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寻找诗意的栖居地
2022-01-01叙事散文茅舍
寻找诗意的栖居地□茅舍文学在我的心目中,一直以来都是一座神圣的殿堂,只可惜阴差阳错,过去我却没能跨进去。自从55岁从领导岗位上退下来后,也许是“老夫聊发少年狂”,一个人竟躲在几架书橱背后,重续起儿时文学之梦,涂涂画画,写起文章来,紧接着结集……
寻找诗意的栖居地
□茅舍 文学在我的心目中,一直以来都是一座神圣的殿堂,只可惜阴差阳错,过去我却没能跨进去。自从55岁从领导岗位上退下来后,也许是“老夫聊发少年狂”,一个人竟躲在几架书橱背后,重续起儿时文学之梦,涂涂画画,写起文章来,紧接着结集出了几本书,报刊上又发表了不少我写的文章。于是,“作家”这顶桂冠就堂而皇之地戴到了我的头上。其实,写作于我,纯粹是一种爱好,说得深刻点,就是寻找一处诗意的栖居地,去安放自己的灵魂。几十年的宦海生涯,确实使我疲惫之极,以至于失去了自己的本真。人皆有灵魂,但灵魂未必总是在场的。现代生活的特点之一是灵魂的缺席,看上去人人都异常忙碌,但却不免感到空虚,孤独也就成了单纯的惩罚。相反,倘若灵魂在场,我们就会体验到独处时的充实,从而把孤独也看作人生不可缺少的享受。自从成为文学殿堂内的一个朝香客之后,我就渐渐远离了喧嚣和重荷,忘却了无休止的纷争,把原先匆忙的脚步,转移到了在灵山秀水间去徜徉。每日傍晚,我还习惯性地坐在西窗烛下,守伴着一帘竹翠风清,朗月香茗,静静地默诵一段圣贤语、读一本枕边书,去作一次久违的“心灵还乡”。也只有在这个时刻,那夸父逐日的梦想,精卫填海的执著,女娲补天的胆识,神农尝草的无畏,才会重新回到我记忆的屏幕上。文学长河中那些曾经激荡胸襟的豪情和感动,也从遥远、沉寂的远处,回到了我的心头。已经淡忘了很久的精神家园,仿佛又回到了我的身边。 从根本上说,文学首先不是一种职业,而是一种素质。像我等这些在文学边缘上行走的人,总是不慌不忙、不追不赶,如霜后的枫、如雨后的岚、如午后的酒,悠然自如地与闲适为伴。我经常对友人说,我只是文学小路上的散步者。散步是诗一般的人生享受,是心灵休闲的最好选择。“一人散步,没有累赘,尽可能与热闹背道而驰。在那远离人群和万家灯火的地方,明月当空照,一人堤上走。我与自己的影子为伴,与朦胧的月色溶为一体,我为散步活着,也为思想活着”(引自《河堤漫步》一文)
。
我的写作一直很自由,想到那里写到那里,几十年的生活经历和已 有的文化底蕴使我重新拿起笔来的时候,轻车熟路,有写不完的素材。其实在我看来,虽然在这个遍地是作家的年代,文章人人可写,却并非人人皆尧舜。现在的所谓作家,就等同于砌砖墙的砖匠和打家具的木工,只是个手艺而已,所以我一直以“写作匠”自居。虽然我也参加了省市作家协会为会员,但我是把这些作协组织看成自己的家园,一个可以寄托灵魂的地方。几年来的写作实践,使我深深感到写作的乐趣,就像“十月怀胎,一朝分娩”那样的幸福和快乐。但是我也很清楚,自己的秃笔是成不了大气候的,所以我还是很欣赏龚自珍的那首诗“欲为平易近人诗,下笔情深不自恃;洗尽狂名消尽想,本无一字是吾师”。中国现代文学大师孙犁先生,曾在《西游记》上做了这样一副书签,上曰:“淡泊晚年,无竞无争,抱残守缺,以安以宁”。一个写了那么美的传世之作的人,一个极有学问的人,尚且如此,我等平庸之辈还能有什么非份之想呢?所以我将自己缩写成一句话:一个躲在书后面的写作匠——茅舍。
□茅舍 文学在我的心目中,一直以来都是一座神圣的殿堂,只可惜阴差阳错,过去我却没能跨进去。自从55岁从领导岗位上退下来后,也许是“老夫聊发少年狂”,一个人竟躲在几架书橱背后,重续起儿时文学之梦,涂涂画画,写起文章来,紧接着结集出了几本书,报刊上又发表了不少我写的文章。于是,“作家”这顶桂冠就堂而皇之地戴到了我的头上。其实,写作于我,纯粹是一种爱好,说得深刻点,就是寻找一处诗意的栖居地,去安放自己的灵魂。几十年的宦海生涯,确实使我疲惫之极,以至于失去了自己的本真。人皆有灵魂,但灵魂未必总是在场的。现代生活的特点之一是灵魂的缺席,看上去人人都异常忙碌,但却不免感到空虚,孤独也就成了单纯的惩罚。相反,倘若灵魂在场,我们就会体验到独处时的充实,从而把孤独也看作人生不可缺少的享受。自从成为文学殿堂内的一个朝香客之后,我就渐渐远离了喧嚣和重荷,忘却了无休止的纷争,把原先匆忙的脚步,转移到了在灵山秀水间去徜徉。每日傍晚,我还习惯性地坐在西窗烛下,守伴着一帘竹翠风清,朗月香茗,静静地默诵一段圣贤语、读一本枕边书,去作一次久违的“心灵还乡”。也只有在这个时刻,那夸父逐日的梦想,精卫填海的执著,女娲补天的胆识,神农尝草的无畏,才会重新回到我记忆的屏幕上。文学长河中那些曾经激荡胸襟的豪情和感动,也从遥远、沉寂的远处,回到了我的心头。已经淡忘了很久的精神家园,仿佛又回到了我的身边。 从根本上说,文学首先不是一种职业,而是一种素质。像我等这些在文学边缘上行走的人,总是不慌不忙、不追不赶,如霜后的枫、如雨后的岚、如午后的酒,悠然自如地与闲适为伴。我经常对友人说,我只是文学小路上的散步者。散步是诗一般的人生享受,是心灵休闲的最好选择。“一人散步,没有累赘,尽可能与热闹背道而驰。在那远离人群和万家灯火的地方,明月当空照,一人堤上走。我与自己的影子为伴,与朦胧的月色溶为一体,我为散步活着,也为思想活着”(引自《河堤漫步》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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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写作一直很自由,想到那里写到那里,几十年的生活经历和已 有的文化底蕴使我重新拿起笔来的时候,轻车熟路,有写不完的素材。其实在我看来,虽然在这个遍地是作家的年代,文章人人可写,却并非人人皆尧舜。现在的所谓作家,就等同于砌砖墙的砖匠和打家具的木工,只是个手艺而已,所以我一直以“写作匠”自居。虽然我也参加了省市作家协会为会员,但我是把这些作协组织看成自己的家园,一个可以寄托灵魂的地方。几年来的写作实践,使我深深感到写作的乐趣,就像“十月怀胎,一朝分娩”那样的幸福和快乐。但是我也很清楚,自己的秃笔是成不了大气候的,所以我还是很欣赏龚自珍的那首诗“欲为平易近人诗,下笔情深不自恃;洗尽狂名消尽想,本无一字是吾师”。中国现代文学大师孙犁先生,曾在《西游记》上做了这样一副书签,上曰:“淡泊晚年,无竞无争,抱残守缺,以安以宁”。一个写了那么美的传世之作的人,一个极有学问的人,尚且如此,我等平庸之辈还能有什么非份之想呢?所以我将自己缩写成一句话:一个躲在书后面的写作匠——茅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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