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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老屋

2021-12-26叙事散文轩辕霖
人生有多少个十年,是长大成人后常常感慨的一句话。我的老屋就是从五岁记事以来,那里有着我的第一个十年,一个我最初生活过的地方。也不记得有多少故事流淌其中。总觉得那个时候,天很蓝,时间很慢。没有互联网,没有喧嚣的车流。满园绿意,种遍了果树。春天……
  人生有多少个十年,是长大成人后常常感慨的一句话。   我的老屋就是从五岁记事以来,那里有着我的第一个十年,一个我最初生活过的地方。   也不记得有多少故事流淌其中。   总觉得那个时候,天很蓝,时间很慢。没有互联网,没有喧嚣的车流。   满园绿意,种遍了果树。春天枝头开满繁花,表达欢乐;夏天知了登上顶峰,叫嚣世界;秋天地上落叶千层,哭诉落寞;冬天白雪银装素裹,宣布长眠。   这些景象,在城市里现在很难觅得。就算强加附会,也只能说是不伦不类。   或许,时代变了,情感也就疏远了。   那些时光,是慵懒的。我搬着凳子,坐在树下可以仰望天空,半天都一动不动。   现在,如若这样,大多数人都会觉得有病。   那些日子,是无忧无虑的。童年的多少欢笑,是在破旧的黑白电视里度过的。每天等着傍晚动画片的更新是最快乐的时光,也是最寂寞的时光。每个暑假,睡到三四点。揉开惺惺的睡眼,等待漫长的傍晚。对着屏幕,如痴如醉的感觉,只会在母亲催促的开饭声中得到暂歇。   若是不睡午觉的中午,我就会提一只小桶,拿一根钓竿,在菜园的小沟,路边的方塘寻找龙虾小鱼的踪迹。无论钓的多钓的少,那些在母亲的厨房里,都变成了童年最美的味道。   在老屋,雨天也别有一番滋味。雨滴滴答答落在屋檐上,顺势落下变成一条条珠帘,挡住了视线。我披上雨衣,拿起水枪冲出老屋,和附近的小伙伴打起了水仗。可往往水仗没有尽兴,只惹来了父亲的棍棒。当然,我不在乎,否则我也不会在雨后挖泥巴做小人小车。   欢乐总是暂时的,离别是有常的。   高中以后,离开老屋独自去外地求学。多少个夜晚,在灯下奋笔疾书的我回想起在老屋的日子。想起和父母在一起的这些那些事,泪水总会不自觉上涌。   第二个十年开始时,老屋不在了。成长中的快乐与烦恼,慢慢也没了。这些过去的时光,变成了一首歌,被吹奏在这个叫做老屋的地方。   如今,我也拥有了属于自己的新房,但还是会念念不忘,那已经流逝了很久的老屋。   人,或许就是这么念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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