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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原创] 寻找故乡的符号

2022-01-01叙事散文牛学国
中国人大都有着强烈的故乡情怀,我就属于这类人。我在这座城市工作和生活十二年了,可骨子里始终没有和她融为一体,且渐行渐远。我笃定我只是这个城市的过客,家这个温暖的字眼,只有故乡才配得上它。我离开故乡十二年了,乡音一直未改,每年至少要回故乡一次……
  中国人大都有着强烈的故乡情怀,我就属于这类人。我在这座城市工作和生活十二年了,可骨子里始终没有和她融为一体,且渐行渐远。我笃定我只是这个城市的过客,家这个温暖的字眼,只有故乡才配得上它。我离开故乡十二年了,乡音一直未改,每年至少要回故乡一次。近几年随着年龄的增长,对故乡的思念是愈发得浓深。在这个寒冷的冬天,故乡更是无时无刻不在敲打我的心坎,尤其是春节将至,这种心情更是迫切到极点。   闭上眼,童年的小伙伴,村西头的池塘边,大柳树下,我们脱光衣服在池塘里尽情嬉戏,家庭主妇们则在一边毫不介意地洗着衣服,时而发出爽朗的笑声……那一幅幅画面就会不约而同地浮现在我面前。那矮矮的围墙,那高低不齐的课桌,那四角漏风的教室,那个拿着教鞭轻轻敲打我手心的民办老师,更是牵引着我行走在梦中的故园。在梦里我和他们一起学习,一起去赶集,一起去田里割猪草,醒来却是对影无人,让我好伤心。于是回老家的念头在脑子里潜滋暗长起来。

  回故乡的前一天晚上,我定会彻夜不眠,总是在想像着我与故乡亲密接触时的种种场面。下了火车,再换乘汽车,弃汽车,再搭乘人力三轮,故乡的影子已经触手可及了。聂华伶女士说过近乡情怯,此时的我心跳突然剧烈起来,就像作别家乡多年的游子,要见到自己的母亲一样。终于故乡在我心跳加快中展现在我面前。这是我魂牵梦绕的故乡吗,是曾经生我养我十八年的故乡吗。矮矮的围墙不见了,村西的池塘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宽阔的柏油路,路的两旁是一幢幢崭新的平房。我极力地在脑海中搜索我心中关于故乡的符号,可是结果还是没有搜索到与我眼前所见能吻合的。我没有失望,因为故乡在发展吗,没有了那些原有的固体符号,我依然能吮吸到故乡的空气中流淌地熟悉的气息,耳畔响起了我梦里常听到的乡音,是那么亲切,那么好听。

  其实我的父母早已随我迁居到我工作的城市,故乡已经没有什么亲人了,可是我每年还是要回来。是的每年都回来,我也知道故乡每年都有很大的变化,每年都会消失一些原有的符号。可我依然喜欢回到故乡,把我的整个灵魂都放在他那宽大的臂弯里。每当踏上这片故土,我都有一种朝圣的感觉,不管他如何变幻,他是我心中永远的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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