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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原创] 红波绿韵华家山

2021-12-26叙事散文双溪小女
(一)绿竹幽幽,涧水漏漏,竹露滴清响;蝉鸣叽叽,翠鸟啾啾,清风拂面凉——朋友向我描述着华家山的胜景,问去不去玩?我连声说,去,去。在这样的炎炎暑天,听说这样一幅图景,心中顿生凉意,哪有不去的道理。此地距离建阳市区50多公里,一个多小时后,我……
  (一)   绿竹幽幽,涧水漏漏,竹露滴清响;蝉鸣叽叽,翠鸟啾啾,清风拂面凉——朋友向我描述着华家山的胜景,问去不去玩?我连声说,去,去。在这样的炎炎暑天,听说这样一幅图景,心中顿生凉意,哪有不去的道理。此地距离建阳市区50多公里,一个多小时后,我已奢侈地置身此美妙的图景中。   大大出乎我的预料,原以为只是一坳小山谷的竹景,竟是漫漫苍苍整座山的竹!环转身,视野所见皆是竹,一山连着一山,形成竹的海洋。   看,根根绿竹排成行站成队,形成一面面绿墙,相触在空中的叶片搭起绿色的伞盖,环成一座巨大的绿色屋宇,屋宇下是千万间的绿小屋。品,翠竹泌出的绿色汁液,淌成弯弯曲曲的香涧,跳跃在小屋周围。听,不知名的青鸟,在屋顶上唱着古典的“竹枝曲”,知了和蛐蛐拉长歌喉,高高低低地殷殷伴和。闻,陶醉中,一缕缕若有若无的竹沥清香,沁人心脾,顺势做上几个深呼吸,心肺一阵清爽,似乎涤净了身心中的污浊。神会着“可使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的深味。   巡游在绿小屋间,抚摸着温润的修竹,记忆如竹枝样在空中绽放,似见当年那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正蒙着花手绢和伙伴们玩捉迷藏。有的趴在竹笋后面,有的背贴大竹,有的如猿猴般窜上竹梢,她,摇摇这棵,又摇摇那棵,直到竹梢摇出笑声来,这才有机会摘去手娟,眼前彩蝶纷飞。   忘情地一步一步往竹山顶上攀,密密的竹帘遮住了前方的视线,一种神秘感诱惑着我,前方哪一间幽幽的竹篁里,会有一个峨冠博带的男子,弹琴复独啸吗?   (二)
 
  “啊,红豆杉!”没有看到弹琴复独啸的男子,却看到五棵古老的红豆杉,正当视觉对一山又一山的竹子有些审美疲劳时,看到这样突兀的景致着实让人振奋。   五棵树,如五虎上将般英气逼人地挺立着,山顶的三棵只相距1米多远,像是得胜回朝举杯相,庆的将士,另一棵离得更远些,可能在独自己反省吧,半山腰那棵正抬腿赶来,这样的好事怎能没有我!大自然真神奇呀,阴柔美的极致化成了阳刚气,那一浪浪的竹韵,到此掀起了一座高耸的红色波峰。   朋友却说,他们更像竹林七贤,这样的竹海深处,隐着几位士人是最合适不过的。我说那还有两位呢?下山买酒去啦!   不管他像什么,首先他是上千年的红豆杉,如历史的巨人般,经历了唐风的呼啸,宋云的翻滚,元雷的震憾,明雾的岚罩,清雨的荡涤,嵯峨挺拔至今,仍有着旺盛的生命力。5.6米的胸围,束着千年的时光,那一圈一圈的年轮里,都记载了些什么内容呢?   有唐朝入闽的蔡氏先祖蔡炉及后代四世九儒的丰采?   有程门立雪的游酢,集理学大成的朱熹,大宋提刑官宋慈等的英名?   有麻沙、书坊雕版印刷的“建本”?   有“兔毫金丝宝碗,松风蟹眼清汤”——出兔毫盏的建窑?   ……   想必本邑的精彩该是有记载的。   企图转开年轮,探个究竟。可是,它用粗犷而又沧桑的树皮将我挡在门外,正告我说,哪有查看活生生历史的,要看等我寿终正寝的那一天吧。只得无奈地,围着他转圈圈,大概只我有的子孙才能有此眼福了。同伴催了二次,才不得不与之告别。   (三)   品过山珍美味,到下榻处休息,推开窗,就是一条清清的小溪,溪岸摇曳的竹影,把月牙中的玉兔颠得“嗤嗤”地傻笑。此起彼伏的蛙鸣声,驱走了梦影,索性与同伴下楼坐到流水的小桥上,听牛郎织女诉衷情。   白天里,华家山寨主说,将在此幽谷蓄水成湖,开发成旅游胜地。那时的七夕夜,该是可以在湖心的倒影中,看到牛郎织女在七彩的鹊桥上相会吧。 竹海 山腰的红豆杉 山顶的红豆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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