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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原创] 好想让您戒烟 

2021-12-27叙事散文王霞
推开家门,就看见客厅里坐着几个陌生的面孔,经介绍才知道是婆婆的老师及公公的同事来了。原来他们是夫妻俩,有儿子陪伴来我们这里看病。由于钱带的不够,来向婆婆借钱的。两个70多岁的老人,一个半身不遂,一个患有脑血栓病,出门都得要人搀扶着,极不方便……
  推开家门,就看见客厅里坐着几个陌生的面孔,经介绍才知道是婆婆的老师及公公的同事来了。原来他们是夫妻俩,有儿子陪伴来我们这里看病。由于钱带的不够,来向婆婆借钱的。   两个70多岁的老人,一个半身不遂,一个患有脑血栓病,出门都得要人搀扶着,极不方便。人的年纪大了,随着肌体的逐步退化,多少都有点毛病。老话说:有什么也不能有病,没什么也不能没钱。这世上没有一个人希望自己有病有灾的,只是谁也无法抗拒得了。人,有时就是如此脆弱的不堪一击。曾经认识一个人,平时舍不得吃穿,恨不得一个钱掰为两瓣花。问其那么会过干吗,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何必成为金钱的奴隶。“攒钱留着以后看病”,真的是一语惊醒梦中人。由于一些机制不健全,大部分有自己来掏腰包,一旦疾病缠身,一辈子积攒下来的钱最终还是丢在了医院里。他的话看似荒谬,却也不无道理。   目送着两位老人的远去,想起了自己的父亲。   最近几年来,父亲住了两次医院。第一次是脑血栓,曾经的一幕幕至今还记忆犹新,现在想来还是有点后怕。第二次更是雪上加霜,竟然又查出个糖尿病来。唉,这样的情况真的令我们很无奈。好在都是有惊无险,恢复的比较好,真的是感谢上天。   三个星期以前,母亲去了大哥那里,让我回家给父亲做饭并守看着门市。那两天里,父亲丢下饭碗就去河边钓鱼。其实,我是赞成他去钓鱼的。是否能陶冶情操不说,更为的是能够打发他的时间。不过,最让我奈何不得的是,每次去他都要先准备一盒烟,况且回来所剩无几。给他夺过来,他又拿上,让你实在没有办法。晚上九点左右,几个邻居又是不请自来,坐在那里搓起了麻将。在我的催促之下,11点多终散场而去。于第二天打扫卫生时,父亲坐的地方烟头有20根之多。
  上周回家帮忙收麦子,我越发的感觉父亲反映迟钝并有些糊涂。家里开了个小门市,那天母亲问一个邻居以前欠的钱是否还了,那人说给父亲了。当时父亲就在旁边,竟一声未吭。等人走后,他才说还了一部分。弄的我们几个哭笑不得。   一直以来无论回家,还是平日里打电话,都是劝他少吸烟多锻炼。答应得好好的,却依旧是我行我素,竟当耳旁风了。作为儿女,轻重不得,让我们惟有干着急的份。说轻不听,说重还怕他生气。最后只有俩字的无奈:没辙。   人都说父亲如山,难道真的是如山吗?今天竟让我有所困惑起来。以前的父亲在我眼里是个帅气且干净利落的人。工作上认认真真、要求完美;在家里是个勤劳之人,帮母亲做许多活。用他自己的话说:当了一辈子的干部,也做了一辈子的农活。父亲在我们的眼中就是一坐高山,是我们全家的顶梁柱、主心骨,是我们的依靠。可现在呢?曾经的高山被岁月之刀无情地留下一道道痕迹,被疾病折磨着,每天吞咽着一把把的药,让人看了既心疼又无奈。   昨天夜里做了一个梦,惊醒后陡添一丝惆怅。依稀记得我们全家人都坐在一起,道着家长里短,不自觉地提起了父亲吸烟的事情。一天三盒多烟,对正常人来说都难以承受得了,更何况是一个病人呢?七嘴八舌间,只见父亲掏出了烟,点了吸着,完全是个无事人的样子。看到这里,一把火瞬间点燃,腾地就烧了起来。走上前,猛地夺过来掷在地上并说了三个字“不自救”。气得父亲转身而去,只剩下惊谔的我呆站在那里。连我都怀疑自己当时为什么是如此的冲动,就这样被刚才的梦惊醒,再也无法入睡。   有的人曾说过这样的话:“一个男人,这辈子不吸烟也不喝酒,活着还有什么乐趣可言?”或许,男人对烟都有着某种情节?那种吞烟吐雾的过程,对他们来说是种享受,身为女人的我们也许是难以体会、难以理解的?不过,话说回来,即使过程再美,当这些习惯危及健康时,如果断不了,退而求其次,收敛一下总该可以的吧?   有父母在,家永远是个温暖的港湾。无论你年岁多大,永远都在父母的视线里。无论我们飞得再高飘的再远,线永远在父母的手中。有了线的导航,回家的路充满着温馨,回家的人是幸福的。   父亲,多么希望你能听我最后一句唠叨:“真的好想让你戒烟,如果真的如此,该是多好。”这是我一直想要给你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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