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在梦中走得如此之深
2021-12-25叙事散文wzq3316
一个人在梦中走得如此之深
武志强当一个人在梦中走得如此之深,他会看不见自己的,找不见回来的路,他将迷失自己,让自己迷失在梦中。梦是什么呢?梦是迷途,梦是一个漩涡,梦是一个深渊,我们无法对梦做出解释,就是说梦是没有答案的。梦只能把我们引入,……
一个人在梦中走得如此之深
武志强
当一个人在梦中走得如此之深,他会看不见自己的,找不见回来的路,他将迷失自己,让自己迷失在梦中。梦是什么呢?梦是迷途,梦是一个漩涡,梦是一个深渊,我们无法对梦做出解释,就是说梦是没有答案的。 梦只能把我们引入,使我们深陷,而不会让我们回头,不会呼唤我们回头,就像小时候我们在外边玩耍,暮色中母亲呼唤我们回家一样,长大的我们离开故乡,渐渐感到自己已经没有家园了,没有家可回,这是一种不幸和创痛。 而在梦里,只有一些闪忽的火花,稀疏的星星,飘忽不定的地平线,我们在梦里,不会知道自己是在那里。在哪里?这不是一个可以回答的问题,迷惘是因为寻找,而寻找只会让我们更觉得迷惘。在如此之深的梦里,梦还能给予我们什么呢?把存在寄寓在梦里,只会让你失望,你绝不会想到那些闪忽的火花是属于你的,那寒冷中闪闪的星光是属于你的,那飘忽不定的地平线是属于你的。 在梦里,什么都不会属于你,就连你自己都不属于你,因为你已经迷失在梦中,让自己在梦中走得如此之深,再也看不见回去的路了。你会因此悲观和绝望吗?不,只是有一点忧伤,一点虚无缥缈不知置身何处的感觉。梦里没有阳光,梦里没有出口,梦里闪耀的只是一些空虚的火花,梦里的人生是僵硬的。梦里通向死亡,是死亡的预演。 我在我的梦里,寒冷里,一个人,走得如此之深,黑色的树枝在我的头顶,在我头顶的天空,像是从半空中横插过来的。大地变得很寂静,是死亡来临之前的那种寂静,但是死亡并没有发生,因为我的醒来。我在我的梦里,从未有背叛过我的梦,只是在一个空寂的世界里,没有搏斗对象,我有点寂寞和空虚。我在我黑黑的梦里,黑得像铁,梦的黑衣裳穿在我身上,像是梦包裹着我,包裹一具死尸。 在梦里我不知自己走到了哪里,但我知道自己只走了一半的行程,知道梦还没有结束,那些鬼魂幽灵一样出现,在地平线上闪忽不定。我还必须继续前行,停下来只会让梦的衣裳包裹得更紧。或许,你能够忘却自己是在梦中,把深渊踩在脚底,就像抖一抖落在身上的雪花,你就能轻松的把这件梦的衣裳抖落在地了。 那说明,你还不像我这样让自己陷得很深,因为我从没有想过要抖落这件梦的衣裳,即使在一种年迈的苦涩和绝望里,在一种黑色的沉重的记忆里,我在梦中走得如此之深,深得超乎预先想象。 我再无法转身离去,也不能轻松解脱,我只能让自己更深的睡眠,以一种古老的催眠术。而生活奔腾的流水就在我上面,我只有紧紧抓住梦的桥栏,等待着光明。
武志强
当一个人在梦中走得如此之深,他会看不见自己的,找不见回来的路,他将迷失自己,让自己迷失在梦中。梦是什么呢?梦是迷途,梦是一个漩涡,梦是一个深渊,我们无法对梦做出解释,就是说梦是没有答案的。 梦只能把我们引入,使我们深陷,而不会让我们回头,不会呼唤我们回头,就像小时候我们在外边玩耍,暮色中母亲呼唤我们回家一样,长大的我们离开故乡,渐渐感到自己已经没有家园了,没有家可回,这是一种不幸和创痛。 而在梦里,只有一些闪忽的火花,稀疏的星星,飘忽不定的地平线,我们在梦里,不会知道自己是在那里。在哪里?这不是一个可以回答的问题,迷惘是因为寻找,而寻找只会让我们更觉得迷惘。在如此之深的梦里,梦还能给予我们什么呢?把存在寄寓在梦里,只会让你失望,你绝不会想到那些闪忽的火花是属于你的,那寒冷中闪闪的星光是属于你的,那飘忽不定的地平线是属于你的。 在梦里,什么都不会属于你,就连你自己都不属于你,因为你已经迷失在梦中,让自己在梦中走得如此之深,再也看不见回去的路了。你会因此悲观和绝望吗?不,只是有一点忧伤,一点虚无缥缈不知置身何处的感觉。梦里没有阳光,梦里没有出口,梦里闪耀的只是一些空虚的火花,梦里的人生是僵硬的。梦里通向死亡,是死亡的预演。 我在我的梦里,寒冷里,一个人,走得如此之深,黑色的树枝在我的头顶,在我头顶的天空,像是从半空中横插过来的。大地变得很寂静,是死亡来临之前的那种寂静,但是死亡并没有发生,因为我的醒来。我在我的梦里,从未有背叛过我的梦,只是在一个空寂的世界里,没有搏斗对象,我有点寂寞和空虚。我在我黑黑的梦里,黑得像铁,梦的黑衣裳穿在我身上,像是梦包裹着我,包裹一具死尸。 在梦里我不知自己走到了哪里,但我知道自己只走了一半的行程,知道梦还没有结束,那些鬼魂幽灵一样出现,在地平线上闪忽不定。我还必须继续前行,停下来只会让梦的衣裳包裹得更紧。或许,你能够忘却自己是在梦中,把深渊踩在脚底,就像抖一抖落在身上的雪花,你就能轻松的把这件梦的衣裳抖落在地了。 那说明,你还不像我这样让自己陷得很深,因为我从没有想过要抖落这件梦的衣裳,即使在一种年迈的苦涩和绝望里,在一种黑色的沉重的记忆里,我在梦中走得如此之深,深得超乎预先想象。 我再无法转身离去,也不能轻松解脱,我只能让自己更深的睡眠,以一种古老的催眠术。而生活奔腾的流水就在我上面,我只有紧紧抓住梦的桥栏,等待着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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