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阅读的对话
2021-12-29经典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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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阅读的对话
读杨永康散文有感
(一)
偶然受到一只《乌鸦》的蛊惑,竟然把沼泽装在口袋里。<口袋里的沼泽>24小时地吓唬我,有的时候我都不敢随便的喘气。我梦想着找到一天中的第25个小时,好好地呼吸一下。
我在《毫无头绪》里意图找出点头绪,一个〈孤独的呐喊者〉让我无法回避。我想跟着他的声音喊两声,可是,只是嘴动了两下,声音却被自己吞咽了下去。这时我才想起医生说我中气不足这事。我想如果有个大粗腿的人可以抱也是不错的,结果老师说我这样想就南辕北辙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一下子就去了巴黎,进了一家咖啡馆。看到《咖啡馆渐次消失》,我〈例外〉地发现自己依然站在原来的地方,对着太阳听着月亮讲〈痴人说梦〉的故事。我问我的老娘:什么人屁股《露在外面很多年》?老娘说,小孩,还有穷人。我又问,秋天的时候什么野物会偷食玉米,老娘说,狗熊和老鼠。我说,依然有很多地方看不明白。
有人说,老师的文章里有很多未解的谜。我喜欢猜谜但是也不是个猜谜高手,我只看一眼,头就晕了。谜还是没有谜底,我只看出来“有的地方那个夏天很闷,有的地方那个夏天很空”.我喜欢这个空,我觉得只有空了,才能有可能装进新的,装进自己想要的,闷的感觉,是满满的,我不喜欢。
我记得还有人说过,无论他是个隐藏多深的人,他的老家会出卖他。我决定穿越时空,到老师的老家看看,《把自己永远留在那儿》,没有找到老师,倒是找到了那个被红孩子追到村外,把手冻伤都不敢告诉家人的孩子,那个孩子就是我留在我的那里的曾经的自己.有一年的冬天还尿过棉裤,因为天气太冷,男孩子就那样尿了,她的手解不开妈妈用布给拧的腰带,她只能尿在棉裤里,至今她都没向别人说过。那个冬天也被她留在了那儿。
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人对第七页感兴趣,也许第七页是个魔咒吧,我在读到第七页的时候我也和很多人一样。只想休息了!
无所事事,看一张照片,我用摄影的光影理论看,看不出什么来。我用摄影的构图原理看,也没看出什么来。我突然怀疑自己。镜头后面的那个头,明明是个名头,为什么我就看不出来好呢?有几个水渍,就像刚刚的雪花落在上面一样,模糊了一个角落。才一抬头,看到,〈好大的雪〉,我只有自嘲“哈哈”。除了我,没有人知道我为什么笑。我也没想告诉别人理由。反正今生没有人去研究这个谜。
为这,明天的阅读还会继续。2013-11-25
(二)
今天早上一打开电脑,我就连续被惊吓。《孤岛。女逃犯。夜莺。教唆犯》,这名字好像一部惊捒的侦探小说。天性好奇的我一直对这类很着迷。
让我大出一身冷汗的是,这竟然不是一篇小说,而是一个警察局的通缉令。这里所说的那个危险分子,那个不可饶恕的教唆犯,我看过他的照片,我还和他说过话,就在昨天。本来我是应该打电话报警的,可是接下来让我出更多冷汗的,是那个孤岛的女逃犯。那特征我有点熟悉,我有点吃不住。我马上拿出镜子。还好,是错觉。幸好,我不焦虑,不敏感,不神经质,不矛盾。幸好,我相信这个世界,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我只是好奇,对,是好奇让我一下子撞了进来的。对,我没必要紧张,我肯定不是逃犯,我肯定只是个过客。
谁说阅读他的文字的人的末日就来临了?你看,竟然已经有人下定决心要扑捉那个教唆犯了。
不过我的窃喜很短暂,这说大话的人一接近他,自己就气馁了,惊呼这个教唆犯是一个《扑捉不到的人》,看着明明就在那坐着,可是你伸手触摸的时候,坐在那的也只是个幻影。他在不同的剧场里不断穿梭。他不停地挑战你的自信。他是疯子,接触到他的人也都快折磨成疯子。他还假意提醒人们:要小心哪!不知道他会是种什么样的表情说出这样的话!真有点让人气愤。
我真有点恐惧了,但是也有轻松的时候。走进一个《多么好的下午》,躲在一个向阳的地方享受这份细碎的阳光,看一场叫‘乡下人城里人’的戏,还有一场,是叫‘原谅和忽略’还是叫‘拳头和伤痕’,我记不清了。总之这个下午不算太坏,一个新生命的诞生让这个下午显得还有点完美。
斯坦培格湖在哪?我问度娘,度娘也冲我打哑谜,今天下午我不想猜谜,我把它就放在《夏天的身体让我吃惊》那没动。那里遍地的甲虫其实我也不是很明白,但是我觉得它一定是狼身上带来的,看这样好像是一个还不懂得吃人的狼崽身上似乎应该还没有。这让我想起有一年的夏天我看到一只狼在我们家的瓜棚边徘徊,隐约觉得这只狼身上好像就有这种甲虫。但是幸好爸爸是只豹子,狼知道一只豹子会轻易撕碎一头狼,所以我们家瓜棚里的那只小羊那天很安全。
我此刻特别想念那只豹子。今天什么都不想做了,只想好好地想念这只豹子。2013-11-26
(三)
我爬的山很少,仅有的几座山里有泰山。也许是因为我不是诗人,所以我只是跟在别人的屁股后面往上一阶一阶地爬,满满的感觉就是累。就是到了山顶,看到那句“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诗句。我也一点找不到这种感觉,我只在它的旁边留了个影,附庸一下风雅。登高远望,道理一点都不假。喜马拉雅山是最高的山,真不知道站在空气稀薄的世界屋脊,那些登高者都看到了什么?征服的过程总是让人钦佩的,有的时候也让很多凡人迷茫。高处肯定只属于《少数》人的,只有很多人站在下面仰视。高才显出了相对的高。有人就特别不理解我,说我:一个还不会走路的人,为什么每天都去做登山的梦。是的,我还真是个有‘无穷的梦想’的人。但是好像我不常‘沉溺于记忆’,有的时候‘自相矛盾’,有的时候不自相矛盾,永远达不到‘纯粹’。不纯粹更好,省得别人说我也是疯子。
也难怪别人说,一辆火车明明都没开出边界线,老师却偏偏告诉邻居,这《火车开往巴黎》。巴黎有什么好,再浪漫,月亮也得等到十五的时候才能圆。明明是几个城里人叫乡巴佬儿的人,你偏偏叫他们什么克列里娅和杰。克列里娅和克列夫的婚礼让我想起昨天看到的一首诗,〈红,浮生如梦〉里的一句,“我只是丢失了故乡的一瓣桃花,而这刻你来得正好,墙上十二点指针轻易把我过渡到中年”连杰的妈妈都说嫁人是和爱没关!应该有一定的道理。喜欢这句“我们只能看见那个看牙医的女人,但并未真切的看见疼,像牙齿一样疼”就像喜欢那句,“总看贼吃肉,没看到贼挨打”一样喜欢。为自己总是吃不到肉找宽慰。
那个夏天,那个看到风中罗比的夏天,我的眼神和听力都竟然交错着出现问题。视觉对的时候,听觉丢掉了。听觉对的时候,视觉却在戏弄我。当听觉和视觉都回归的时候,只剩下《暖风吹动的裙裾》和我本能地伸出去的空空的双手。我有点恨自己,当风掀起罗比裙裾的时候,我还曾经有过别的想法。如果没有,也许我的双手不会是空的。
第五条街和第七街都不再去了。我们现在去第三街和第四街。可是“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矛盾,在第三街呼喊,在第四街奔跑”在《第三街呼喊第四街奔跑》不至是我一个人,很多人。虽然用了很多的语言说了很多的事,那也和祥林嫂一样,其实还是在第三街呼喊,在第四街奔跑。
作为一个农村长大的,现在已经是中年人的我,对于《谁偷了村里的玉米》这个案子很好破,那个大头的漂亮的母亲像极了我们村的一个曾经是国民党的官太太。只是这位太太比大头的母亲多了几个保护她的儿子。要不在农村人们都愿意生儿子。这位太太80的时候还穿着旗袍在大街上走来走去的。
《走着走着花就开了》这是谁说的?在满是野菜的四月,在丁香花开的四月,我走了好几遍,我也没有看到我想要的那朵花开。又是杰西,又是第三街第五大道,又是斯坦培格湖的暴雨,先到这,哪天在这个四月里再走一次,看看花开不开。今天就到这。2013.11.27
(四)
和前几次一样,新一天开始了。这一天的开始不是顺利的,《虚弱所以羞涩》里的达利,原来就老师讲过。虽然听众不是我一个人,可是过来一位另外一老师对这位讲得正投入的老师说:别耽误功夫了,你正在对牛弹琴。我不知道别的学生,反正我就是觉得过来的这个老师在说我就是那头牛。这次一样,我还是那头牛,听不懂这份虚弱和羞涩。
默不作声的歌剧院!《穿过歌剧院》一只孤独的脚不知道跑向哪地方。在这样的冬夜里整个世界似乎都在默不作声,一个醉汉确实不重要,重要的是黑夜里的黑鸟,还有那扇窗棂。应该还有雪。
《一个黑,另一个同样黑》“我们只能看到光亮,而他能够看破黑暗,看到时间深处的贮藏” 潜伏在我们心灵深处的“黑暗”——残忍、愚昧、欲望、忧伤。“我深知险境。尽管我妖魔鬼怪地对待烟灰缸,但暗地向往扮演精神世界里的天使。一个针尖上的天使,只有立锥之地。有若轻功高手,我站在那些曾经命名给我的完美而尖锐的褒义词上,屏息静气,怕稍有不慎,脚底的血会出卖我的秘密。必须忽略体重,忽略由身体带来的种种杂念,忽略疼痛……我埋伏着暴露身份的危险”
喜欢《谁也碰不到谁,永远》,喜欢“没有一样东西能解救孤立无援”,更喜欢“转身”。也喜欢以这种方式认识格致和周晓枫。昨天我还不服我们同学说我积累少,现在心里觉得他说的还真有点道理,我认识的人真少。
《天国里的杂质与暧昧》里的魔鬼与天使,让我想起太极的阴阳两极,什么是黑什么是白,黑怎么过渡到白,白又是在什么时候成为黑的?暧昧应该算是灰色吧。难题!
“情书雪片一样飞,情书雪片一样飘”。飞和飘到底区别在哪?一个有方向,一个漫无目的?不是我不明白,而是这世界变化快!这《像雪片一样飞》也让我开始有点忧伤了。又是一个罗比。
这些文章让我有太多的思考,思考真是件苦力的事。现在我不得不承认我的脑袋只是一个普通的脑袋,所以也做了个普通的决定,这次对话先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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