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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沉静如雪

2021-12-30叙事散文清浅居
“静、净、境”,面对这样三个“jing”字,而引申的意境,也许只有沐浴在纷飞的雪花里,才可以彻头彻尾的领悟到。安静的看着窗外,天地间的嘈杂消失的没有了声息,车水马龙的市井被定格在一个相框中,很多意念穿越了飘窗,穿越了市井,飘忽在近乎铅色的天……

“静、净、境”,面对这样三个“jing”字,而引申的意境,也许只有沐浴在纷飞的雪花里,才可以彻头彻尾的领悟到。
安静的看着窗外,天地间的嘈杂消失的没有了声息,车水马龙的市井被定格在一个相框中,很多意念穿越了飘窗,穿越了市井,飘忽在近乎铅色的天空,俯视苍生,而后便会和雪花一起再飘落于尘世,去平复一切罪恶,苦难还有所有的孽债。
如果可以和雪诉说过往的话,我想场景一定是这样的:一场雪后,独自一人,仰望天际,却无语凝噎,不是没有什么可以诉说,而是什么样的语言在雪中,都显得是那样的肤浅与单薄,我更愿意赤裸着灵魂,赤裸着本我,安静的沐浴在雪中,让心在一场雪里尽情的呼吸,最好在洁白的雪上,看到自己还算鲜红的心脏,喷薄跳动出本真的自我。也许生命本是一出戏,正当上演的如火如荼的时候,往往会赶上一场雪,然而在雪后我学会的沉淀,也学会了思索,所以我感恩于雪。
有一段关于雪的文字记忆,一直潜藏在心底,每到落雪时节,都会生根发芽,也许就是为了感动麻痹的躯体,所以才不敢忘却,纯粹而又纯真的这段字,这是很多年前在《读者》上读到的一章文字《雪是那最薄的玻璃》,至今我都记得题案篇头的插图,一个乖巧的小女孩痴痴的趴在车窗上,向外无助的张望着。
临近过年了,这是一趟由广州开往杭州的列车,笔者和一对父女坐在了同一个车厢,一路上乖巧的小女孩给笔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因女孩从未见过雪,不停天真的问笔者雪是什么样子的,而笔者洋洋洒洒讲了许多关于雪的描述后,那个女孩仍然痴痴的不解,随后笔者才从这位父亲嘴里知道了原由,这个孩子是他从外面捡回来的,可在孩子五岁的时候被查出了白血病,这位父亲倾其所有为女孩治病,但遗憾的是,孩子已经没有了希望,当父亲得知这个女孩最大的心愿是想看见下雪时,父亲用了最后的积蓄买了两张最远可以抵达杭州的车票,笔者被感动了把身上所以的钱都给了这对父女,但这位父亲执意不要,只是说如果真的想帮他们的话,就一起祈祷杭州可以下点雪吧。
我们都知道杭州也处于亚热带气候,下雪也不是一件寻常事,当笔者祈祷着老天为这个女孩子下点雪时,笔者惊奇的发觉,在临近杭州火车站时,老天真的下起了小雪,才有了女孩痴痴的趴在车窗上的场景。故事到这里是完了,我不知道是上天脆弱,还是我的情感过于脆弱,这个故事真的是感动了我,为此我潸然泪下,雪真的是那最薄的玻璃,它破碎的不仅仅只是那最薄的玻璃,而是我们内心储藏着的最柔软的情感,在这个雪季我还想再次重温这段关于雪的文字。
也是很多年前,我曾经在一个雪夜聆听过一位孤独老人拉起的二胡,在寂寂的雪夜里,皑皑的积雪泛起亮晶晶的星星点点,那凄凉的曲调穿过暗夜的把守,悠扬着由近到远,再由近到远,也许就是一种单单的思念,抑或只是一腔真正的孤独,就这样的在雪夜里叙述,我不清楚这位演奏者的故事,也无法读懂他的心语,但我却为之动容了,在雪夜里不断的将自己压缩着,沉淀着,尽可能的把自己也消融在如此空灵的情景中。
曾经的日子在日历的方格里渐渐走失,苍凉的歌喉里嘶喊出犀利的词语,凄厉的北风呼啸而来,雪,再一次的漫天而下,肃静了,一切又变得肃静了起来,遥远的记忆还有新近的八卦,都沉淀在一场雪后隐匿了起来,此刻这个世界瞬间变得异常安静,变得洁净如初。
抑或,可以换一种方式去描述雪,沉静,洁净,境由心生,意纵天高,隔窗,雪花自在的飘落,时空被缩短了,在白雪皑皑的江岸,一孤舟,一独翁,还有风雪之后的暗夜,会不会有那位夜归的人?还是在烘焙的小炉旁,静等朋友的到来,这些又是何等的情景呢?雪夜,我和你是那么的近,近的我已经听到了你的气息,感受到了你的肌理,于此,我更愿意温一壶好酒,对酒当歌,一醉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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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清浅居 于 2011-12-5 19:1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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