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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原创] 一个人,两个人

2021-12-31叙事散文隐雨
在生活的路上,一个人活着活着就变成了两个人,手牵手肩并肩往前走去。也有些人,两个人走得好好的,可走着走着只剩下一个人,孤独地走完后半生。这些都是宿命,也是人的命运,人很想去改变这些局面,让生命活得很完美更丰富些,可到最后发现人是无能为力的,……
  在生活的路上,一个人活着活着就变成了两个人,手牵手肩并肩往前走去。也有些人,两个人走得好好的,可走着走着只剩下一个人,孤独地走完后半生。这些都是宿命,也是人的命运,人很想去改变这些局面,让生命活得很完美更丰富些,可到最后发现人是无能为力的,在命运面前人总显得无奈和无力。   大学四年,第一年和第二年,我一个人孤独地走着,时常能在路上,最多的还是图书馆里看到我单调安静的身影。我经常站在书架前看书,一看就是几个小时。那时的我过着属于一个人的生活,陪伴我的只有那些书籍,它们丰富了我的大脑,让我枯燥的业余生活有了点颜色。不然的话,现在我住脚往后看那两年,有的只有一片空白,或者说一片黑色。经常腋下夹几本书走在校园安静道路上的我,走着走着身边又多出了一个人。这是出乎我预料的,我不曾想过有人能走在我身边,我身边的同学也没想过。他们一直认为我是个安静的人,总习惯了一个人走路,一个人生活,一个人看属于自己的书。可我身边突然有个人是真的,身边的同学可以作证,路边的花草和那些陌生见过我们而我不认识的人可以作证。她走在我旁边,个头到我耳朵边,牵着我的手。从背后看,我倒像她的孩子,在她的呵护下慢慢成长。在很多地方,确实她给了我很多的温暖和爱护。   我时常怀念我们在一起的岁月,那些岁月已经深深的植入我的骨髓。没当我想那段岁月时,我就像翻一本泛黄的线装书一样翻开来,重温那些温暖和幸福。我透过长长的时光隧道,我看到我们两个人走在吃饭的路上,走在湖边,走在我们喜欢去的地方。她的脸上总露出灿烂幸福的微笑。我问她为什么那么开心,难道就没忧愁吗,她说她喜欢我那傻傻的样子,看了就想笑。傻,我从来没用这个字来衡量过自己,可她却突然把它用在我身上。她说她喜欢一个人的傻,傻代表诚实,代表善良。在她的意思里,在属于她自己的字典里,傻倒成了一个褒义词,成了人身上胜过一切优点的优点。既然她那么喜欢傻,我只好一个劲地傻下去。傻让她那么快乐,那么幸福,我宁愿自己一辈子傻下去。能让一个人开心,那是很不容易做到的,也是这个人自己的幸福。可我却做到了,那么不经意间就做到了。现在她在另外一个城市,我们只能通过电话联系。在两个人的对话中,我们经常一起重温那段岁月。她说她也最怀念那段岁月。她说她真想再回到过去。在电话的那头,我不知道说什么,只保持沉默。沉默的我其实也想回到过去。可这一切都很难回去。那我们都相信,那段岁月会让我们两个人一起走下去,走到生命的尽头。因此曾经的我们经历过那么多,我们对未来还憧憬着美好的愿望。两个人的生活真幸福,真温暖。   如果某一天,两个走在一起的人,他们是那么的幸福快乐,当某一天,走着走着一个人就走开了,剩下另外一个人孤独痛苦地走下去,这个人将承受巨大的痛苦。这样的痛苦就落在村里的华生身上。他本来有个很好的家庭,老婆爱他,他也很疼老婆。华生三十多岁才娶到老婆,因为家里穷,没人愿意嫁给他,现在终于有了一个完美的家庭,他不能不幸福快乐。可就在他即将做爸爸的那一天,也就是老婆临产的那天,老婆难产离开了他,留下他一个人和他们的孩子。看着熟睡中的孩子,再看看他老婆不在的房间,看看他们的结婚照,看看墙壁上还鲜红的“喜”字,他落泪了。一个男人是不会轻易落泪,落泪的男人一定受到了重大的打击。此刻的华生就遭受了比天塌下来还大的打击。   带着没娘的孩子,华生过上了艰难的生活,一个人要照顾家里所有的事情。在去田地的路上,华生没了以往的笑容,以前他是跟老婆两个人一前一后去干活的,在田地里干活还能说些让对方开心的笑话,可现在,华生几天下来苍老了许多,头发也枯了许多,脸也僵了许多。看到华生那糟糕的生活,村里人也替他担心,想帮他一把,毕竟人是肉长的,能没同情心吗。如果哪家有合适的女孩,或者丈夫不在了的寡妇都向他介绍。最后还真找到了一个年龄跟他差不多的寡妇,她丈夫前几年因病不在了,留下她和一个五岁的孩子。两个人很快就走到了一块。有了另一半的华生的生活有了巨大的起色。他对她的孩子跟对自己的孩子一样好,跟一家人没什么两样。看到一家人和和睦睦的,村里人也高兴,说这是华生的福气,也是他的命,能在失去一个女人后得到另外一个女人。在村里人眼里,两个人的生活才是真正的生活,一个人的生活只能是流浪,像风中的树叶一样没自己的家,找不到属于自己的着落点。   在生活中的很多地方,我们都希望我们能有属于我们自己的家,能和另一半共度后面的岁月。两个人就是两颗心,你温暖我,我温暖你。一颗心是寂寞的,是冰冷的,特别在偌大的时间里,更是需要另一颗心去呵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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