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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杜永生的世界(上)

2021-12-27叙事散文霍名夏
杜永生的世界
——兼谈其散文创作的文学本色与艺术风格
(上)  越是好作者,他们说自己作品的时候越少。也许,他们只肯对一些愚蠢的人说明他在做什么。要是有人企图说出全部事实,那就不一样了。那就会有一些价值的。比如说我刚刚写过的《走进敬一兵》。……

杜永生的世界
——兼谈其散文创作的文学本色与艺术风格
(上)  
  越是好作者,他们说自己作品的时候越少。也许,他们只肯对一些愚蠢的人说明他在做什么。要是有人企图说出全部事实,那就不一样了。那就会有一些价值的。比如说我刚刚写过的《走进敬一兵》。之外,我很喜欢杜永生的作品,我认为他用现实主义写乡村的事情是值得一提的。他在这些方面已经写得很好。向每个人学习我能够学到的东西,这对我不是新鲜的事情。空白是留着的。凡是知道这些作品的人都知道我在这里要写点什么。对我来说,他不仅仅是一位作者。他还是一位明智的朋友和一位极好的伙伴。我喜欢他写作的方式和他写完之后期待遇到知音的习惯。

  这不是一个枯燥无味的问题。这是一个很好的又是严肃的问题。我把他们列入,或者开始列入,因为在怎样写作方面我向他们学习的地方跟我向其他作者学习的地方同样多。考察作者,审视其作品,常规方法当然可行。不过,我们最好还是另辟蹊径,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好的途径,以助一针见血,见到作者及其作品背后的本质。如果成功,无疑会达到一种事半功倍,明察秋毫的效果。这是本文渴望抵达的既定高度。

  杜永生用文字构建了一个世界。

  什么是作者及其作品的本质?

  慢慢来。

  我要学会去看,去听,去想,去感觉。我读任何作品,是为了读它时感到愉快,可以衡量我对作品所理解的程度。毋须讳言,艺术的宇宙广袤无垠,是文学之鹰必须敢于在散文领域翱翔,这是验证一个作者的童子功,也是基本功。在我看来,一个人的生命如果能与文学联系在一起,便是一种幸运,尽管其中可能蕴含着某种偶然或玄机,如果一个人能通过文学感悟到自己的生命与大地的关系,那便是一种幸福。这种幸运与幸福是文学和大地对一个跋涉在艺术创作之路上的灵魂最好的赐予与恩惠。

  世界上有这样一个既幸运又幸福的人么?

  有。

  这就是杜永生。

  在单纯的环境下面写出各种不同的散文,那种环境是对人有益的。我说作者用文字构建了一个属于自己的世界,是指乡村生活给予了其灵魂,军旅生涯铸造了其人格,而机关工作的环境则无疑赋予了一双敏锐的目光为其追寻文学艺术铺平了道路。我还要说的是,一位既能工作又能写作的人(本文仍延用文学杂志惯用的作者这一称谓,下同),应该是两种事情都能做,而且做得很杰出。许多有能力的人都在中国文学界证明了这一点。在这里,比如杜永生,还有很多,不逐一列举了。

  作者的活力那么旺盛,我想他大概已经发狂了。在我看来,一个作者可以比做一口井,有多少种井就有多少种文学作者,本质各不相同。重要的是井里要有清亮的好水,最好是汲出定量的水之后里面很快又冒出了新水,使之汲之不竭,而不至于把井水抽干,再等待它渗满。这个水就是才能,区别也许正在于此。

  每一件事情随着它的移动而变化。那就是构成写出文章内容的东西。上一期,我写了同样的评论文章《走进敬一兵》。这期,就让我们来看看无论为人为文同样杰出的杜永生,他的文学本色与艺术风格到底是怎样的。这是我前一段时间经常思考的问题。大体上我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但是在写的时候我好像又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了。随着探讨问题的步步深入,也许吧,相信你会跟我一样兴致勃勃。首先我希望让你看到的是形式逻辑,鉴于杜永生与敬一兵完全不同的创作风格,评论形式与语言也要作出相应调整,以至于能够从一种形式过渡到另一种形式而不需要完全打乱我脑子里的东西。也许只有这样,我的这一篇文字才能够达到预期目的,也才能够契合其散文一以贯之所秉承的现实主义创作手法。

  为了便于廓清与深入,我们仍然分开来探讨一下。

  本质。我常常试图把一些东西写得好些,其价值我是确信无疑的。长久以来,我只是试图尽力写得好些。有时候我的运气好,写得比我能够达到的要好些。我要写的人是不是这样呢?不知道。作者的文学之梦始于何时何地,无从查考。当我们认识他的时候,其已经沿着一个无痕的岁月向我们走来,由朦胧到清晰,由生疏到亲切,带着字里行间那种毫无掩饰的真情,带着一个生在尘世却向往清纯与善良的梦,带着对父母的那份牵挂、对妻子儿女的那片深情、带着文学艺术创作者特有的那种敏锐及其对家乡大地的那份眷恋,坚实而自信地来到了我们眼前。尽管作者已经脱下军装多年,然而,从乡村到军营,再到机关,其经过大熔炉锤炼的军人本色与秉承乡村淳朴的本质在历经社会薰染之后,丝毫未见改变。《老屋》、《野菊花》《乡村月夜》、《稻草床的记忆》、《挑圩堤》、《乡村的院落》、《冬天里的温暖》、《雪夜》、《初冬》、《童年的游戏》、《祈雨》、《农家小菜》、《重走当年路》、《毛金贵》、《麻子老田》、《二月的最后五天》、《红蜻蜓》及其最近的《菜园之春》、《乡村灶台》……我所见到的作品,有相当一部分已经够好的了。这些篇目中的人和事毫无例外都是从现实生活中撷取来的。多半是对生活的认识、了解的体验中创造出来的。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也为我们今天循迹找到其生命与文学本源提供了可供参考的重要一环。

  丰满与平面,作出一个区别。

  这是其生命与文学的根。

  要是你去描绘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平面的,像一张照片那样。要是你根据你所知道的去塑造他,那他就是立体的了。描写花草事物也同样。这些散文作品透露出来的某种信息说明,作者对家乡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一人一景,一夜一昼寄予了无比深情,可以开列一个太长的单子了。没有深情注入,一切都将化为乌有和空白。杜永生似乎是一口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井。其饱蘸热血与灵气的笔触,如醉如痴的情怀,当他感到难以写下去的时候,我想他会重新读一下已经写下的东西使自己兴奋起来,为我们描绘出了一幅幅意境隽永的乡村风景画。

  写作,依我自己的经验,困难是一直存在的。有时候几乎是办不到的事,无法逾越。但是还要尽量做好。这时候,坚持与信心是首选项。一个对世界充满了爱心灵异常敏感的人,不管走到哪里,身处何方,都会用文学的根须吸收养分。关键时刻,水之上升幅度与清亮趋势是极其明显的。

  是的。题目是想出来的。内容是写出来的。风晨月夕,走笔辛劳,这里记录着杜永生的创作甘苦与成绩。那么当他不在写作的时候,当他工作的时候,周六回家的时候,他仍经常地是一个观察者,体验者。在寻找着有用的东西。虽然他没有跟我谈起这样的情形,而我就是这么做的,路上思索,忘记了午餐,花去一个下午把一篇文章写出来。同时并举的是他已经用文字建立起一个完整的世界。这个世界,展示出其散文创作的文学本色与艺术风格,也记录着其在散文领域运用传统现实主义创新手法上的大步跨越。比我更早的人,应该知道这一切。相信无论什么人,一进论坛,你的目光必定要与这一名字相撞,而作为《春夜听雨》版主,其在写作之余热烈而真挚的管理服务,有目共睹,在人气与作风上同样地获得了大步跨越。凡此种种,均说明作者的井水够旺,创作走势良好,其丰硕的艺术成果已经成为论坛的一大亮点,受到多方面的尊重与好评。

  作为参与者,我即为作者高兴,也为整个论坛自豪。

  诚然,如果一个作者停止观察,那他就要完蛋了。但是不必有意识地去观察,也不必去想怎样才会有用。开始的时候也许会那样。但是后来所看到的每一件事情都进入我知道或者曾经看到的事物的庞大储藏室了。这篇文字最初的命题是《放歌皖东大地——兼谈杜永生的散文风格与文学本质》,灵感便是上述这一联想而来。定稿时,改成了现在这一题目。

  要是知道它有任何用处的话,我总是试图根据冰山的原理去写他。显现出来的每一部分,八分之七是在水面以下的。纵观作者的散文作品,基本可以看到这样一条生命与文学的清晰走向。尽管这些信息也许并不十分准确,但大致不会错。作者从乡村到军营,再由军营回到家乡,再到机关,无论身处何方,其化解不开的浓郁乡情从未离开过皖东大地。在那片大地上出生,在那片大地上长大,他熟悉那里的城乡草木、生活习俗、地域风情、人生流变,达到了耳熟能详的程度。在写作中,他肯定要受到已经被人写得令人满意的东西所限制。所以,他试图学习去做别的事情,十分努力地写自己的东西。

  总之,抛开怎样去做不谈,作者有了令人难以置信的运气,能够完全把体验传达出来,并使它成为没有人曾经传达过的经验。这一切,在作者走上文学创作之路后成为最终引爆其多年积蓄于心且情有独钟的艺术想象力的触发点,因之一经引燃便如发起总攻势不可挡,抒发到文字里就能栩栩如生。这种得天独厚的先决条件并非其独有,然而,如果加上其质朴鲜活的乡村内涵,便理所当然地成为独一无二的“这一个”杜永生了。

  爽朗,热情,率真,执着,被集中在一个真诚的名字下。要想写得俏,必须想得妙,体验不过是由细小的情节所传达,而在内心里保存的,只有下意识觉察的东西才具有表现整体的效果。作者的散文,当然不能与名家相提并论,但不要忘记,名家也有蹒跚学步且逐步完善的成长过程。作者已经具有了自己的风格特色。散文同其他文学样式一样,其要义也是重于构思及其语言的艺术表现。换言之,散文同样需要一个缜密的构思及其铺展过程。正是由于作者的根深深地扎在自己家乡大地上,其散文作品的艺术内涵才会具有如此质朴的纯正味道与清新的艺术感染力。不乏构思精当,语言达意流丽的优长。

  阅读中,我一直在有意无意地阅文阅人。这是一个奇怪的问题。文如其人。什么人,写什么文,尽管文字都一样,读出的味道却千差万别。一个较好的作者是不会撒谎的。创造或者了解个人的和非个人的知识,质朴真诚之人,味道纯正清新,文字好坏还在其次,就那种纯洁的心灵深处透露出来的信息就令人禁不住敬重。奸诈诡秘之人,并非不能做文章,甚至于字里行间远比正派人还要高调。然而,你不能细品,一品就露出了“做”文的虚伪底色。这是谁也掩饰不住的,就像一个人的眼神,坦荡之人总是正视。

  实话说,我喜欢作者对皖东大地的倾诉。细腻而深情,甚至像是在独自对着母亲呢喃。这种呢喃,细细品味,你也许会感受到作者是在对整日忙碌奔波于自己身边那些城乡人物及其一切有生命的灵魂物象近距离探究时所有意无意间释放出的关注天地的悲悯情怀。之外,更多更好的是将视角聚光于那一片大地山川河流花草组成风景之时而展现乡村那种雄浑秀美古朴苍凉的全景集于一系列文章之中的意境。从某种意义上说,可谓占尽了宏大叙事的能力。

  应该对一种经验采取超然的态度,然后才能在文章中读出文字背后的东西。作者给我的感觉首先是一个正派人。正人君子。其文章也是正人君子味道。这是最初的感受,也是长久以来逐渐形成固定于心的印象。可以说,无论其人其文都是这里一道绚丽的风景。一读之下,无论人与文,沉甸甸的,其思想的沉实,情感的真挚,文风的淳朴都从几个方面吸引着阅读的目光。由此,我开始关注皖东大地,注意到那片遥远而辽阔的土地赋予给了作者为人为文的独特个性。这种个性的生命中长满了精神的野草,文学艺术的细微感觉赋予了其勃勃生机,它完全不同于昔日先人用马蹄圈定土地的帝国疆界,更不需要一种武力的征服,它征服于文字世界更多的是一种精神上的追寻与驾驭。

  可以认为,通过对其《老屋》、《野菊花》《乡村月夜》、《稻草床的记忆》、《挑圩堤》、《乡村的院落》、《冬天里的温暖》、《雪夜》、《初冬》、《童年的游戏》、《祈雨》、《农家小菜》、《重走当年路》、《毛金贵》、《麻子老田》、《二月的最后五天》、《红蜻蜓》及其最近的《菜园之春》、《乡村灶台》……诸多篇目的阅读,我基本读懂了一个人,一个充满活力与生机的灵魂。怀着虔诚的心去寻找文学落在乡间的梦,让我们与其一起感受到了一种生命的哲学与文学的冲动。我们可以窥视到生活和岁月在一个生命载体上留下的深刻印记。作为皖东大地一个小小的代言人,作为那一片神奇土地大美的诠释者,作者的文字在反射出不同凡响的声音之外,镌刻着个体生命对于整个现实生活的鲜活体验。这是宝贵的。相信这种鲜活体验留下的文字记录,为其成为皖东大地杰出的创作型人才与文学艺术的忠诚朝圣者打开了一扇更为广阔的文学之门。

  现在,我与其不期而遇。

  目光对视,心在跳动。

  我分明能够感受到那心的频率。当然,作者也有心绪不稳的时候,凡人的缺点差不多他都有。但其具有相当的人格定力。

  这就有了份量。

  在散文创作方面,作者具备了善于陈述的能力。在这样的淳朴文字面前,我找到了一种生命的沉醉,因为其思想的翅膀飞翔在白昼的皖东大地,而精神的触角则在黑夜深入到文字的奇妙世界之中。既描写事实,也表现事实的本质。我愿意与其一起体验自由飞翔的快乐。我认为,散文,只有浸濡着生命的本真体验,表达出灵魂在与现实碰撞时产生的细微痛苦与欢乐,才有真正成为文学作品的可能性。没有这一切,生命与文学均会变得苍白。在这一走向精神皈依的进程中,无须讳言,作者的创作追求与百分之九十五的人是真正同道,共同操持且坚守着现实主义的创作理念及其手法。

  哦,皖东大地!

  现在可以明白了,文学之根深深地扎在家乡的大地就是其人文本质。

  色彩。文学的使命是什么?文学应该是思想性的,还是艺术性的,抑或是别的?粗犷与细腻集于一身,快人快语的爽朗性格与丰富深厚的感情协调合一,是阅读《老屋》、《野菊花》《乡村月夜》、《稻草床的记忆》、《挑圩堤》、《乡村的院落》、《冬天里的温暖》、《雪夜》、《初冬》、《童年的游戏》、《祈雨》、《农家小菜》、《重走当年路》、《毛金贵》、《麻子老田》、《二月的最后五天》、《红蜻蜓》及其最近的《菜园之春》、《乡村灶台》……诸多篇目后留下的另外一些印象,创作线条的斑斓色彩,也是其主要的艺术形式与表现手法。

  审视上述作品,我们可以清晰看到,作者在皖东大地上,与家乡人同呼吸共命运,关注人文,历史沿革,风土人情,物产宝藏,轶闻趣事,当代意识与精神风貌,是其积之于平日,得之于俄顷且灵感无不跃上笔端的根本保证和有力注脚。这一切,都有其各自不同的色彩,穿梭于其中,探微知著,为笔下文章可以获得同样不凡生命力的乡情吟唱与文化底蕴寻找人文精神和依据,既是对其思想、感情及其文学功力的检验,也是其不断提升艺术水准的必经一途。其中有一些文章,比如《稻草床的记忆》、《挑圩堤》、《乡村的院落》、《重走当年路》……等等,写身边人事,思远抚今,气韵沧桑,相信并非一般的怀旧与遐想,而是基于一种深层次的文化思考,传达出一个皖东大地农村之子对于曾经沧海的一切之独到见解。背景则是一个时代。

  这是一种生态文学,一种生命色彩。

  与小说等其他文学样式一样,在我看来,散文成熟的标志同样主要也是语言。阅读作者的上述作品,感觉其语言艺术正在逐渐趋于圆熟,散文虽然是写话,但应该深蕴着诗的内涵,也可看作是不分行的诗。无论质朴也好,高雅也好,看得出来,作者阅读了一些大家的散文名篇,经过消化,有了自己的语言系统,写出了自己的不同,展示了艺术的自我。所以,那些人生慨叹与感悟,纯正的乡土语言之中才会时时闪出机智的色彩,调侃的幽默,质朴的情韵,诗意的舒放,有如一杯低度的来安醇酒,使之盎然充盈在自己各不相同的笔下。

  我不相信都赞同我的评价。但只要公允客观,就会达成这一共识。

  散文太讲艺术性,会导致矫揉造作,另一方面,太讲思想性,又会失于浮浅,与文学无缘。给这一切涂上斑斓色彩的正是作者运用自如的现实主义创作手法,使其文字有了本真色彩。乡土,乡情,乡风,乡俗,乡韵,乡人,乡事的特定情调,都离不开它。无论是老屋、院落、灶台、游戏、小菜、鸡狗、花草、原野、蜻蜓、大山、县城,还是母亲、眷属、乡亲、人物、童年、玩伴,字里行间都围绕着一辈子也化解不开的那片深情土地,悲欢离合,童年记忆,使得现实主义这支无数文人墨客屡试不爽的艺术之笔在作者手中抒写出了皖东大地浩荡又婉约的风情,虽说距离名篇佳作尚有不小的距离,然而那一股浓烈的生活气息,感人的情愫,不说力透纸背,至少应该是须眉必见,呼之欲出。

  个别处,艺术描写的细微有神,油然而生的个体沉重历史感便在其间了,富有成效与感染力的同时,也展示出作者深厚的生活底蕴。

  我总在想,我们面前,创作途径与表现手法多种多样,不必拘泥一格。可以神乎其神,可以故弄玄虚,可以华而不实,可以虚张声势,也可以冒充高雅,尖锐喊叫,无病呻吟,甚至于弄得谁也没有想到,谁也看不懂。都是艺术。艺术,就是让人看不懂,越是看不懂,就越艺术。不懂也要装懂且随声附和,生怕自己有不懂艺术之嫌。我们不去评论这些,无意延伸这一话题,这里想说的仍然是色彩。通过阅读《老屋》、《野菊花》《乡村月夜》、《稻草床的记忆》、《挑圩堤》、《乡村的院落》、《冬天里的温暖》、《雪夜》、《初冬》、《童年的游戏》、《祈雨》、《农家小菜》、《重走当年路》、《毛金贵》、《麻子老田》、《二月的最后五天》、《红蜻蜓》及其最近的《菜园之春》、《乡村灶台》……诸多篇目,我清楚地看到,其色彩正是作者坚定不移地秉承着现实主义这一传统艺术法宝,写人状物,抒情感怀,着着实实地为自己笔下的一切涂上鲜明的艺术形象,使其各具形态,惟妙惟肖,几乎无一不是如此。换言之,也就是写活了。

  白雪之音不如天籁之音。本色胜过粉黛。

  按照生活的流向,顺其自然写来,使之别有一番生活的情韵,正是作者善为之处。贴近生活,擅于从生活中捕捉鲜活物象,运用放大细节的现实主义手法为自己文章的最终形成起到画龙点睛的艺术功效。在这里,我称其为色彩。细节,细到节上,紧要关头,质朴文风平实俚俗有如农家便饭一样蕴藏在语言特点之中,彰显出了语言学的芳华。特点之外,还有精萃与凝炼。每每有感于心,落笔成此文的上半部分。

  以此,佐证其笔自不同,固定其文之异彩。


  (上半部分完)

09-3-6于歌谣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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