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
2020-09-17叙事散文495561411
最近忙得稀里糊涂,每天的生活就像上好的发条一直停不下来,咯噔咯噔,澎恰恰。中午,发现虫子两条。每次都是阿雪姐发现的。首先是,准备进锅的时候,我和悠悠正埋头苦吃。突然,传来天外飞音,吓得我心脏扑通差点没心跳去。只见阿雪姐甩飞了几根菜叶,惊叫
最近忙得稀里糊涂,每天的生活就像上好的发条一直停不下来,咯噔咯噔,澎恰恰。
中午,发现虫子两条。每次都是阿雪姐发现的。首先是,准备进锅的时候,我和悠悠正埋头苦吃。突然,传来天外飞音,吓得我心脏扑通差点没心跳去。只见阿雪姐甩飞了几根菜叶,惊叫不止。我低头,⊙﹏⊙b汗,太赶了,明明洗菜的时候都没见的啊。结果,我们把它从二楼丢了下去,经过自由落体运动后,不知道它是否活着,懒得去追究了。又过了不懂多久,青菜煮熟了。还是我们勤劳的阿雪姐来到锅边,再次发出她那动人的声音:“又有条虫,我不吃了。”悠悠幽幽地说:“我也不吃了。”我的胃口也抹掉了:“我也不吃了。”之前抛下去的是黑色的,阿雪姐在洗锅前,再次把可爱得不得了的锅锅扛到我面前,让我再看它一眼。众里寻他千百度,总是找不到,再猛然一盯,它就躲在青菜叶下面,白白的身躯还是紧紧抓着菜叶不放。
经研究讨论,阿雪姐最后总结归纳:它们一白一黑,估计是一对,一个公的一个母的。(黑白配?)悠悠说:她读书的时候,有个同学因为吃了那条菜虫,所以嘴巴都肿了。(菜虫虽然蛋白质,但是似乎营养过于丰富,提醒要找蛋白质的同志千万不要那么蛋白质。)我的结论是:以后洗菜,俺还是戴眼镜洗好了。要不,咋滴俺和它们亲密接触了那么久,还没发现它们的踪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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