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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路漫漫,车悠悠

2022-01-01叙事散文秋实
坦白地说,我不太喜欢开车,因为累,人累,心也累。只可惜,现实中,不开车肯定行不通啊,于是,勉为其难,只能经常摸方向盘。都说车难开,千真万确,低速也罢,高速也好,都不容易。相对而言,我更愿意上高速,因为高速上没有红绿灯,如果车流量不大,足可以……

  坦白地说,我不太喜欢开车,因为累,人累,心也累。   只可惜,现实中,不开车肯定行不通啊,于是,勉为其难,只能经常摸方向盘。   都说车难开,千真万确,低速也罢,高速也好,都不容易。   相对而言,我更愿意上高速,因为高速上没有红绿灯,如果车流量不大,足可以在限速范围内疾速行驶,特爽,时间也可以充分掌握。但如果车流量大,蜗行的车车多,那真心会万分郁闷。   有时候,高速上车流量大得令人头皮发麻,密密麻麻的都是车,你挨着我,我紧跟你,车与车之间只保持了最最起码的跟车距离,你得百般警惕万般小心才是。随时得提防慢车师傅的蜗牛车,那忒危险;随时得提防邻车的急变道、急超速;随时得小心那些惯于飙车技S型一闪而过的强悍司机惊吓到你……常常,限速120码的路段,会有车车以80码的低速,长时间霸占第一车道,丝毫没有腾挪一下的意思,害得后面的车车纷纷急急变道,险象环生。我猜测,这些司机之所以霸气地霸占超速道,原因很可能在于其车技一般,或者是新手,脚下的油门不敢踩下去,又不善于变道行驶,于是战战兢兢地让别人去变道。而这车车,又极有可能习惯性地往左侧靠,几乎是擦着护栏前行,让后车看得胆颤心惊。一有车车超速变道进入第一车道,不管前后车距离有多远,这车车的刹车灯时不时亮起,意味着司机胆怯得不行。跟在这样的车车后面一直开车,真心恐惧,最好的办法,赶紧找时机逃离。   高速上最恐怖的,无疑恶劣天气之下,或狂风暴雨,或冰天雪地,或夜间行驶,视线极差,路面发滑,完全是在考验车技。当倾盆大雨疯狂地敲击车窗时,即便雨刮器再卖力,视线依然模糊,周边雾蒙蒙一片,完全看不清前后左右,只能凭着感觉减速向前,同时打开雾灯或双跳灯,让别的车车能注意到你、便于避让。   高速上最煎熬的开车时段,自然是凌晨(好在凌晨一般不开车)或夏日午后。灿烂的阳光穿透车窗,毒辣地晒在身上,顶着太阳开车,困得不行,一犯困就容易迷乎,想拼命克制住困意,往往会头疼欲裂。曾有几次无意识中方向好象偏移了一下,本能之中方向又回正了,一下子惊醒,惊出一身冷汗,只能就近下服务区,安顿小心脏去。   高速上最让人抓狂的路况是,车道上爬满了低速行驶的车辆,或二个车道,或三四个车道,有的是大货车超越同向比它更慢的大货,它得费尽力气拼命拉高速度、行驶N里才能达到目的,尤其是遇到上坡路段,拼尽全力也快不起来时,后面等得急吼吼的车队会绵延数公里,壮观得不得了。   常常,也会遇上非常高档的豪车,以匪夷所思的慢速度磨蹭着。如果留意一下,往往发现司机正低头玩手机,一边开车一边玩手机,那是跟生命开玩笑啊,他自己无所谓,旁人却捏一把汗。有时候,路况很好,车辆不多,但前面的车辆一会儿在左车道,一会儿偏右车道,一会儿压线,吓得别人连连按喇叭,避之唯恐不及,无从知晓原因,或许司机是新手,或许司机过于困乏,甚或酒驾、毒驾,天知道!   节假日,新手上路特别多,高速变成了停车场,那时候,我最不想摸方向盘给自己添堵。因为见了太多的追尾,大多开车不熟练引起,前凸后凹左刮右撞的,哪怕没伤到人,但拖车已经难免,更重要的,耽误了太多的人在高速场打球、唠嗑、虚度光阴,没意思。   有人说,相较之下,低速好开吧,尤其太多的女同胞一般仅限于上下班的市区道路,开个自动档,似乎挺悠闲,但事实上,开低速特别没劲,有时候远不如二轮的快呢。且别说上下班高峰时段的拥堵让人崩溃,随意穿插的电动车横冲直撞,还有个别根本不遵守交规的行人无视红绿灯,任性地想走就走,更有某些路口红绿灯设置的不合理让司机忍无可忍。高清摄影头下,又无法逃遁任何的不规范动作,不能压实线,一压即拍,加之市区停车场稀缺一位难求,开个车车去办事,光为了停车就可以挠破头皮,真心不划算啊。于是,我大抵选择避开高峰时段的公交出行,看水平高超的公交司机开个庞然大物在大街上左右逢源,在公交专用道上快乐地飞奔,将那些规规矩矩等候着的私家车撇得远远的,就觉得特别舒畅,这比打的还爽嘛,拽得不行。   市区开车,最怕遇上过于淡定的司机,二三十码的速度慢慢地晃悠,比二轮车还慢,你无法超越它,不能按喇叭,闪灯无效,那个生气啊。有一回表姐坐我旁边,很诧异地说了一句:“平时看你很淑女,开车时完全不一样啦,风风火火的像换了一个人。”没错,我急性子,跻身路怒一族,各种嫌弃人家,比如蜗行,比如往车窗外抛物,比如随意加塞……自以为遵章守法的我自言自语,对方茫然不知,而自己一番发泄,已经出了气,心情即刻调整到位,岂不正好?   一般看到红色小车,我会本能地避让。开运钞车练就一身过硬车技的堂姐曾提醒过我,必须当心红车、女司机,她们开车往往奋不顾身,不该快的时候飙速,不该慢的时候蜗行,而且不管什么状况,特别随意,任性得让别人瞠目结舌。我仔细观察过,还真是,自此自觉远离红车,免得受牵连。   有时候,我也嫌弃自己,没能像某些人那般潇洒。别人开车或许是一种享受或显摆,我开车纯粹只是赶路,忽略了路边的风景。别人喜欢开豪车提升身价,我只求四个轮子到达目的地,需求不一样,心态完全不同。   那次跟领导吐糟,开车太累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还得随时留意各种状况,人会虚脱。领导很温和地盯着我,表示同感。领导也清楚,有一回与我同行的师傅突发高烧状态极差,我愣是花了四个多小时,独自开了近400公里将车安全开回家,中途还不敢歇息,说不累,那绝对是假。   领导笑说,知道你喜欢骑车,开车是不得已而为之。   我立马回答,领导英明,下次赏我骑车出行吧,单车、电动车,二轮的都行,骑车水平绝对OK,随心骑行,别提有多潇洒啦。   领导被逗乐,有车不想开,退回到二轮出行,你快被拍死在沙滩上了,真不求上进!你慢点开车嘛,放慢节奏,别错过了沿途的风景。   的确,慢慢开车,欣赏沿途风景,美事,最好能蹭坐,没有压力、没有负担,爽极。 2003年拿驾照,实际开车时间超10年,开了多少里程不明,有一点一直警醒,开车上路,身穿红背心,脚踩鬼门关,千万千万得小心,时时刻刻别大意。因而,开车的乐趣就会少许多,就怕一不小心去亲热了人家。好在,这么多年,我没有招惹过别人,也没有一张超速罚单,仅仅因为不熟悉路况,市区道路上被交警现场逮过一回,压了双实线,罚款150大洋;另有一次,心急,在左转路口选择了直行,被抓拍,自此从不再犯。 曾有二次刮擦记录。一次是红绿灯路口,上坡路段,一长溜车在等红灯。绿灯亮起时,我前面那辆普桑居然熄火、溜坡,我拼命闪灯、按喇叭,没用,眼睁睁看着它滑下来撞裂了我车车的前保险杠。司机下来时,满脸通红,话也不连贯了,一个劲道歉,自诉是新手,想练一下车技才来这繁忙的路口,怕事来事,忘了踩刹车、忘了拉手刹,大脑一片空白,还真刮擦了。同情心油然而生,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不就一个保险杠嘛,算了,我大度地放了她,让她感激涕零得不行。另一次,雨天,我直行,一转弯车飞速过来,我躲无可躲,结结实实地被撞上了,车车中部凹进去一大块,对方的右前灯粉碎,保险杠脱落,有点悲惨。奇葩的是,这年轻女子躲进副驾驶室找保险资料,居然不知道保险是哪家公司,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转弯速度那么快,冲锋陷阵一般,惊慌中叫来了老公才搞定。她的理由是:“我傻傻分不清了嘛!”让人哭笑不得。 相对而言,女司机方向感差、反应相对迟钝,路盲、路痴比例很高。所以路上遇上女司机,多担待一些才是啊。   于我而言,目前开车仅仅只是一种出行的手段,赶时间为主,无奈之下的选择,所以苦多乐少。我自然更愿意拥有一辆我自己喜欢的小巧玲珑车车,无所谓手动档、自动档,舒适就行。或者带上三五好友,信马由疆地慢行在风景灿烂的路上,一路风景一路好心情,定然心旷神怡,岂不惬意?希望在心中,好好努力! 路漫漫,车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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