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子童趣》
2021-12-28叙事散文孙光利
一“烂了” “烂了!烂了!”母亲曾经不止一次地讲起我说这第一句话时的情景。那是1974年的夏天,不满周岁的我与哥哥都被围在姥姥家的土炕上。大概是怕孩子哭吧,或许是姥姥,也或许是大姨,就塞给了哥哥一个茶壶盖玩,玩着玩着,那茶壶不慎脱手落地,……
一“烂了”
“烂了!烂了!”
母亲曾经不止一次地讲起我说这第一句话时的情景。那是1974年的夏天,不满周岁的我与哥哥都被围在姥姥家的土炕上。大概是怕孩子哭吧,或许是姥姥,也或许是大姨,就塞给了哥哥一个茶壶盖玩,玩着玩着,那茶壶不慎脱手落地,自然也就摔烂了。看着这个烂了的茶壶盖,我突然面朝母亲说:“烂了!烂了!”母亲听了,感到很惊讶。她说并没有人教过我说“烂了”这句话啊,况且,在姥姥家也没有听人说过这句话啊。要知道,“烂了”实在是一句不吉利的话啊,大家都避讳着呢。可我,一个尚不满周岁的孩子居然就轻松地说出来了,而且说的是那样清晰!惊讶地母亲又叫来了姥姥和大姨。她们当然认为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怎么可能呢?一个孩子在没有大人诱导的情况下居然能很简洁地说出了发生在他眼前的事情。当将信将疑的大姨又拿起那个烂了的茶壶盖时,我再一次响亮地说:“烂了!烂了!”
二、打酒
星期天,我正在院子里枣树的荫凉下洗衣服,五岁的儿子骑着小板凳“驾驾”地过来了。他抛下“战马”,又开始坐在我一边那堆待洗的衣服上玩。
“爸爸,这口袋里还有钱呢?”儿子从我的一件上衣口袋里掏出十块钱来。
“放好了,别乱摸,那是你伯伯来时我打酒的钱。”我一边洗衣服一边哄着儿子。
“那我给伯伯打酒去。”儿子调皮地说。
“好了,别闹了,一边玩去吧。”我说。
约有二十分钟,院子里静悄悄地一点动静也没有。我赶紧放下手中的衣服,先去屋里看了看,不在;再去房东黄大爷那里问,他也说没看见;我又去了大门外,四周没有一个人影。我的心里有些发慌了,心说“就一会儿功夫,孩子会跑哪去呢?”我举目四望,模模糊糊看见东边有一个小孩自远处跑来,两只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走近了,果然是儿子。原来他真的跑出一里多路打酒去了。中午哥哥来时,我就说了这件事。哥哥满心喜欢地儿子拉到怀里说:”终于长大了,伯伯没白疼你。”儿子调皮地笑着,小手则又伸进他的上衣口袋掏什么去了。
这件事已经有六年了,那时我还在鼓楼街租房住。时光就是这样神奇,它只让我记住了岁月里一些值得回味的小片段。
三、两个灯泡
晚饭后,奶奶便拉开里屋的灯把四岁的孙子抱到了暖和的土炕上。奶奶满心喜欢地想着:这才几年呐,孩子就这么大了,怪不得自己老了呢!孙子看着奶奶东一句西一句的说些不着边际的孩子话。
玩了一会儿,奶奶大概是看孙子有些困倦了,就说:“孩子,咱们拉灯睡觉好吗?”孙子就看着奶奶说:“奶奶,你看我的两只眼睛是不是也是两个灯泡呢,当我闭上眼睛的时候就是关上了灯,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是拉开了灯。”孙子说着眼睛还调皮地一睁一闭的。奶奶笑了,孙子也笑了。 作者:孙光利
地址:(251700)山东惠民县阁西苑经一号楼三单元 非原创
玩了一会儿,奶奶大概是看孙子有些困倦了,就说:“孩子,咱们拉灯睡觉好吗?”孙子就看着奶奶说:“奶奶,你看我的两只眼睛是不是也是两个灯泡呢,当我闭上眼睛的时候就是关上了灯,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是拉开了灯。”孙子说着眼睛还调皮地一睁一闭的。奶奶笑了,孙子也笑了。 作者:孙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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