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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原创] 故乡的小河

2021-12-31叙事散文阿志
小的时候,我很喜欢下雨,当然是6、7月的时候下雨。离我家不远处有一条河,最宽的地方大约有10米,下大雨的时候,洪水漫过大堤,漫过农田,每逢这样的日子,村民们望着滔滔洪水发愁,而我们却欢呼雀跃,因为可以捞鱼了。捞鱼是很有趣的,那时河里的鱼很多……
  小的时候,我很喜欢下雨,当然是6、7月的时候下雨。离我家不远处有一条河,最宽的地方大约有10米,下大雨的时候,洪水漫过大堤,漫过农田,每逢这样的日子,村民们望着滔滔洪水发愁,而我们却欢呼雀跃,因为可以捞鱼了。   捞鱼是很有趣的,那时河里的鱼很多,一次可以捞二、三斤鱼虾。家里人多,日子紧巴巴的,种的菜不够吃,也没有钱买菜,就吃自己从河里捞来的鱼虾。那条河在日子艰难的岁月给了我多少帮助啊!晴天的时候,我没事就去钓鱼,有一次钓到了10多条鲫鱼,还钓到了一条大约2斤重的鲤鱼。   那条河不仅是我的菜园,也是我小时候游泳的好去处。到了夏天,我和小伙伴们就一路小跑,扑进河里,洗去炎热和疲劳。   那条河也是我们祖祖辈辈的饮水河,老家经济不发达,几乎没有什么工业,河流污染也相对很小。有点污染的话,也是生活污水,河里的沙子有净化作用,只要一大早去挑水,那就不用担心什么。放学回来口干,到水缸前舀起一瓢就能喝。   那条我时刻牵挂的小河现在怎么样了?不久前故乡,我先在离老家大约10多公里的县城住了下来——顺便说一句,我的父母亲在几年前就搬到县城里住了,这不是嫌老家不好,而是父母亲年纪大了,我们兄弟三人,大哥毕业后留在了上海,我来了广东,只有二哥一人在烟草局上班,家里有农田也没人种,父母住在村里也没人照顾,这样就搬到城里与我二哥一起住,喝上了自来水。但父母亲仍然怀念在老家的日子,怀念那条小河。第二天,我们在父亲的带领下到老家看看,一来祭祀10多年前去世的祖父和最近去世的伯父,二来看看几个伯父伯母,堂兄堂姐堂弟;三来看看老家的山和水。   我看到的是,那条养育我的小河已经改变了很多,水很浅,有些地方隆起了沙洲,河道变窄了不少,河水清澈见底,有些地方因河堤坍塌,堤上的一些小树也掉进河里。总之是一些破败的景象。虽然这是枯水季节,河水浅,但这条河已不是我印象中的样子。我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地震惊了。我还听几个堂弟说,河水没有以前那么干净了,挑回家后要放些明矾净化一些时间才能喝。难道这就是我魂牵梦绕的小河吗?   我清楚地记得,以前的每年冬天,大雪纷飞时,树上挂上了冰棍,第二日河面上结了厚厚的冰,我与小伙伴们在上面玩,蹦蹦跳跳都不会把冰块踩破。而今,我听说老家那里很少下雪,冬天也不太冷。   告别了老家,我回到了工作的城市,我仍然不时想起故乡的那条小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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