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一错再错的无怨无悔
2021-12-31叙事散文躲在路上
那是有一天,我们已经分开坐的某一天,我和她碰巧呢从B区聊着走过来。也许她又怕我们在占座上的某些错过,所以就佯装上厕所叫我帮她把书包带上去一下,这当然已经特别明显,我拿着她的书包,如一个幸福的乞丐。来到座位处,我就选了一个”三位一体“的座,把……
那是有一天,我们已经分开坐的某一天,我和她碰巧呢从B区聊着走过来。也许她又怕我们在占座上的某些错过,所以就佯装上厕所叫我帮她把书包带上去一下,这当然已经特别明显,我拿着她的书包,如一个幸福的乞丐。来到座位处,我就选了一个”三位一体“的座,把它的包放在里面,然后也佯装扑下睡觉,而脑子中全是她的影子,心里紧张得不得了,生怕有一股外力把她拉走似的。她是等了很久才进来的,我没敢抬起扑下的头,想她肯定会带半点责骂的叫我别睡了,让她进去。
结果不是我预料,真的不是我预料。一丝拿书包的小声响后就传来了后排坐在椅子上的吱吱声,我心悬了悬,想她到底咋个了?于是佯装苏醒过来,往后一瞟,发现她坐在我后面一排,而且把原先那个占座人的书包往里面霸道的推了推。我们问好了两句,她兴许看不到我的失落,我当然也没有看出她的别有用心。一会儿书包的主人就来了,幸好是飞,我在心里默默的舒了一口气。
飞在寝室里面算是最了解我的人,因为我发表在网上的文字他都耐心的看了,也做出了中肯的评价。当然看在我网上文字的痴情而言,飞也全力支持我追丽,虽然我在现实生活中和丽隔了一层厚厚的墙,但在网上我开始肆无忌惮的热爱,我把平时默默走开,默默受伤,默默憔悴,默默思念都用了真挚的语言表达在上面。那个时候当然只是为了慰藉一下自己的这份沮丧。那时飞和我在一起做网页,当然都是用别人的空间填上自己的内容,所以更重要的是看上传的图片与文字,栏目设置等等。我和他在网上互相鼓励着向前,觉得现实中我没有一个朋友,在网上我算找到一个现实中的知己。
飞善言谈,而且属幽默开朗型,给人的感觉特别青春活力。飞的个子并不高,但给人感觉他特别矫健有力,沉稳而不失机警。飞比较单纯,他在我们寝室是最小,说出来的话也特别逗,但仅仅是单纯,没得半点幼稚,因为我觉得飞像一个评论家,对各种事物都有着独到的见解,这让我这个无病呻吟的人望尘莫及。
飞愣了一会儿,还是到里面去坐了,中间和丽调侃了一阵儿。我还是有点醋味的,虽然我知道他们这样说说笑笑与爱情没有半点关联,但是热爱中的人是无法用理智来形容。特别是像我这样受过大伤害的人,内心像一头疯了的狮子,见到和丽说话的人就开始乱咬。丽没有怎么理我,也没有怎么听高数课,因为老头课的节奏太慢,她能够轻松的跟上节奏。但是却和飞聊得很欢快,聊的内容大抵都是些生活琐碎,一般人觉得平淡无奇,但却把我的内心扭得心痛。我当然也没有听课,就俯下身子听听他们的谈话,写写自己的日记。很忧伤的状态,但却找不到伤痛的来源,难道就因为他们这么平常的一次交谈吗?
也许是因为我想到了丽的多情,许多个曾经一起向我抛来,让我猝不及防。也许是因为我曾经捕捉爱的信息也是因为她和我聊这些琐碎,而今她犹无顾忌的把这些内容说给我的室友飞听。我觉得自己是陷得错觉中太久,太深了。飞偶尔会把话题扯到我,说我天天都在写日记,丽只是平淡的“骂”了我一句,我也在那句骂中寻找点安慰。飞善幽默,所以弄得丽隔三五两分钟就会笑上那么一曲,要么大笑,要么抿嘴小笑,很轻声,但我却敏感的听到了。或许我写日记是假,听课也是假,我把我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她们的交谈上,自私而且有点无耻。 丽的笑很具有穿透力,穿透了我的皮肤,直抵我的心脏,我感觉我的心在滴血,而我的呼吸越来越微弱。最后一句TMD我就索性不听他们聊了,我开始专心致致的听课,我需要把痛的我心放到学习上来。虽然老头的话语枯躁,但是静下心来听呢,还是能听出点意味的,更多的是他讲的大多都在书本上,所以我可以通过看书来弥补。于是在一种微薄的气息中渐进状态。 第一节课下课,他们还在聊着,我说过丽是一个高明的侃客,而飞也是一精明的幽默家与评论家,还带着几许天真的童性和丽聊。其实有时我觉得丽比飞还有单纯一些,但是总是想到她和太多男生的聊天记录与场景,弄得我从不敢认可她的单纯。为了避免尴尬,我唯有写写日记。飞当然叫我转过身去一起聊,我没有表情的说不用了,我还要写日记,我听到丽的一声嘘声,感到了内心蹦出的一丝委屈。 于是他们继续聊啦,我写日记也写不进去了,因为我觉得我这种气已经特别空泛了,但我的心还是没有理由的下滑,于是索性就扑下睡觉。在沉沉中不知不觉就睡了大半节课,丽的笑声吵醒了我。我揉了揉双眼,争取把自己弄得放纵些,憔悴些。此时他们的声音已经有些小了,我感到丽有点洗新革面的痛改前非之心态,一声沉默后,我的心开始好转。 不过等了不到五分钟我又听到了丽挑起了新的话题,于是我的心啊,就这么卑微的左右摇摆。那种酸楚啊,真的好难说清楚。那剩下的半节课我就努力锻炼自己不听她们的声音而听老头悠长的声音,这个时候我觉得老头的声音多么动听啊,我希望他再大一些,再大一些,压往我想听丽声音的心。 下了课我就狠狠的跑了,这个跑令丽多少有点尴尬,因为我连个招呼也没有打,在那个时候我们的关系还没有恶化到那个程度的。不知道她有没有为这种心态而感到那么一点点的愧疚?还是洋洋自得中的某种伤心? 已经很多次了,我在踩着铃声的边缘冲出寝室,别人看来我就是那一堆去争饭的饭桶,但只有我内心才会明白,我这样快步的行入人流,为的,只是不让熟悉的面孔看到我的扭曲我的心伤。当然,也在内心的某个卑微角落希望丽能看到我的憔悴,然后怜悯着我,说你不要这样,我是爱你的! 但是我一直没有等到,于是行走在匆匆的人群里,多少有了点顾影自怜。 事后飞叹息的对我说:“哎,算了,放弃吧!别人已经有男朋友了!”飞的这句话让我如梦初醒,似乎我已经忘记她有男朋友很久了,我只是把心伤投入在她和平常男生的日常交际了,忘却那个让丽拒绝我的主角。我觉得我真的有点本末倒置。但是我还是有点懵于飞怎么知道她有男朋友的,于是就问飞。飞很惊讶的说:“你没有听到吗?”我问什么时候,他说就是今天高数课啊,就是在扑在桌子的那阵子我们说的。我说这真不知道,麻烦你谈谈。 他就大概的说了个来龙去脉,于是在他的叙述中我像想起了我入睡的原因:那个时候我已经很疲惫了,只听到飞说你和殷雄怎么样了?丽说根本就没那么一回事儿。飞问你有男朋友了?“嗯!”那话语里面有太多的自豪。飞紧追不舍,说你男朋友帅吗?“在我心中的他很帅!”“那和殷雄比起来哪个更帅?”“没得办法比!”那声音很大,而且还带着某种对我的不屑,好像我也算得上帅?--我就是在这种绝望中睡过去的,那时候我想,我是根本没有机会了,丽说得已经很明确,而且在我的室友面前没有给我半点面子。 我尽力让飞往下说,哪怕失去,我也有一种了解他男朋友的欲望。我真的很想了解一下把我打败的人到底有多么英勇,多么英俊,多么有才气。飞大概支吾了几句,因为丽给飞说起她男朋友时也是这样支吾的。 生活又继续了,我在短暂的顿悟后,又掉入了那份对她的痴爱,对她身旁男生的憎恨中。如果硬是要找个我这样傻傻等待的理由,我觉得是曾经爱得太深沉,与每周在英语课上我们的暧昧交谈。 三八节送礼物我还剩下14颗糖,觉得那东西是奢侈品,我们闲杂人等还是不吃为好,我没有吃半颗,当然也拒绝了室友们的嘴馋。每个星期有两节英语课,我和她有就有两次见面的机会,而为了让这两度见面的机会更加的甜蜜蜜,我总是处心积虑的为她准备一颗棒棒糖。棒棒糖是女生最喜欢的食品,而吃起来也雅观,深受丽的青睐。每次上英语课的前天晚上我都会小心翼翼而虔诚的拿出那么一支棒棒糖,而每节英语节的时候我总会变戏法似的从荷包里变出一颗棒棒糖,她偶尔会说谢谢,那声音很尖,几乎冲上云霄,她说你对我真是太好了。但是吃完糖下完课,我们又依然冷漠,这里面不仅有她的冷漠多情,还有我的沉默无语。 一个星期只有两节课的幸福,但我仍然沉溺其中,因为那两节课我们几乎能把一个星期来的阴晴圆缺讲完,慢慢的成了一种约定速成,她也不会周六寻找理由打电话给我,我也不在寝室里等待,我总是晃荡在她经常出现的地方,寻找几份“偶遇”。 的确是偶遇到了,但没能偶遇的兴奋。 那是星期六,我一个人郁闷的去上上自习,寝室里基本上已经没有我的电话了,除了偶尔母亲会打个电话过来,已经很少有朋友和丽的电话。这电话的东西也算是礼尚往来,你看像这样对友谊的忽略,怎么好意思期望他们给我打电话呢?再说朋友们都忙着彼此的事情,渐渐冷漠了。 我会在自习教室里思思曾经的甜,然后忆忆现在的苦,再从这个星期统筹和丽相遇的次数,快乐的交谈与暧昧的笑。我卑微的思考,也没有再管得不得到丽的结果,我只有这样卑微得到短暂的幸福,我变成一个不管明天的人,只要今天有一丝快乐,我就会努力的坚信并虔诚并痴狂。 外面阳光明媚,照进自习的教室,心中为这春天的阳光翻起了层层涟漪。有些思考,有些回忆,但是我觉得这个时候再沉溺在日记上是多么荒谬可笑。我想我应该出去走走,晒晒阳光,也许还能够在校园的某个角落看到她的孤独,然后就能重温英语课的暧昧。那阳光真的完美,我现在却无法描述,因为不一会儿我就觉得三月里的阳光也和八月里的骄阳一样的火辣辣。 那个时候才11:30,我比平时提前了一小会儿出来,想在通往食堂的过程中慢慢的踱踱步,沐浴一下这春天里的阳光,也让阴暗的内心复苏起来,勇敢的面对这份感情的波澜。五教下来是一片竹林,阳光通过竹林投下斑驳的亮斑,在这份清幽之中感觉很明亮,竹叶轻拂,真可谓之良辰美景,吾心陶醉也。走出那一片小竹林就到了上次我提到那个图书馆对面的篮球场,周围圈了铁丝网,透过铁丝网看进去有人在打比赛。平时我对篮球也不是太在意,但是由于今天心情好啊,所以就稍稍停驻了一下脚步去看看里面的人--我总是以为很多时候看者的风景远胜于比赛者。 因为我的脚步养成惯性的快,所以缓下步调时已经走过了比赛场地的一半。这些人打的比赛很差,差得无法评说,正欲走开时瞥见了一个采矿班的同志,然后再定晴一看,这不是正是03采矿班与02采矿班在打比赛吗?我也看到了平,他人挺瘦也不高但上了场。他球打得还算一般吧,因为这里面的人打得的确很烂,不过友谊赛嘛,友谊第一,比赛第二,所以观众还是比队员要多的。 当看到杨阳的时候我的心有点虚,怕丽不可能也在这儿看比赛吧?这儿加油的大多数是男生,女生就那么三两个,除了杨阳以外都是大二,所以我正欲抬步走。瞥到观观线的中心坐着一个人,头发卷起来了,很舒展的做在那儿,像在为自己的男朋友喝彩,又好像是运筹帷幄的教练。她的周围有许多人,有几个男生在对着她笑,递给她水,很随意的聊着天。那穿着那发式让我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就像我第一次把胡子剃完的感觉,感觉自己年轻了许多,却又说不清到底年轻了多少,因为剃了胡子的我像一个青年人,但看起来我却更年轻了。那个人也一样,卷起了发,让我感觉他们像极了见过的少妇,但是又觉得她很年轻,一种说不出来的美,很难表达。 我有一种探知她的欲望,也有一种不详的预感。然后我换了一个铁丝孔看过去,看到杨阳正站在她背后抱着她,为篮球队员喝彩。篮球现在朝我这个方向传来,那些队员们都一窝蜂的挤向了篮球框,她的眼神也往这么侧了侧,于是我看到了丽最丑陋的一个侧面,我觉得她光滑的脸蛋在这毒辣辣的阳光TMD的难看死了(这当然是一时气愤所示)。这时平被换了下来,走向丽那边,交谈。。。。。。 我启动了自己的脚步,我不知道这是第多少次顿悟了,然后我的惯性让我无法再多看丽一眼,那是一个改变我心情一天,外界阳光明媚,内心却乱做一团,就好像自己心爱的布娃娃掉进了阴沟一般沮丧与厌恶。
也许是因为我想到了丽的多情,许多个曾经一起向我抛来,让我猝不及防。也许是因为我曾经捕捉爱的信息也是因为她和我聊这些琐碎,而今她犹无顾忌的把这些内容说给我的室友飞听。我觉得自己是陷得错觉中太久,太深了。飞偶尔会把话题扯到我,说我天天都在写日记,丽只是平淡的“骂”了我一句,我也在那句骂中寻找点安慰。飞善幽默,所以弄得丽隔三五两分钟就会笑上那么一曲,要么大笑,要么抿嘴小笑,很轻声,但我却敏感的听到了。或许我写日记是假,听课也是假,我把我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她们的交谈上,自私而且有点无耻。 丽的笑很具有穿透力,穿透了我的皮肤,直抵我的心脏,我感觉我的心在滴血,而我的呼吸越来越微弱。最后一句TMD我就索性不听他们聊了,我开始专心致致的听课,我需要把痛的我心放到学习上来。虽然老头的话语枯躁,但是静下心来听呢,还是能听出点意味的,更多的是他讲的大多都在书本上,所以我可以通过看书来弥补。于是在一种微薄的气息中渐进状态。 第一节课下课,他们还在聊着,我说过丽是一个高明的侃客,而飞也是一精明的幽默家与评论家,还带着几许天真的童性和丽聊。其实有时我觉得丽比飞还有单纯一些,但是总是想到她和太多男生的聊天记录与场景,弄得我从不敢认可她的单纯。为了避免尴尬,我唯有写写日记。飞当然叫我转过身去一起聊,我没有表情的说不用了,我还要写日记,我听到丽的一声嘘声,感到了内心蹦出的一丝委屈。 于是他们继续聊啦,我写日记也写不进去了,因为我觉得我这种气已经特别空泛了,但我的心还是没有理由的下滑,于是索性就扑下睡觉。在沉沉中不知不觉就睡了大半节课,丽的笑声吵醒了我。我揉了揉双眼,争取把自己弄得放纵些,憔悴些。此时他们的声音已经有些小了,我感到丽有点洗新革面的痛改前非之心态,一声沉默后,我的心开始好转。 不过等了不到五分钟我又听到了丽挑起了新的话题,于是我的心啊,就这么卑微的左右摇摆。那种酸楚啊,真的好难说清楚。那剩下的半节课我就努力锻炼自己不听她们的声音而听老头悠长的声音,这个时候我觉得老头的声音多么动听啊,我希望他再大一些,再大一些,压往我想听丽声音的心。 下了课我就狠狠的跑了,这个跑令丽多少有点尴尬,因为我连个招呼也没有打,在那个时候我们的关系还没有恶化到那个程度的。不知道她有没有为这种心态而感到那么一点点的愧疚?还是洋洋自得中的某种伤心? 已经很多次了,我在踩着铃声的边缘冲出寝室,别人看来我就是那一堆去争饭的饭桶,但只有我内心才会明白,我这样快步的行入人流,为的,只是不让熟悉的面孔看到我的扭曲我的心伤。当然,也在内心的某个卑微角落希望丽能看到我的憔悴,然后怜悯着我,说你不要这样,我是爱你的! 但是我一直没有等到,于是行走在匆匆的人群里,多少有了点顾影自怜。 事后飞叹息的对我说:“哎,算了,放弃吧!别人已经有男朋友了!”飞的这句话让我如梦初醒,似乎我已经忘记她有男朋友很久了,我只是把心伤投入在她和平常男生的日常交际了,忘却那个让丽拒绝我的主角。我觉得我真的有点本末倒置。但是我还是有点懵于飞怎么知道她有男朋友的,于是就问飞。飞很惊讶的说:“你没有听到吗?”我问什么时候,他说就是今天高数课啊,就是在扑在桌子的那阵子我们说的。我说这真不知道,麻烦你谈谈。 他就大概的说了个来龙去脉,于是在他的叙述中我像想起了我入睡的原因:那个时候我已经很疲惫了,只听到飞说你和殷雄怎么样了?丽说根本就没那么一回事儿。飞问你有男朋友了?“嗯!”那话语里面有太多的自豪。飞紧追不舍,说你男朋友帅吗?“在我心中的他很帅!”“那和殷雄比起来哪个更帅?”“没得办法比!”那声音很大,而且还带着某种对我的不屑,好像我也算得上帅?--我就是在这种绝望中睡过去的,那时候我想,我是根本没有机会了,丽说得已经很明确,而且在我的室友面前没有给我半点面子。 我尽力让飞往下说,哪怕失去,我也有一种了解他男朋友的欲望。我真的很想了解一下把我打败的人到底有多么英勇,多么英俊,多么有才气。飞大概支吾了几句,因为丽给飞说起她男朋友时也是这样支吾的。 生活又继续了,我在短暂的顿悟后,又掉入了那份对她的痴爱,对她身旁男生的憎恨中。如果硬是要找个我这样傻傻等待的理由,我觉得是曾经爱得太深沉,与每周在英语课上我们的暧昧交谈。 三八节送礼物我还剩下14颗糖,觉得那东西是奢侈品,我们闲杂人等还是不吃为好,我没有吃半颗,当然也拒绝了室友们的嘴馋。每个星期有两节英语课,我和她有就有两次见面的机会,而为了让这两度见面的机会更加的甜蜜蜜,我总是处心积虑的为她准备一颗棒棒糖。棒棒糖是女生最喜欢的食品,而吃起来也雅观,深受丽的青睐。每次上英语课的前天晚上我都会小心翼翼而虔诚的拿出那么一支棒棒糖,而每节英语节的时候我总会变戏法似的从荷包里变出一颗棒棒糖,她偶尔会说谢谢,那声音很尖,几乎冲上云霄,她说你对我真是太好了。但是吃完糖下完课,我们又依然冷漠,这里面不仅有她的冷漠多情,还有我的沉默无语。 一个星期只有两节课的幸福,但我仍然沉溺其中,因为那两节课我们几乎能把一个星期来的阴晴圆缺讲完,慢慢的成了一种约定速成,她也不会周六寻找理由打电话给我,我也不在寝室里等待,我总是晃荡在她经常出现的地方,寻找几份“偶遇”。 的确是偶遇到了,但没能偶遇的兴奋。 那是星期六,我一个人郁闷的去上上自习,寝室里基本上已经没有我的电话了,除了偶尔母亲会打个电话过来,已经很少有朋友和丽的电话。这电话的东西也算是礼尚往来,你看像这样对友谊的忽略,怎么好意思期望他们给我打电话呢?再说朋友们都忙着彼此的事情,渐渐冷漠了。 我会在自习教室里思思曾经的甜,然后忆忆现在的苦,再从这个星期统筹和丽相遇的次数,快乐的交谈与暧昧的笑。我卑微的思考,也没有再管得不得到丽的结果,我只有这样卑微得到短暂的幸福,我变成一个不管明天的人,只要今天有一丝快乐,我就会努力的坚信并虔诚并痴狂。 外面阳光明媚,照进自习的教室,心中为这春天的阳光翻起了层层涟漪。有些思考,有些回忆,但是我觉得这个时候再沉溺在日记上是多么荒谬可笑。我想我应该出去走走,晒晒阳光,也许还能够在校园的某个角落看到她的孤独,然后就能重温英语课的暧昧。那阳光真的完美,我现在却无法描述,因为不一会儿我就觉得三月里的阳光也和八月里的骄阳一样的火辣辣。 那个时候才11:30,我比平时提前了一小会儿出来,想在通往食堂的过程中慢慢的踱踱步,沐浴一下这春天里的阳光,也让阴暗的内心复苏起来,勇敢的面对这份感情的波澜。五教下来是一片竹林,阳光通过竹林投下斑驳的亮斑,在这份清幽之中感觉很明亮,竹叶轻拂,真可谓之良辰美景,吾心陶醉也。走出那一片小竹林就到了上次我提到那个图书馆对面的篮球场,周围圈了铁丝网,透过铁丝网看进去有人在打比赛。平时我对篮球也不是太在意,但是由于今天心情好啊,所以就稍稍停驻了一下脚步去看看里面的人--我总是以为很多时候看者的风景远胜于比赛者。 因为我的脚步养成惯性的快,所以缓下步调时已经走过了比赛场地的一半。这些人打的比赛很差,差得无法评说,正欲走开时瞥见了一个采矿班的同志,然后再定晴一看,这不是正是03采矿班与02采矿班在打比赛吗?我也看到了平,他人挺瘦也不高但上了场。他球打得还算一般吧,因为这里面的人打得的确很烂,不过友谊赛嘛,友谊第一,比赛第二,所以观众还是比队员要多的。 当看到杨阳的时候我的心有点虚,怕丽不可能也在这儿看比赛吧?这儿加油的大多数是男生,女生就那么三两个,除了杨阳以外都是大二,所以我正欲抬步走。瞥到观观线的中心坐着一个人,头发卷起来了,很舒展的做在那儿,像在为自己的男朋友喝彩,又好像是运筹帷幄的教练。她的周围有许多人,有几个男生在对着她笑,递给她水,很随意的聊着天。那穿着那发式让我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就像我第一次把胡子剃完的感觉,感觉自己年轻了许多,却又说不清到底年轻了多少,因为剃了胡子的我像一个青年人,但看起来我却更年轻了。那个人也一样,卷起了发,让我感觉他们像极了见过的少妇,但是又觉得她很年轻,一种说不出来的美,很难表达。 我有一种探知她的欲望,也有一种不详的预感。然后我换了一个铁丝孔看过去,看到杨阳正站在她背后抱着她,为篮球队员喝彩。篮球现在朝我这个方向传来,那些队员们都一窝蜂的挤向了篮球框,她的眼神也往这么侧了侧,于是我看到了丽最丑陋的一个侧面,我觉得她光滑的脸蛋在这毒辣辣的阳光TMD的难看死了(这当然是一时气愤所示)。这时平被换了下来,走向丽那边,交谈。。。。。。 我启动了自己的脚步,我不知道这是第多少次顿悟了,然后我的惯性让我无法再多看丽一眼,那是一个改变我心情一天,外界阳光明媚,内心却乱做一团,就好像自己心爱的布娃娃掉进了阴沟一般沮丧与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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