都背转了身。那些有身份的人在该显身的时间和地点看不到他们的身影,在不该显身的时间和地点,总是频频走光。挂着重要的会议的牌子却扯着无关痛痒的话题;最成功的研讨会,都是被称做最优秀的人,是最会点头的人,来写总结。不会点头的人把嘴都用胶水和针给封住了;
你在“物质都是在运动”的理论里纠结,让你没办法肯定人们现在这种无绪中是在静止还是在运动。纠结好心和坏事怎么就成了同谋!
《毫无头绪》里,你心痛自己很多时候不得不走在无知的后面,明明知道自己在受到欺骗,自己也要欺骗自己。并忍住眼泪说着感激的话;你心痛,一直担心的那颗松动的螺钉,最后还是在黑暗中,在你还在寻找的途中,听到它掉下来的声音。你的目光在那些轻信,呆滞,乡下气,闲散的目光里痛苦地游移。你不敢看那些鲁莽的头脑干出来的昏昏沉沉恍恍惚惚的事。你不忍去想,这个庞大的躯体的肉,正在供世界使用,你的心在流血。你看到人们因为没有安全感而热衷于安装门锁,你告诉他们这个破旧的墙已经可以进来任何的盗贼,应该把墙修得牢固,但是没有人听你的。因为人们心里的的某些墙也是倒塌的。
《毫无头绪》总是不停地呐喊,不停地警示,你甚至在黑夜里哭泣。在角落里疼着自己的疼。你做好了一切的准备,不怕别人说你乌鸦嘴,不怕受伤,你随时准备为自己包扎。无论多困难。你就一直找一直找,拉丹,帕玛尔,巴尔扎克,还有克莱尔,一定一定一定初衷未改。
我在《毫无头绪》里竟然看到了你的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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