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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原创] 夜雨感怀

2021-12-25叙事散文期刊编辑
夜,越来越深着,雨,还在不停的下,打开窗户,风吹着雨丝飘到脸上,感觉有种颤栗的凉,天外划过的闪电,照亮半空中交织如网的雨丝,一闪而逝,视野外又是沉沉暮色。 站立窗前,任由冰凉的雨点飘洒到脸上。他乡的夜,他乡的雨,还有谁也还在剥开着一层又一层……
  夜,越来越深着,雨,还在不停的下,打开窗户,风吹着雨丝飘到脸上,感觉有种颤栗的凉,天外划过的闪电,照亮半空中交织如网的雨丝,一闪而逝,视野外又是沉沉暮色。   站立窗前,任由冰凉的雨点飘洒到脸上。他乡的夜,他乡的雨,还有谁也还在剥开着一层又一层的心情!   回到我两用的床和桌子上,哦!那是我当凳子和歇息用的床,桌即是饭桌和书桌共用。我想像诗人一样写下些诗句,但,诗是什么呢?是只有自己才看懂的告白吗?我不是诗人,写不出别人定下了规矩的诗句,我什么也不是,我只是一个在夜雨中此刻浓情的人。   我在想着曾经的夜雨,曾经的夜雨是怎样渡过的?我还有这样的夜雨回忆的片段吗?不再记得有多少个这样的夜雨卷缩在自己的窝里,以各种借口忽略了窗外的风声雨声和夜的声音,回头望望,很多故事在晚秋的微雨中朦胧。   哦!还记得,曾经下雨的夜晚,在街上买把雨伞冲进雨里赶着“回家”,走着走着,看别人来去匆匆的身影却放慢了脚步,一个人在雨中静静的走着,夜深了却不愿回家。我在想,也许,那时细雨洒在伞上的沙沙声和伞内只容得下自己的空间,美丽和感伤了当时所有心情,犹如今夜,一个人静静的感怀。   哦!记得了那雨点敲打在瓦片上的叮咚声,那雨点敲打在瓦片上的叮咚声在耳边清亮的响起。孩提时的记忆,每当下雨无法继续忙碌的夜晚,母亲总是拿出针线活来做,自己则在床上托着下巴看着母亲和着柔弱的煤油灯穿针引线缝缝补补,同时也在静静地听着敲打在瓦片上的叮咚雨声。我已记不起母亲当时的容貌和神态了,但我可以想象母亲当时是年轻健康美丽而专注的,我也相信,因为嘀落在瓦片上的叮咚雨声,才让我今夜的回忆如此美丽如此温存。我在想,如果还能重现那样的夜雨,我还会静静地坐在母亲旁边聆听雨声,帮她穿针引线,而浮现在我微润眼中的影像,是柔和的灯光照现母亲已霜华的鬃角和额头上深一道浅一道的沟壑,拿着针和线的粗糙大手微微颤抖着,灯光下的眼神浑浊却依然专注,但手中已不再是密集匀称的针线了。   他们说只要心中深葳着爱与坚持,就可以托着梦想的翅膀飞翔,于是在跌倒时总是拍拍翅膀上的灰尘继续仰望蓝天,于是当无羽弩箭伤到无痕处时总是用手心紧紧的握住伤痕处,只因相信雨滴会变成咖啡,种子会开出玫瑰。   眼里不知何时盈满了水雾,不再隐忍,微笑着让它嘀嗒滑落,当那酸甜苦辣的味道轻沾嘴角时,我告诉自己,那是雨丝飘进了眼底。   雨,还在增添着我发丝上的珠儿,一小粒一小粒化开我纸上的墨迹,别人的梦乡里可有柔柔牵挂的甜蜜,或也在牵扯着一份心情入眠。雨,下到天明吧,不管我沉沉睡去,或是倚枕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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