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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三”的情书(一)(交流稿)

2021-12-27叙事散文董万军
牵上你的手,我已经没有了退路董万 军天空布下阴霾,要下雨的样子,几只麻雀不厌其烦地在单位大门口的玉兰树上飞来飞去。又是一夜无眠,我本来可以像往常一样给你发一条信息,问问你好不好,哪怕还是那三个字——“我想你”,这样自由得一如眼前麻雀飞翔般洒……

牵上你的手,我已经没有了退路

董万 军

天空布下阴霾,要下雨的样子,几只麻雀不厌其烦地在单位大门口的玉兰树上飞来飞去。又是一夜无眠,我本来可以像往常一样给你发一条信息,问问你好不好,哪怕还是那三个字——“我想你”,这样自由得一如眼前麻雀飞翔般洒脱的短信,如今却是如此沉重。 气温由炎热转换成为清凉,恍惚之间,这些天象似乎都于我无关。这个夏天,所有关于季节的东西全都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事不关己,一切都不属于我。我的内心纠结着对你的爱与思念,先前的甜蜜逐渐变成了苦涩,我找不到更合适的理由去安慰我曾经舍弃一切的爱。 你的短信已然没有如期出现在我的手机上,仿佛从此在我的世界里消失了一样。面对着编写好的文字,我执意没有按下“发送”键,似乎是在跟你赌气,我是一个大度的女人,曾几何时却变得如此小肚鸡肠,和你交流是件天经地意的事情,想了,爱了,发条短信给你,这样自然随性的动作如今却显得愚钝。 原来我是如此地爱你,在意你,就因为我、你、她,这样三个艰难的男女,就因为我们之间算不上纠葛,但事实上就是纠葛的情感,我不能做到释然。似乎是倾刻间,我变得自私、混庸,而又俗不可耐,我不能把对你的专注拱手让给另外的任何人,就算那个人对你来讲同样重要,甚至超越了我在你心里的位置。 你让我爱上了你,爱得彻彻底底,没有退路,起初,我们沉浸在两个人的幸福和甜蜜里,你满足了我内心深处隐藏了多年的焦渴,我以为我的爱情就要开花了,我投入了所有的力量灌溉着生命的萌芽,我以为我能够守住一生的的“福气”,我似乎相信这世上所有的爱情都是美好的。 好景不长,或许是老天红了眼,你如此轻易的摊牌,把我推向了罪恶的深渊。你是一个有了家庭的男人,你和她的故事被你讲得模棱两可,却也真真切切。你说是她的背叛在先,她找了另外的男人离开了你的心。可是,你知道吗?你的背叛在后,你找到了我——一个死心踏地只为爱的的女人。先是他背叛了你,尔后你又背叛了他,“一仇还一报”,“两不欠”……这似乎是游戏的规则,而我在这场游戏里,究竟扮演了怎样的角色,我自己都搞不清楚。然而,无论这我场游戏多么有意思,又多么精彩,这些都不是我的情感初衷,我痛恨“小三 ”的角色,就像痛恨你给我的那些谎言。 该发生的依然发生着,我们三个之间的故事给我更多的是无尽的尴尬,我给你的信息甚至会直接落在她的手上,她有看你手机短信的习惯,给你电话时,我分明还能听到她的声音,你们之间似乎是种诡秘,我想象不出合乎情理的解释。再后来,他干脆直接发来短信让我说话要掌握分寸,不要做勾引别人老公的贱女人。当我被她伤害得遍体鳞伤的时候,你竟然要我顾及到她的感受,你甚至要我和她做朋友。我无力去审视这份荒谬,我只是默默地向你点头,就像默许自己被灌下毒药一样。 为了爱你,为了不失去你,我隐忍着尊严背后的痛楚,求她能够分给我一些关于你的爱,尽管我知道你们之间就如你说的那样,已经没有了爱。面对你和她,我本没错,我爱你,爱得没有退路,我只能乞讨。他说是我的出现毁掉了你们三年多的爱情,我没有反驳,还是默许,就像默许自己走向绝望。 不知不觉中,我竟然以“刽子手”的角色夹杂在你和她中间,好像如若没有我的出现,你们依旧能够甜蜜相爱,原来你们之间压根都不存在谁背叛了谁,谁遗弃了谁,而是因为我的介入摧毁了你们的情感堡垒,我不是罪人又是什么? 清醒、冷静、绝望……我迷失了方向,被罪孽深深纠缠着的灵魂挣扎在道德的边缘,这种谴责与诅咒折磨得我几乎窒息,我范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我一直唾弃的“第三者”,如今,这样的头衔却阴差阳错地落在了我的头上。我挣扎不出这个情感的旋涡,而你无形中又给了我如此的压力。恐惧,无尽的恐惧,我害怕自己就要失去你了,因为我必须得退出,如若不然,我会良心不安。 我拼命地克制自己不再想你,清除掉你在我生活上所有的痕迹,哭,大哭,狠狠地哭,女人的哭泣是一种释放,一旦结束都将还原过去的样子。我依旧发疯般的想你,比先前更热烈,我没有办法做到自己想要做到的事情,道德与良知在爱的面前竟然如此微不足道,我失败了,在我当初认识你的一刹那间就彻彻底底的输在了你的面前。我并不抱怨你当初为什么没有向我坦白,我没有理由让我自己去恨你,尽管内心里的恨早已经被爱混淆,甚至代替。 我没有怀疑你是用一种手段让我顺理成章地做了你的爱人,我只能清醒的记起你说过离开我你会死去,而我却不敢追问当初你对她是否也说过类似的话。你们之间或许真的背叛了,背叛以后你们依旧不能分开,我为你们之间曾经的真爱感动。 我和你们都不可能一样,你们爱过、伤过以后都可以再找到另外的替身,就像她找了那个男人,而你找到了我。可我却只允许自己爱,是不允许伤的,我爱得起,却伤不起。我说过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我的最后一个男人,不管结局如何,这样的决定都不会动摇。 你的一次闯入,影响了我正常的生活,我承认这是爱,就算痛苦也值得。我没有资格再去要求自己对你说出太多的情话,你给我的等待默认了我无助的挣扎。飞蛾如何扑向了火苗,而我又怎样走向了你……生命不过是一次体验,苦与乐没人能够主宰,在这场爱里,发生过的,正在发生的和将要发生的,没有人能够诠释出他的是与非、对与错,我对你的爱、你对我的爱,以及她的挣扎都成为了必然,退出与前进、爱与被爱,痛苦与幸福……一切都是这场爱情拉力赛中的附属品,失去也好,收获也罢,注定成为今生苦苦追求的东西。 爱上了你,我从此背信弃义地做了爱情的囚徒。我一生都无法面对我伤害的人,但是,为了能够把我的真情袒露给自己的挚爱,牵上了你的手,我必须一直和你往前走……
——《一个“小三”的情书》系列并非首发稿,已经在纸媒发表过,在此仅用于交流。
[ 本帖最后由 董万军 于 2010-6-30 06:39 编辑 ] 爱情, 第三者, 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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