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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原创] 九月对话

2021-12-31叙事散文舒白
本帖最后由 雨夜昙花 于 2016-8-17 16:48 编辑

九月的对话
舒白 十三首“共醉今宵”的经典爱情爵士曲,在房间旋转着。不见月光,已经很久了。
阳台通向房间的门,昨夜未关?我的脚趾凉飕飕的,怎么听到一丝……
本帖最后由 雨夜昙花 于 2016-8-17 16:48 编辑 <br /><br />九月的对话
舒白
  十三首“共醉今宵”的经典爱情爵士曲,在房间旋转着。不见月光,已经很久了。
阳台通向房间的门,昨夜未关?我的脚趾凉飕飕的,怎么听到一丝天边蔓入室内的风告诉我,是春天了。我的心,湿了很久,也许冷的气息还留在冬天。
  我赤足走到阳台,去收拾夜风柔弱而残留的影子。我站在阳台上,看着天空变黑,抽完了一根WEST烟。不知道远方,有谁也会和我一样,是否在自家的阳台上感怀一盆暗香浮动的凌波仙子。我是说,是否有一滴偶尔的夜露的歙动,让你感动。
  九月,理应站在黄昏与初秋对话。我误入春天,也许我看着收割后的秋天失去了丰盈,光秃秃的田野,令人心痛!一些阳光落在麦地,还有暧昧冷涩的阴影。可我看不见母亲的背影。黄昏的麦地,有一些颓伤。我记不清什么时候上路的,夕阳很美。绕过一座千年古庙和一棵五人环抱的樟树,我回到了家。。。
  九月,你说我应该快乐。你说,让我站在镜子前,做一个微笑的姿势,然后你就会快乐。
我说,我站在镜子前,只会想到逃亡。不远处,有些心灵的恶魔正在催赶我,就要到窗外了。我还来不及披上我那件黑红的战袍,剑(箭)在手,还未出鞘。
  门外下着大雪,淹没了森林。
  没有谁能送我一程。我是一个爱情的通缉犯。必须趁着黑夜逃跑,去赶赴一场白色的祭奠。
夜,象死去了一位举世注目的伟人,落下了半旗。我看着墙上的钟,敲了1下。谁能告诉我,现在是午夜几点?是13点还1点?其实,我多想那是两个数字的和,14点。因为,在81个易经数里,惟有14点是让你美丽而辉煌的。我又想起我多蹇的命运,美丽而忧伤。
  九月,你好象听到你自己,在我的文字里。你嗅到了另外一个城市的咖啡味道:咖啡的味道容易让人迷离,苦中的香气很象罂粟。这是你对咖啡的诠释?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唯一。但我知道,有咖啡的地方,会有很多很美的故事。比咖啡还美。
  我的故事都陷在泥泞里,往事。不堪回首?在这四个字的背后,我们应该给她一个句号,而我却误入疑问。我是说,我一定记错了?捷克作家米兰。昆德拉说,人不可能象放电影一样回忆自己的过去发生的事情。也许我误入禁区了。我上飞机的时候,天空恬淡而静美。透过舷窗,我看到九月的天空。
  九月,你的朋友对你小小年纪看佛经,很是不解。我说,我是枕着两本书睡觉的:一本是西方文明的《圣经》,另一本是东方文明的《六祖坛经》。九月象微笑的天空,不要再看佛经了。那只会让你更加消沉。我说,常,乐,我,净。一切皆空。其实,空不是无,而是有。“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我知道,九月执着的天空,栓住了某个男人的爱情。
我说,我的泪在落在黑夜的海上:还有什么爱情比《泰坦尼克号》里那一声“JACK,JACK。。。”更让我们执着于永恒。其实,我们没必要再去看其他的爱情经典电影了,这一部已经足够了。还有哪一部比它更凄然。
  我杯子中的绿茶一片一片在夜色中沉淀,飘荡。我喜欢借着我床头橘红的台灯的光线,看杯中的茶叶漂浮。九月没有落叶的忌禁,但有花香。你站在另一个城市,满目爱怜。你说,你闻到了一瓣一瓣的情花,不绝于耳,绝美地逝去。我说,那是禅,是我午夜透明的玻璃杯中的新茶,沉入月的盛棺,是我的泪。黑夜是一座寂静的庵,小木鱼在有节奏地轻敲,谁的爱情遗落了?
  九月很深了,夜。夤夜。
为你的他写几个字吧,不是还有记忆的碎片吗,不是还有曾经的彼此仰慕吗,不是还有失重的记忆留在你敏感而细腻的内心吗?九月不曾忘记。
  我记不清是什么时候睡去的,我醒来的时候,看见九月在我的蓝屏,留下一行模糊的字迹:昨夜,我失语了。噢,我恍然。
我只知道,我醒来的时候眼睛干涩,我坐在春天的床上,沉默了30秒。我说,我在写一篇文字。——关于九月的对话!
  关于九月,我不知道还能记起什么:爱情,天空和一些失色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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