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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喃喃细语,低诉父爱。

2022-01-01叙事散文苏小月
若非朋友提起,我甚至忘了今天是您的节日。对不起,父亲,月小孩还是如此呆笨,连您的节日也忘记。可是我知道,您从来都不会责怪我的。就算我做了多大的错事,您也从来没打过我,您也不会训斥我。父亲,本想给您打电话的,没想到居然是您先打电话过来。我在外……

若非朋友提起,我甚至忘了今天是您的节日。对不起,父亲,月小孩还是如此呆笨,连您的节日也忘记。可是我知道,您从来都不会责怪我的。就算我做了多大的错事,您也从来没打过我,您也不会训斥我。 父亲,本想给您打电话的,没想到居然是您先打电话过来。我在外面四年了,却很少给您打过电话,许多时候,都是您打来的。问我学习,生活,工作上的事。问我有没有吃饱,有没有穿暖,有没有注意身体。父亲的语音总是透着沧桑,却又沉重有力。敲击着我愧疚的心。 我跟父亲说,节日快乐。很简单的一句话,我不煽情,我亦说不出如何感动的话语。可是我知道,此刻的父亲,一定紧握着手机,眼角的细纹一条条舒展开来,黑白的头发抖擞着,嘴角开不合拢,呵呵地傻笑。父亲的幸福总是如此简单,一句简单的话语,也可以让他开心上好几天。 我又想起了小时候,父亲在西安做生意,我也跟着一起去。可是却在那感染了皮肤病,转眼又到了上学的年龄,母亲便让我跟着她回家了。于是,童年的生活,几乎没有父亲的影子。父亲有时候回家,也只是春节回家几天,接着又继续为家里的生计奔波。那时候,我以为父亲不要我了,父亲那样严肃,看着便害怕。可是,父亲每次回家,总会为我带各种各样的礼物。总会抱着我用胡子扎着我细嫩的脸,直到我叫嚷求饶,父亲才会放下我。渐渐地,我对父亲由害怕转为敬重,我敬重我的父亲,他勇敢,他宽厚,他机智,他沉稳。他是我,母亲一直以来不变的靠山,为我们撑起一片蓝天。 父亲,在我被病魔折腾的那十三年里,您为我所做的点点滴滴,我一生无法忘怀。我清清楚楚地记得,您是怎样带着我,踏寻医所,走访名医。我每晚,都听着您和母亲的唉叹声入睡。您亲自为我熬药,为我护理伤口。您从不为任何人弯腰,从不对任何人低头。却为了我,为了我。父亲,您知道吗?曾经的我是多少地懦弱,多少地不懂事。我甚至想过结束自己的生命,我想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可是,您的劳累、您的艰辛,您的关爱,您的盛怒。让我知道,我是多么地自私,多么地不孝。 父亲,您如此高兴。您听到我的病好了,您多么地开心,就如得到全世界一样。可是呀,父亲您不知道,十多年过去了,您的皱纹一条一条加深,您的白发一条一条增多。我的病是好了,可是您,您的年年岁岁也逝去。时间如此之快,快得我抓不住。我看着属于您的年华,如沙漏般一点一点消逝。 父亲的电话里说,想我回家了。想给姐姐和我找夫婿。父亲晚婚,老来得女。因此,想我和姐姐早些成家。可是父亲,我还只有二十周岁呀。现在的我,只想自由地追求梦想,我不想太早地被婚姻束缚。您跟母亲一样,都宠溺我,那么,可否,这些事由着我呢。我知道的,我一直长不大,我一直如此任性,可是,您从来都只会说,只要我们觉得对的事情,就放任我们去做,您会一直支持我的。 谢谢您,父亲。我只希望,您和母亲,平平安安。我只希望,我们全家幸福快乐。 父亲,我把我的这篇文,写成信,捎给您。女儿迟来的祝福。 [ 本帖最后由 苏小月 于 2010-6-21 19:14 编辑 ] 父亲, 苏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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