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背着故乡在行走
2021-12-31叙事散文一水玲珑
背着故乡在行走——读程彧散文集《留一半爱情给故乡》文/杨永玲这个季节,最美莫过于金色的秋。秋的最美,又在我们的故乡。去故乡走一走,漫野的野菊花开了,山坡的青草一片片黄。田地里,金色的玉米、大豆,灿烂芬芳。故乡就这样漫漫洒洒,裹着一股浓郁乡土……
背着故乡在行走
——读程彧散文集《留一半爱情给故乡》
文/杨永玲
这个季节,最美莫过于金色的秋。秋的最美,又在我们的故乡。去故乡走一走,漫野的野菊花开了,山坡的青草一片片黄。田地里,金色的玉米、大豆,灿烂芬芳。故乡就这样漫漫洒洒,裹着一股浓郁乡土的气息,迎面扑来。故乡在我们的记忆里,也安放着重庆作家程彧的乡土新作《留一半爱情给故乡》。 新书明黄的封面,“留一半爱情给故乡”几个字简洁沉稳。一只红蝶儿息着,展翅欲飞。给全书厚重典雅的风格,注入一缕鲜活柔软的气息。那是游子盼归的眼神儿?还是缠绕心间的乡愁?我不知道。我只能捧着新书一篇篇读下去,在他散发着墨香的文字里寻找答案。 程彧的文字我是喜欢的。他的文风朴实,醇厚,笔墨含情。特别是他的乡土散文,文字之间饱含对故乡、亲人、爱人的深情,还有从故乡走向城市那一段成长的怀念和感恩。正如他在自序中所说:“从少年到中年,在每一个人生的重要关口,在我面临的每一次重要选择,都遇上了父亲这样的人,他们关心我,支持我,帮助我,爱我。但是从来不说。” 是的,亲人的爱,从来不说。而我们对故乡的爱呢,也不愿说出口。走得越远,牵挂越多。于是,诗人长成一棵爱情的树。画家染作一幅画。而作家程彧就把这些爱,写成一行行深情可读的文字。 全书共分五辑:《梦里家园》、《南山墨痕》、《家有女儿》、《山水踪迹》、《闲处散席》,其中,又以《梦里家园》、《南山墨痕》为最好。围绕故乡小镇鸣玉,程彧写鸣玉的桥、桥边的黄昏、包谷林、五月麦子黄、故乡桑林,还有鸣玉的乡亲、我的老师。从乡土写到故乡的人,鸣玉的一桥一草都走进作者的梦里,并在文字里让人感动。 一篇“一生不能缺少的人”,程彧写到相依为命的大嫂。五岁丧母的“我”,在少不经事的童年里,大嫂用朴实善良的心,爱着包容着自己的4个孩子和幼小敏感的“我”。“这一刻,我在心里说,大嫂,你就是我的母亲!”长嫂如母,或许正因为如此,作者更能体会到家庭的温暖和世间的良善。这些良善,在程彧幼小的童年中萌芽,伴着成长的时光,一路走来。他把这些善和暖又写进他的文字里,回报故乡,也温暖着更多人的心。 温暖,是一个充满阳光的词。它是四月芳菲,是妈妈的羊皮袄,是菜花满地黄,还是寄君一枝梅,是穗子,是牵挂我的人。在“穗子,写给女儿”一文中,他这样写道:“穗子,你就是我们的水稻中最重要的那部分,就在我们兴奋的闻到稻子香味时,我们听到了你的第一声啼哭。”连他的宝贝女儿,都是故乡的一把稻穗。这种不着痕迹的深情,在《留一半爱情给故乡》里体会颇深。 在程彧的这些文字里,随手拾起生活的碎片,就透着人世练达的聪慧和明亮。他的目光不仅停留在生活的表面,更通过对生活的敏感,思考生命深层次的情感。这是一个有着生活阅历,内心丰沛的中年男人。书中,程彧是一个文人,一个游子,一个儿子,他还是一个父亲,一个夫君。多种社会角色,就交织出程彧的文字色彩。当然,这种色彩浓得化不开的,还是故乡。这些年来,他背着故乡在行走。在成长。在写作。作为一个读者,我通过阅读他的文字,祝愿他走得更远。 《留一半爱情给故乡》程彧著 中华工商联合出版社 2007年6月出版
——读程彧散文集《留一半爱情给故乡》
文/杨永玲
这个季节,最美莫过于金色的秋。秋的最美,又在我们的故乡。去故乡走一走,漫野的野菊花开了,山坡的青草一片片黄。田地里,金色的玉米、大豆,灿烂芬芳。故乡就这样漫漫洒洒,裹着一股浓郁乡土的气息,迎面扑来。故乡在我们的记忆里,也安放着重庆作家程彧的乡土新作《留一半爱情给故乡》。 新书明黄的封面,“留一半爱情给故乡”几个字简洁沉稳。一只红蝶儿息着,展翅欲飞。给全书厚重典雅的风格,注入一缕鲜活柔软的气息。那是游子盼归的眼神儿?还是缠绕心间的乡愁?我不知道。我只能捧着新书一篇篇读下去,在他散发着墨香的文字里寻找答案。 程彧的文字我是喜欢的。他的文风朴实,醇厚,笔墨含情。特别是他的乡土散文,文字之间饱含对故乡、亲人、爱人的深情,还有从故乡走向城市那一段成长的怀念和感恩。正如他在自序中所说:“从少年到中年,在每一个人生的重要关口,在我面临的每一次重要选择,都遇上了父亲这样的人,他们关心我,支持我,帮助我,爱我。但是从来不说。” 是的,亲人的爱,从来不说。而我们对故乡的爱呢,也不愿说出口。走得越远,牵挂越多。于是,诗人长成一棵爱情的树。画家染作一幅画。而作家程彧就把这些爱,写成一行行深情可读的文字。 全书共分五辑:《梦里家园》、《南山墨痕》、《家有女儿》、《山水踪迹》、《闲处散席》,其中,又以《梦里家园》、《南山墨痕》为最好。围绕故乡小镇鸣玉,程彧写鸣玉的桥、桥边的黄昏、包谷林、五月麦子黄、故乡桑林,还有鸣玉的乡亲、我的老师。从乡土写到故乡的人,鸣玉的一桥一草都走进作者的梦里,并在文字里让人感动。 一篇“一生不能缺少的人”,程彧写到相依为命的大嫂。五岁丧母的“我”,在少不经事的童年里,大嫂用朴实善良的心,爱着包容着自己的4个孩子和幼小敏感的“我”。“这一刻,我在心里说,大嫂,你就是我的母亲!”长嫂如母,或许正因为如此,作者更能体会到家庭的温暖和世间的良善。这些良善,在程彧幼小的童年中萌芽,伴着成长的时光,一路走来。他把这些善和暖又写进他的文字里,回报故乡,也温暖着更多人的心。 温暖,是一个充满阳光的词。它是四月芳菲,是妈妈的羊皮袄,是菜花满地黄,还是寄君一枝梅,是穗子,是牵挂我的人。在“穗子,写给女儿”一文中,他这样写道:“穗子,你就是我们的水稻中最重要的那部分,就在我们兴奋的闻到稻子香味时,我们听到了你的第一声啼哭。”连他的宝贝女儿,都是故乡的一把稻穗。这种不着痕迹的深情,在《留一半爱情给故乡》里体会颇深。 在程彧的这些文字里,随手拾起生活的碎片,就透着人世练达的聪慧和明亮。他的目光不仅停留在生活的表面,更通过对生活的敏感,思考生命深层次的情感。这是一个有着生活阅历,内心丰沛的中年男人。书中,程彧是一个文人,一个游子,一个儿子,他还是一个父亲,一个夫君。多种社会角色,就交织出程彧的文字色彩。当然,这种色彩浓得化不开的,还是故乡。这些年来,他背着故乡在行走。在成长。在写作。作为一个读者,我通过阅读他的文字,祝愿他走得更远。 《留一半爱情给故乡》程彧著 中华工商联合出版社 2007年6月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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