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刘永辉

　　一 　　周末，我和妹妹周末都回了一趟乡下老家，为要参加高考的弟弟、堂弟加油。每一次回老家，都会让人有一种特别放松的感觉，不管是忙碌，还是无所事事，都很惬意。 　　星期六上午，我搭上回家的班车。到了老家的镇上，我拐进菜市场随意地买一些肉、菜、水果回去。在水果摊，我买了一袋苹果，摆摊阿姨又说李子很好吃推荐我也买些，我就买了一些；然后她又说杨梅也不错要不要也来些？我就笑着跟她商量：阿姨，水果又不是不要钱的，一次也吃不了那么多，其它下次再来买吧？阿姨听了一脸微笑不再推销。 　　我提着沉甸甸的东西回家了。一进院子，还没有看见母亲，我就喊了声：妈，我回来了！母亲从屋里走了出来，笑着应道：今天回来得还挺早的。 　　临近中午，弟弟放学回来也从菜市场带回了东西，原来，母亲知道我们要回来特地让弟弟去买的。
　　二 　　我突然想起妹妹上次高兴地向我说起过母亲又养了一群鸭子，“您又养鸭子了，圈在外面？”母亲笑着说，嗯，养了八只白鸭、四只水鸭。 　　我欢快地跑出去看它们：八只白鸭特别讨人喜欢，它们就像我的老朋友似的；不过那四只陌生的水鸭，我就嫌弃它们长得难看；还有一只最近老是“困觉”的母鸡，倒是下过一些蛋。它们平时都圈在一起，但一有“户外活动”，便各自分开“玩”，白鸭一群，水鸭一群，它们也是有族群观念的。 　　我拿出手机想给白鸭拍照，它们却摇摇摆摆地跑开，不让我靠近，总要与陌生的我保持一段距离。我也就不勉强。我觉得它们很有意思，很喜欢它们白色的羽毛、“跑步”时的憨态及参差不齐的叫声。
　　三
　　午睡醒来，我坐在床头玩弄手机，母亲进进出出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偶尔还能听见她与邻居打招呼、聊天。 　　我下床走出院子，无意间抬起头看了看头顶的天空，天空蓝得很纯粹很干净，几朵闲云似乎一动不动地浮在天边……乡下的天空总是很美很温柔，让人不由心生怜爱。一个念头悄然闪过脑海：这样风轻云淡的时光，要是能与一个人分享那该有多好？
　　四 　　每次回家，父亲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往往会不动声色地打量我一番。我知道他从观察中了解一些我的境况。他会跟我“罗嗦”很多，很多内容与上次讲的重复了，不外乎就是要我照顾好自己，好好工作……我回城里上班的第二天，收到父亲一条长长短信：饭要吃饱、事要干好，要谈恋爱…… 　　其实，父母反复对我的“唠叨”大同小异，“精神内涵”是一样的，他们的关心总是不经意地夹杂其间，让人听来如春风拂面。 　　2010-6-11 注：交流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