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太阳下的树
2021-12-26抒情散文房子
太阳下的树天晴了,太阳才会出来。看不见昨夜潮湿的雾气,它们是如何消散的。我想,又一次来到新的站点,停顿在某一时刻。比如,现在的天气愈加的冰寒,白色的水的凝状物到处呈现,之前有一场大雪飘落,一天一夜的雨终于把空气弄得彻骨的寒冷了。那么终究有什……
太阳下的树
天晴了,太阳才会出来。看不见昨夜潮湿的雾气,它们是如何消散的。我想,又一次来到新的站点,停顿在某一时刻。比如,现在的天气愈加的冰寒,白色的水的凝状物到处呈现,之前有一场大雪飘落,一天一夜的雨终于把空气弄得彻骨的寒冷了。 那么终究有什么东西来承接光线明亮起来的阳光呢?就是那棵出现在眼睛里的树了吧。这幅画可以静止下来,并留在印象当中,散发出轻微的一种温暖。发现自己在如此的情境之中的出现,也是一件幸运的事了。 炉火。沸腾着气泡的水。我看到这些,如一首诗歌当中拯救什么的意象。当然能想起来的还有昨夜,甚至更早之前,关于死亡的一些东西。这些关于人在所谓生活里的灾难,不停地在某一个时刻的预演。 一个人告诉我:我们比那些人多好啊。他们比起我们不是更加悲惨吗?!所以这样想,是因为我们需要这样的优越吗?连树都是寒冷的,树们暴烈着自己的皮肤,落光了它们的叶子,还会在风中发出萧瑟的呻吟,我们却躲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这是个多好的角度啊。但是,我们又在不同的情景下陷入一种和这些无关的深渊,它让我们看到了死亡的存在。它们同样也是一种自主的权利吗?谁又怎么能剥夺这个呢? 过去不在回归吗?“一次性消失的生活像影子一样没有分量,也就永远消失不复回归了。”米兰•昆德拉这样说。在这一行文字出现时,多日之前的场景就忽然映现,靠着依稀回味的微光我辨别过去。在时间的虚空之间,出现的阳光,它们穿破寂静,把感觉的细胞丰满,让那些自然界的植物叶片和身体里起伏的脉络吻合成一个整体。它们共同完成了自由的释放、渴求、饱满、顺畅、抵达。在这样的来临中,它们改变了生命废墟留下了硬块。 于是,在一次次“众劫回归”的时间里,我教唆自己回到这里,唤醒对春天的希望。而你呢?你在未来之后,在这些过去里沉默不语,或者许多未来的时候,你保持了这些感觉的隐秘状态,而不将它们公布出来,在我想来又是一个多么大的缺憾啊。我们要一起回到那些令我们持续未来的美好状态。 我想着要去一次,太阳照抚的树的下面,让光亮笼罩我的身体,就会有了某种继续向前抵达的温暖,或者,我也更深切地在时间拉长的记忆里,感受人间所经历的更多事情。是的,它们重新演变,仿佛昨天。重演本身也会无休无止下去。我们真的还要去问:这癫狂的念头意味着什么? 或者有一天,我会变成一条鱼,最后干死在河岸上,活着的鱼都会来悼念,它们会说:它多可怜啊,这个可恶的家伙,不知道它怎么死到岸上的;还有鱼会说:为什么别的同伴活得好好地而你却死了?! 或者是,在黑夜里,梦到一条鱼分泌的液体救活了自己,发现自身体依附的灵气被带走了,终于又一次,死在了缺少灵气的天底下。自己会变得极容易暴躁,杀死了所有周围的草,内疚地悼念着它们无端地死亡。把一个季节给毁了,因为在这样的季节里,自己曾被毁的原因。 假想你不再存在,成为一种血的年代,时间最后会把你变成文字,也许和天空飘着的羽毛一样,没有了现实的分量。那么生命里失落的时光,自然也不能回归了。我会想,无论是你的离去,还是我将来的死亡都算怎么回事呢?所有过去的瞬间美好一并消失,不复存在。这个世界的道德不也是一种深刻的堕落吗?那么我真的别无选择的相信了米兰• 昆德拉所说的“……在这个世界里,一切都被预先原谅了,一切皆可笑地被允许了。”它们包括了我更多地荒诞一样存在过的现实。我在那样的日子所经历的战栗和疼痛,也一并被这个世界所允许了。 我突然想到:让一种东西在内心锋利一些,再锋利一些,就可以轻然划断过去。给它们一些距离,给自己一个空间。因为想着那个前方,那个等待着把你吞没的前夜。而如今,它们在哪?在你如此焦虑地等待中吗?过了寒冷的冬天还不到,春天是不是又是一种极端荒芜和疯长的草?我到底要的是沉重还是轻松? 伸过来你的手,我们去敲打钟声。可以在美好的瞬间集合起来,把光明、优雅、温暖、存在放在身边,去对立必然存在的黑暗、粗俗、非存在带给我们沉重负担。融会无论在白天还是黑夜,那些在我们身体里炸开的欢乐气泡和喜悦泪水,或者那些平常的轻松与愉悦,即使这样不断地将过去预演,我们或者被如此钉在永恒的十字架上,也要去那些阳光的树下清洗伤口,把一种力与美的柔和或者悲壮,拉成一个弓箭,直至终老…… 2008年1月13日
天晴了,太阳才会出来。看不见昨夜潮湿的雾气,它们是如何消散的。我想,又一次来到新的站点,停顿在某一时刻。比如,现在的天气愈加的冰寒,白色的水的凝状物到处呈现,之前有一场大雪飘落,一天一夜的雨终于把空气弄得彻骨的寒冷了。 那么终究有什么东西来承接光线明亮起来的阳光呢?就是那棵出现在眼睛里的树了吧。这幅画可以静止下来,并留在印象当中,散发出轻微的一种温暖。发现自己在如此的情境之中的出现,也是一件幸运的事了。 炉火。沸腾着气泡的水。我看到这些,如一首诗歌当中拯救什么的意象。当然能想起来的还有昨夜,甚至更早之前,关于死亡的一些东西。这些关于人在所谓生活里的灾难,不停地在某一个时刻的预演。 一个人告诉我:我们比那些人多好啊。他们比起我们不是更加悲惨吗?!所以这样想,是因为我们需要这样的优越吗?连树都是寒冷的,树们暴烈着自己的皮肤,落光了它们的叶子,还会在风中发出萧瑟的呻吟,我们却躲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这是个多好的角度啊。但是,我们又在不同的情景下陷入一种和这些无关的深渊,它让我们看到了死亡的存在。它们同样也是一种自主的权利吗?谁又怎么能剥夺这个呢? 过去不在回归吗?“一次性消失的生活像影子一样没有分量,也就永远消失不复回归了。”米兰•昆德拉这样说。在这一行文字出现时,多日之前的场景就忽然映现,靠着依稀回味的微光我辨别过去。在时间的虚空之间,出现的阳光,它们穿破寂静,把感觉的细胞丰满,让那些自然界的植物叶片和身体里起伏的脉络吻合成一个整体。它们共同完成了自由的释放、渴求、饱满、顺畅、抵达。在这样的来临中,它们改变了生命废墟留下了硬块。 于是,在一次次“众劫回归”的时间里,我教唆自己回到这里,唤醒对春天的希望。而你呢?你在未来之后,在这些过去里沉默不语,或者许多未来的时候,你保持了这些感觉的隐秘状态,而不将它们公布出来,在我想来又是一个多么大的缺憾啊。我们要一起回到那些令我们持续未来的美好状态。 我想着要去一次,太阳照抚的树的下面,让光亮笼罩我的身体,就会有了某种继续向前抵达的温暖,或者,我也更深切地在时间拉长的记忆里,感受人间所经历的更多事情。是的,它们重新演变,仿佛昨天。重演本身也会无休无止下去。我们真的还要去问:这癫狂的念头意味着什么? 或者有一天,我会变成一条鱼,最后干死在河岸上,活着的鱼都会来悼念,它们会说:它多可怜啊,这个可恶的家伙,不知道它怎么死到岸上的;还有鱼会说:为什么别的同伴活得好好地而你却死了?! 或者是,在黑夜里,梦到一条鱼分泌的液体救活了自己,发现自身体依附的灵气被带走了,终于又一次,死在了缺少灵气的天底下。自己会变得极容易暴躁,杀死了所有周围的草,内疚地悼念着它们无端地死亡。把一个季节给毁了,因为在这样的季节里,自己曾被毁的原因。 假想你不再存在,成为一种血的年代,时间最后会把你变成文字,也许和天空飘着的羽毛一样,没有了现实的分量。那么生命里失落的时光,自然也不能回归了。我会想,无论是你的离去,还是我将来的死亡都算怎么回事呢?所有过去的瞬间美好一并消失,不复存在。这个世界的道德不也是一种深刻的堕落吗?那么我真的别无选择的相信了米兰• 昆德拉所说的“……在这个世界里,一切都被预先原谅了,一切皆可笑地被允许了。”它们包括了我更多地荒诞一样存在过的现实。我在那样的日子所经历的战栗和疼痛,也一并被这个世界所允许了。 我突然想到:让一种东西在内心锋利一些,再锋利一些,就可以轻然划断过去。给它们一些距离,给自己一个空间。因为想着那个前方,那个等待着把你吞没的前夜。而如今,它们在哪?在你如此焦虑地等待中吗?过了寒冷的冬天还不到,春天是不是又是一种极端荒芜和疯长的草?我到底要的是沉重还是轻松? 伸过来你的手,我们去敲打钟声。可以在美好的瞬间集合起来,把光明、优雅、温暖、存在放在身边,去对立必然存在的黑暗、粗俗、非存在带给我们沉重负担。融会无论在白天还是黑夜,那些在我们身体里炸开的欢乐气泡和喜悦泪水,或者那些平常的轻松与愉悦,即使这样不断地将过去预演,我们或者被如此钉在永恒的十字架上,也要去那些阳光的树下清洗伤口,把一种力与美的柔和或者悲壮,拉成一个弓箭,直至终老…… 2008年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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