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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原创] 玉溪的颜色

2021-12-28叙事散文何永飞
人一生中能被记忆贮藏的东西不多,让人值得牵挂和留恋的地方更是寥寥无几。而玉溪,美丽的玉溪,富饶的玉溪,神奇的玉溪,就像一颗红痣深深地烙在了我的生命里,从而梦里梦外全是她婀娜多姿的身影。我怀疑自己前世是玉溪的一部分,或儿子,或情人,或丈夫,不……
   人一生中能被记忆贮藏的东西不多,让人值得牵挂和留恋的地方更是寥寥无几。而玉溪,美丽的玉溪,富饶的玉溪,神奇的玉溪,就像一颗红痣深深地烙在了我的生命里,从而梦里梦外全是她婀娜多姿的身影。我怀疑自己前世是玉溪的一部分,或儿子,或情人,或丈夫,不然我今生为何总割舍不下她。今夜,皓月当空,桂影婆娑,清风徐徐,我铺开巨大的宣纸,挥动狼毫,想把至亲至爱的玉溪描绘出来。可面对众多的颜色,我该选用哪一种呢?    玉溪应该是蓝色的。抚仙湖、星云湖、杞麓湖、阳宗湖就像四颗璀璨的蓝宝石,镶嵌在玉溪大地上,闪闪发光,引人注目。其中,抚仙湖,更是出类拔萃。远远观望,极像一个倒置的葫芦,也不知里面装着多少岁月沧桑,多少历史风云,多少人生悲喜。她的名字也经历了好几次进化,唐代樊绰著《蛮书》称“大池”,后又称“青鱼戏月湖”和“罗伽湖”,难怪一听就有种醉了感觉。她的蓄水量多得惊人,占全省湖泊容积的65%,真不愧是全国第二大深水湖。还要说明的一点是她不仅水深,而且文化内涵也深不可测。站立在湖边,身心就融入了一片蓝色的幽情。白帆点点,那是撒落在湖面的渔歌,把贫血的思想喂养得很肥美。风吹浪起,把世俗的功名利禄擦拭得了无痕迹,沉重的心灵变得轻巧如燕,在童话般的世界里翩翩飞舞。正沉醉得不知身在何方,一缕蓝风又把我带进了传说当中:一位仙人化装成叫花子到抚仙湖擒蛟,得到一对老夫妇照顾。临别时仙人告诉老夫妇,看见县衙前那对石狮眼睛发红,就往山上跑。后来,老夫妇果然见石狮眼睛发红,急忙牵着家中的猪往城外跑,湖水追着往上涨,淹没了城市。当老夫妇跑不动的时候,湖水也不涨了。原来,老夫妇牵的猪是“定海神猪”。除此之外,关于抚仙湖的传说还很多很多,没想到她还是盛产传说的摇篮。现在很多湖泊都不同程度地遭到了破坏和污染,而抚仙湖依然保持着清丽的容貌,这与玉溪人民的环保意识和远见卓识是分不开的。   玉溪应该是红色的。望着冉冉升起的五星红旗,听着激昂奋进的《义勇军进行曲》,我的血液就黄河般奔腾,我的神经就触电般振奋。随之,一位民族英雄就高高地站立在我的心里,成为我前行的路碑。他的脉搏牵动了千万中华儿女与日本侵略者血战到底的勇气,他的壮举成就了一个民族的新生。他就是《义勇军进行曲》、《毕业歌》、《码头工人歌》的作曲者,伟大的人民音乐家聂耳。聂耳,抚仙湖哺育出来的中华赤子,是玉溪的骄傲,是云南的骄傲,是中国的骄傲,也是世界的骄傲。他,不畏反动当局的仇恨与威胁,把生命谱写成一首首激越的歌曲,成为打击敌人的有力武器。仰望着聂耳的墓碑,我不住流泪了,但不是伤心,而是欣喜,因为他鲜红的血没有白流,染出了时代的一片艳阳天。聂耳走了,可他的精神是一根常青藤,系在玉溪儿女的心上,系在云南儿女的心上,系在中华儿女的心上,所以,玉溪在腾飞,云南在腾飞,中国在腾飞。   玉溪应该是黄色的。走入玉溪,就走入了金黄的耀眼篇章。一垄垄烤烟,整齐有序地分布在田野里,就像一根根金色的琴弦和一行行壮丽的诗歌,而烟农就是民间的乐师和诗人。他们弹琴和作诗决不会滥竽充数、无病呻吟,每一段乐曲和每一行诗句都是用汗水和心血来完成的,所以非常热卖和畅销。玉溪人民的小康不是水中月镜中花,而是可摸可触的实体,有一组最新数据足以来说明:2005年全市完成现价生产总值(GDP)368.4亿元,按可比价格计算比上年增长7.6%;全市人均财政收入、农民人均纯收入、城镇居民人均收入三项指标均居全省州市首位。玉溪农民的“钱袋子”鼓得这么快这么大,在这里不得不提一下他们的“摇钱树”——红塔集团。红塔集团大面积推广生态农业,不断提高烤烟质量,使全市上等烟比例较上年提高22.6%,促进“红塔”优质品牌烟产量提高。全市农民为此增收3.6亿元,人均纯收入突破3009元,较上年增加400余元。红塔,就像一匹骏马,一匹令人瞩目和赞叹的骏马,跑出了玉溪,跑出了云南,一直跑到了国外,他的每一步奔跑都带动了地方和国家经济的繁荣发展。   玉溪应该是绿色的。绿色是健康的颜色,是希望的颜色。没有绿色,灵魂也会枯萎。追求绿色,回归绿色已成为现代人的生活理念。踏上玉溪的热土,就等于步入了一个绿色的殿堂。不仅目光被染成绿色,而且心情也随之变为了绿色。从大街到小巷,从城市到农村,从平野到高山,到处旺燃着绿绿的火焰,或铺着绿绿的地毯。清脆的鸟鸣拌着芬芳的花香,不断地扑进你的感觉器官,让你销魂。假如来到秀山,或磨盘山,那就别有一番景象,古木参天,百鸟争鸣,山花烂漫,所有的压抑感顿然消散,可以悠然自得地享受陶渊明笔下的神仙生活。玉溪全市植被覆盖率40%,其中森林覆盖率26%,灌木林覆盖率为16%。这不是几个简单的数字,它恰恰是玉溪人民视自然为生存家园的体现,不然早就砍伐得差不多了。还有,玉溪又提出了“生态立市”的发展观,并配套了一系列可行的办法和措施,把生态建设提到了一个新的高度。看来,国务院副总理曾培炎对玉溪提出“一流水质、一流生态、一流旅游”的目标不是很遥远了。   玉溪应该是白色的。我结识了一个玉溪的朋友,也可以说是患难知己。他跟我一样出生在农村,为人坦诚,从来不会算计别人。那年,我们一同出差在外,我又不巧患阑尾炎住院,急需做手术,可身上带的钱不够,把他的凑过来还差着一点。钱不够一分医院都不为我做手术。看着我疼痛难忍的样子,他毅然出去把父母传下来的一对银手镯变卖了,才让我顺利走进手术室。而那对银手镯是父母让他以后送给“新娘子”的定情礼物,我知道这事后心里很愧疚,可他却表现出无关紧要的样子,说到时再买就行了。他只是我玉溪朋友中的一个代表,但可以窥斑见豹,其他玉溪朋友的为人处事和人格品质与他几乎如同一辙。玉溪人的心灵就像高山上没有被世尘污染的圣洁的雪莲花。与他们在一起,你的心灵也会不住得到净化,从而活得更加年轻。   蓦然回首,我发现玉溪不是单一的颜色,而是五彩缤纷的人间天堂。我挥毫自如,没多少功夫,一幅完美的玉溪图景就展现在生命中,永不褪色。同时,我深深地相信随着改革与发展两只巨轮的前行,她将会日益增彩添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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