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手的归宿
2021-12-26经典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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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2年农历十月初二,一个叫魏得连的人提一只血淋淋的大雁来我家。我娘生我弟9天,办喜席,他提来送喜面的。
奄奄一息的大雁,被伙夫一刀剁去头,退好毛卸哒卸哒上了锅。
伙夫看重这野物,照着家里的老鹅对待,不敢做头。传说鹅有灵性,杀死后要把附着魂魄的鹅头送到岔路口“天葬”,否则会有报应。
那天估计没有一个人因为吃了大雁肉而感到稀奇——吃到大雁或者一只野兔子的事太不稀奇了,尤其庄稼归仓四野空旷的秋冬。
可是对魏得连来说就不一样了。吃的人不会知道他猎得有多辛苦,有多费心机。大雁生性机警,雁群有专门站岗放哨的大雁,一有异常,它们就飞走了。飞得又高又快。雁群在地面吃麦苗,要会伪装才能靠到射程内,射击功夫要好。如果想在预定的某一天打到一只鲜活的大雁,就更难了。
魏得连这一天提来了鲜活的大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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