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天上的帕瓦罗蒂
2022-01-01叙事散文叶梓
天上的帕瓦罗蒂当一场淅淅沥沥的秋雨,正在一点一滴地加深着这座小城的秋意时,2007年9月6日这一天,在远方,在遥远的意大利,在一个叫摩德纳市的地方,帕瓦罗蒂走了,携带着他精美的歌喉和无人企及的男高音,走了。如果说帕瓦罗蒂对你比较陌生的话,那……
天上的帕瓦罗蒂
当一场淅淅沥沥的秋雨,正在一点一滴地加深着这座小城的秋意时,2007年9月6日这一天,在远方,在遥远的意大利,在一个叫摩德纳市的地方,帕瓦罗蒂走了,携带着他精美的歌喉和无人企及的男高音,走了。 如果说帕瓦罗蒂对你比较陌生的话,那么,我说出《波希米亚人》和《今夜无人入睡》这两支歌曲的时候,你一定会有所耳闻。是的,这两支歌,都是帕瓦罗蒂所唱。前者是他的成名作,后者呢,算是他的代表作吧。这两支歌,几乎在上个世纪被一代代人所传唱。 帕瓦罗蒂,1935年出生于意大利摩德纳市一个并不富裕的家庭。父亲当过面包师,母亲是一家雪茄烟厂的女工,但他们都酷爱音乐,尤其他的父亲,在当地还算一个颇有名气的业余男高音。天生有着好嗓子的帕瓦罗蒂,自幼就和歌声结伴,1955年,20岁的帕瓦罗蒂开始学声乐,从此,他就再未间断过自己对音乐的追求。锲而不舍的追求,让他最终成为世界上男高音的代名词和一把标尺。他的歌声,高亢、激越、到位、自如,犹似金属般的光辉,具有无比的穿透力和震撼力,从而使得帕瓦罗蒂这个名字和具有悠久历史的意大利歌剧和美声唱法一起,走进了最广泛的大众。在音乐评论界,几乎众人皆知这样一个不争的事实:自卡鲁索之后,还没有哪位男高音像帕瓦罗蒂这样声播四海,赢得全球性的喝彩和公认。而在当代,可以与之相提并论的,似乎只剩下与他并称为“世界三高”的另外两位歌手了——他们分别是卡雷拉斯、多明戈。 有意思的是,发端于1990年世界杯的“世界三高”,都曾经来过中国。帕瓦罗蒂第一次来中国,是1986年。这一次,他的个人演出在北京剧展成功举办,并且得到了国家领导人的亲切接见。后来,他相继来过两次上海,分别是2001年和2005年。其中,2001年来到中国时,我曾经在《南方周末》上看到过一段关于他享受特殊礼遇的描述:“2001年12月6日,帕瓦罗蒂飞抵上海,完全是国家元首的待遇。3辆奔驰,24小时待命,开道的那辆可以打双灯行驶。一辆奔驰直接开到登机桥下面的通道处,确保体重250磅的老帕下来,能直接坐进车里。” 其实,这是人们对音乐的尊重。 想想,那些亲耳聆听到老帕激情地唱出《今夜无人入睡》的人,是多么幸福,幸福得几乎无法入睡!然而,更令人心仪的是,他临终时的遗言也是那么的动人。 “我认为有音乐的一生就是绚丽的一生。我把我的一生都献给了音乐。” 2007年的夏天,身患胰腺癌的帕瓦罗蒂,回到了他的家乡摩德纳市接受治疗。病中的他依然平静安祥,像是要回到另外一个家一样。就是在这样的心态下,他说出了这句看似平静却又耐人寻味的话,也许,这是他对自己最恰切的一句注解。据他的经纪人特里·罗布森后来介绍,在6日凌晨离世前,他的妻子妮可莱塔、4个女儿和姐姐都守候在他的床边。 哦,喜欢田间种植的帕瓦罗蒂,把一生交给音乐的帕瓦罗蒂,在秋风中独身一人前往天堂。他早已到达,因为他离开的日子,是多么地静多么地落寞呀,静得让一颗颗渴望音乐的灵魂不禁瑟瑟发抖。
当一场淅淅沥沥的秋雨,正在一点一滴地加深着这座小城的秋意时,2007年9月6日这一天,在远方,在遥远的意大利,在一个叫摩德纳市的地方,帕瓦罗蒂走了,携带着他精美的歌喉和无人企及的男高音,走了。 如果说帕瓦罗蒂对你比较陌生的话,那么,我说出《波希米亚人》和《今夜无人入睡》这两支歌曲的时候,你一定会有所耳闻。是的,这两支歌,都是帕瓦罗蒂所唱。前者是他的成名作,后者呢,算是他的代表作吧。这两支歌,几乎在上个世纪被一代代人所传唱。 帕瓦罗蒂,1935年出生于意大利摩德纳市一个并不富裕的家庭。父亲当过面包师,母亲是一家雪茄烟厂的女工,但他们都酷爱音乐,尤其他的父亲,在当地还算一个颇有名气的业余男高音。天生有着好嗓子的帕瓦罗蒂,自幼就和歌声结伴,1955年,20岁的帕瓦罗蒂开始学声乐,从此,他就再未间断过自己对音乐的追求。锲而不舍的追求,让他最终成为世界上男高音的代名词和一把标尺。他的歌声,高亢、激越、到位、自如,犹似金属般的光辉,具有无比的穿透力和震撼力,从而使得帕瓦罗蒂这个名字和具有悠久历史的意大利歌剧和美声唱法一起,走进了最广泛的大众。在音乐评论界,几乎众人皆知这样一个不争的事实:自卡鲁索之后,还没有哪位男高音像帕瓦罗蒂这样声播四海,赢得全球性的喝彩和公认。而在当代,可以与之相提并论的,似乎只剩下与他并称为“世界三高”的另外两位歌手了——他们分别是卡雷拉斯、多明戈。 有意思的是,发端于1990年世界杯的“世界三高”,都曾经来过中国。帕瓦罗蒂第一次来中国,是1986年。这一次,他的个人演出在北京剧展成功举办,并且得到了国家领导人的亲切接见。后来,他相继来过两次上海,分别是2001年和2005年。其中,2001年来到中国时,我曾经在《南方周末》上看到过一段关于他享受特殊礼遇的描述:“2001年12月6日,帕瓦罗蒂飞抵上海,完全是国家元首的待遇。3辆奔驰,24小时待命,开道的那辆可以打双灯行驶。一辆奔驰直接开到登机桥下面的通道处,确保体重250磅的老帕下来,能直接坐进车里。” 其实,这是人们对音乐的尊重。 想想,那些亲耳聆听到老帕激情地唱出《今夜无人入睡》的人,是多么幸福,幸福得几乎无法入睡!然而,更令人心仪的是,他临终时的遗言也是那么的动人。 “我认为有音乐的一生就是绚丽的一生。我把我的一生都献给了音乐。” 2007年的夏天,身患胰腺癌的帕瓦罗蒂,回到了他的家乡摩德纳市接受治疗。病中的他依然平静安祥,像是要回到另外一个家一样。就是在这样的心态下,他说出了这句看似平静却又耐人寻味的话,也许,这是他对自己最恰切的一句注解。据他的经纪人特里·罗布森后来介绍,在6日凌晨离世前,他的妻子妮可莱塔、4个女儿和姐姐都守候在他的床边。 哦,喜欢田间种植的帕瓦罗蒂,把一生交给音乐的帕瓦罗蒂,在秋风中独身一人前往天堂。他早已到达,因为他离开的日子,是多么地静多么地落寞呀,静得让一颗颗渴望音乐的灵魂不禁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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