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滚烫的峡谷诗情
2021-12-31叙事散文赵振王
滚烫的峡谷诗情——读尹雪英诗集《情归峡谷》赵振王怒江,像一块巨大的磁铁,吸引着我。去做什么,寻找和追赶着什么,自己心里也没有数,就是想去和爱去。去观看怒江的流韵,去聆听怒江的涛声,去荡涤怒江的激励。在怒江,只是觉得怒江的大山大水的所有形态,……
滚烫的峡谷诗情
——读尹雪英诗集《情归峡谷》 赵振王 怒江,像一块巨大的磁铁,吸引着我。去做什么,寻找和追赶着什么,自己心里也没有数,就是想去和爱去。去观看怒江的流韵,去聆听怒江的涛声,去荡涤怒江的激励。 在怒江,只是觉得怒江的大山大水的所有形态,都比较适合容纳我不息的呼吸和匆忙的脚步。而我的努力搜寻,却是枉然的啊,至今我并没有到一爿居住的小屋,去了还得回来,回来了我又得想着择时再去,而且,连续四年来每年都去一、两次。今年在去怒江的路上,我给自己定下一个长诗的题目《怒江性格》,难道我就是为了一首长诗? 在六库小镇上,住着我的诗人朋友密英文,我一直固执的认为他是怒江唯一的诗人,至少在这之前的怒江,我还没有新的诗人朋友。也正是基于这个出发点,每次到了怒江都没有打扰过密英文,我不能因为对他的造访,而或多或少地减弱和阻碍他那怒江一般奔流的诗情,我实在不愿做含有“缺德”因素和成分的事情。 我对怒江的诗歌和诗人的偏激认识,在不久前的新华书店里得到一些改变,因为,在六库我冷不丁“遇到”了怒江的又一位诗人,她在2006年6月出版了自己的诗集《情归峡谷》。 从诗集的作者简介里得知,尹雪英是一位年轻的诗人,在苍山和洱海的照看下长大成人,学校毕业后到了怒江工作,难怪她的诗句里充满了苍山积雪的纯洁和洱海浪花的清澈。因为不认识她,就没有办法弄清她那种在我看来有着浓浓“支边情节”的选择里,饱含了多少临行前的豪情壮志,以及到达岗位之后的酸甜苦辣。应该说,要用一生的过程陪伴怒江,是一件很不容易做到做好的事情,怒江可不是大理那样的风花雪月之地,怒江在给人振奋以后,更多的可能还是无奈。 翻开《情归峡谷》,首先映入眼帘的是21幅怒江风光图片,原来也是作者镜头下的精彩呈现。一本有诗有画的作品集肯定能够让读者记得住,这或许就是我要抒写的怒江性格的一个侧面表现。正如作者所说:“诗歌,是我的一位理想知己”。试想,一个没有理想和追求的现代年轻人,绝不会从秀美的大理跑到东方大峡谷去交付美丽生命的。 诗人最初“苍茫的单纯”行为,自从到了怒江就“不自觉”也是从容地攥住了诗歌这根“圣洁的稻草”。对于怒江,对于诗歌,作者用自己激情的笔墨去尽心描述,用自己跃动的灵性去尽情凸现,在作者不断努力的耕耘之后,就不难发现尹雪英为读者搭建的那一把翻阅人生山脉的梯子:怒山、怒水、怒江人、怒江情。作者“脆弱的生命里无限的虚空”,被她镜头里的动人色彩和键盘上优美的诗句,热烈而神往的冲锋后占领了,雄壮神奇的怒江,成了一朵鲜花绽放时节最佳的选择方向。花开的方向,永远充满丰富的色彩、多元的构图、诱人的诗句和不朽的诗歌,尹雪英无畏地把自己的青春交给怒江,在那么一个特殊的生存和工作环境里,她的生命如花绽放时,是有声有色的啊! 对于《情归峡谷》这部作品的艺术性到底有多高,在这里我不作过多的分析,只是想把这部作品以及诗集的作者介绍给大家,怒江的诗歌和诗人在密英文等一批骨干作者之后,应该后继有人才是正常的,在尹雪英们身上我们已经欣慰地看到了“怒江诗歌”的希望。 《情归峡谷》分为“情归峡谷”、“太阳下的圣歌”和“心灵的呼唤”三辑,共收入作者的70首诗,或长或短的诗句都以饱满的热情,抒发了诗人作为“怒江人”对怒江大峡谷的炽热的情怀,痴情的相依、相恋和相爱,以及对自己最初的选择无怨无悔的坚守。在《序》作者侯新华同志的概述里,找得到这种炽热、痴情、相爱和坚守的准确表述:“翻阅这本诗集,我们可以听到理性的声音,可以看到感性的浪花,这当然是作者个性化表达的必然。《情归峡谷》所选诗作是 作者讴歌怒江、颂扬青春、爱情及人生希望的独白,融入作者的情与爱,尤其作者那颗衷情怒江,热爱怒江,愿为怒江的发展建设奉献自己的青春热血和滚烫的心跃然纸上,是一部值得推崇的作品;同时,《情归峡谷》所选诗作清新、隽永,意境恬淡,主题鲜明,值得一读。” 作为一种社会责任,我自觉的在书店里买下《情归峡谷》,又自觉地为诗集作者写下这些文字,绝不是因为尹雪英是怒江第一位出诗集的女诗人,而去违心的吹捧个人和抬举诗集,我至今没有认识这位“深藏峡谷人未识”的年轻诗人,我只是因为自己那份浓厚而坚强的“诗歌情节”,去热爱周围的诗人。那天,我在新华书店带回了怒江的两位诗人,除了《情归峡谷》的作者尹雪英之外,就是著名傈僳族诗人密英文的《峡谷奇观》。 尹雪英的诗歌道路还仅仅只是个开始,尽管有了一本个人诗集的“里程碑”,而且,诗集是在未到而立之年就完成了的,这完全可以作为“炫耀”的资本,在同龄人或者云南诗坛挥舞一阵子了。但是,直觉告诉我:尹雪英不会是那样的人,从作品里看得出来,她具有诗人甘于寂寞,默默耕耘和勤于思考的品质。其实,等待尹雪英抒写的空间还很大,挖掘的素材还很多,还需要她蓄势之后的一次次冲锋。诸如,怒江真正的性格和风骨;雄奇东方大峡谷的支点;冷俊风光里的少数民族…… 我等待着,怒江的读者等待着,云南的诗坛等待着。
——读尹雪英诗集《情归峡谷》 赵振王 怒江,像一块巨大的磁铁,吸引着我。去做什么,寻找和追赶着什么,自己心里也没有数,就是想去和爱去。去观看怒江的流韵,去聆听怒江的涛声,去荡涤怒江的激励。 在怒江,只是觉得怒江的大山大水的所有形态,都比较适合容纳我不息的呼吸和匆忙的脚步。而我的努力搜寻,却是枉然的啊,至今我并没有到一爿居住的小屋,去了还得回来,回来了我又得想着择时再去,而且,连续四年来每年都去一、两次。今年在去怒江的路上,我给自己定下一个长诗的题目《怒江性格》,难道我就是为了一首长诗? 在六库小镇上,住着我的诗人朋友密英文,我一直固执的认为他是怒江唯一的诗人,至少在这之前的怒江,我还没有新的诗人朋友。也正是基于这个出发点,每次到了怒江都没有打扰过密英文,我不能因为对他的造访,而或多或少地减弱和阻碍他那怒江一般奔流的诗情,我实在不愿做含有“缺德”因素和成分的事情。 我对怒江的诗歌和诗人的偏激认识,在不久前的新华书店里得到一些改变,因为,在六库我冷不丁“遇到”了怒江的又一位诗人,她在2006年6月出版了自己的诗集《情归峡谷》。 从诗集的作者简介里得知,尹雪英是一位年轻的诗人,在苍山和洱海的照看下长大成人,学校毕业后到了怒江工作,难怪她的诗句里充满了苍山积雪的纯洁和洱海浪花的清澈。因为不认识她,就没有办法弄清她那种在我看来有着浓浓“支边情节”的选择里,饱含了多少临行前的豪情壮志,以及到达岗位之后的酸甜苦辣。应该说,要用一生的过程陪伴怒江,是一件很不容易做到做好的事情,怒江可不是大理那样的风花雪月之地,怒江在给人振奋以后,更多的可能还是无奈。 翻开《情归峡谷》,首先映入眼帘的是21幅怒江风光图片,原来也是作者镜头下的精彩呈现。一本有诗有画的作品集肯定能够让读者记得住,这或许就是我要抒写的怒江性格的一个侧面表现。正如作者所说:“诗歌,是我的一位理想知己”。试想,一个没有理想和追求的现代年轻人,绝不会从秀美的大理跑到东方大峡谷去交付美丽生命的。 诗人最初“苍茫的单纯”行为,自从到了怒江就“不自觉”也是从容地攥住了诗歌这根“圣洁的稻草”。对于怒江,对于诗歌,作者用自己激情的笔墨去尽心描述,用自己跃动的灵性去尽情凸现,在作者不断努力的耕耘之后,就不难发现尹雪英为读者搭建的那一把翻阅人生山脉的梯子:怒山、怒水、怒江人、怒江情。作者“脆弱的生命里无限的虚空”,被她镜头里的动人色彩和键盘上优美的诗句,热烈而神往的冲锋后占领了,雄壮神奇的怒江,成了一朵鲜花绽放时节最佳的选择方向。花开的方向,永远充满丰富的色彩、多元的构图、诱人的诗句和不朽的诗歌,尹雪英无畏地把自己的青春交给怒江,在那么一个特殊的生存和工作环境里,她的生命如花绽放时,是有声有色的啊! 对于《情归峡谷》这部作品的艺术性到底有多高,在这里我不作过多的分析,只是想把这部作品以及诗集的作者介绍给大家,怒江的诗歌和诗人在密英文等一批骨干作者之后,应该后继有人才是正常的,在尹雪英们身上我们已经欣慰地看到了“怒江诗歌”的希望。 《情归峡谷》分为“情归峡谷”、“太阳下的圣歌”和“心灵的呼唤”三辑,共收入作者的70首诗,或长或短的诗句都以饱满的热情,抒发了诗人作为“怒江人”对怒江大峡谷的炽热的情怀,痴情的相依、相恋和相爱,以及对自己最初的选择无怨无悔的坚守。在《序》作者侯新华同志的概述里,找得到这种炽热、痴情、相爱和坚守的准确表述:“翻阅这本诗集,我们可以听到理性的声音,可以看到感性的浪花,这当然是作者个性化表达的必然。《情归峡谷》所选诗作是 作者讴歌怒江、颂扬青春、爱情及人生希望的独白,融入作者的情与爱,尤其作者那颗衷情怒江,热爱怒江,愿为怒江的发展建设奉献自己的青春热血和滚烫的心跃然纸上,是一部值得推崇的作品;同时,《情归峡谷》所选诗作清新、隽永,意境恬淡,主题鲜明,值得一读。” 作为一种社会责任,我自觉的在书店里买下《情归峡谷》,又自觉地为诗集作者写下这些文字,绝不是因为尹雪英是怒江第一位出诗集的女诗人,而去违心的吹捧个人和抬举诗集,我至今没有认识这位“深藏峡谷人未识”的年轻诗人,我只是因为自己那份浓厚而坚强的“诗歌情节”,去热爱周围的诗人。那天,我在新华书店带回了怒江的两位诗人,除了《情归峡谷》的作者尹雪英之外,就是著名傈僳族诗人密英文的《峡谷奇观》。 尹雪英的诗歌道路还仅仅只是个开始,尽管有了一本个人诗集的“里程碑”,而且,诗集是在未到而立之年就完成了的,这完全可以作为“炫耀”的资本,在同龄人或者云南诗坛挥舞一阵子了。但是,直觉告诉我:尹雪英不会是那样的人,从作品里看得出来,她具有诗人甘于寂寞,默默耕耘和勤于思考的品质。其实,等待尹雪英抒写的空间还很大,挖掘的素材还很多,还需要她蓄势之后的一次次冲锋。诸如,怒江真正的性格和风骨;雄奇东方大峡谷的支点;冷俊风光里的少数民族…… 我等待着,怒江的读者等待着,云南的诗坛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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