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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那夜月光穿行心间

2022-01-01抒情散文吴安臣
那夜月光穿行心间我永远忘记不了那夜的月光,它穿越时空的永驻在我的心间,那夜的月色像棉花般柔软,没人能读懂月光擦过心尖的轻微温馨,那光像风,带着触角拂过心底的每个角落。人穷好多时候是爱和志短联系在一起的,在许多人看来我这样的穷孩子应该是没志气……
那夜月光穿行心间   我永远忘记不了那夜的月光,它穿越时空的永驻在我的心间,那夜的月色像棉花般柔软,没人能读懂月光擦过心尖的轻微温馨,那光像风,带着触角拂过心底的每个角落。   人穷好多时候是爱和志短联系在一起的,在许多人看来我这样的穷孩子应该是没志气的。那年高中放暑假,我呆在家里等大学的录取通知。我的工作就是帮继父割马草,继父规定我每天割三篮草,我整日像个马夫,看着那匹白马,我总有骑上去的冲动,但我不敢骑,我如果骑上去了,继父会说马本来够累的了,我还去折磨它,连畜生都不如,所以我只得呆呆的望着马出神。握着马鞭时总会畅想骑上马背驰骋的感觉。我想我的愿望是无法实现了,因为继父把我和马都看得很紧。于是我又渴望自己有一辆自行车,哪怕是当时人们说的载重型的。我把我的愿望告诉了我的一个好友。但他也没有自行车,我的第二个愿望注定也是一个空中楼阁似的幻想。   但是即使有机会骑,我也没有时间。我总是在月亮升起的时候才完成一天的任务,继父好像计算好了我割草的速度和速率。月亮成了我疲乏的见证人,感谢月亮,它升起时,注定了我一天的工作到此结束,我可以舒服的伸个懒腰了,我可以不洗脚就卧倒了,我像那匹拉了一天车的马,可以顺利的喘口气了。也许有人会说割草的轻松,我不反对,但没人想象得出我篮子的大小和要经过多少的路程,而且我还要割嫩草,甚至是草尖。继父的规定当时我奉若神明。很累的感觉,但我只求他别骂我,我的自尊告诉我,他一吹毛求疵的骂我,我就想和他大吵一架。但挨骂是经常的,也习惯了。在家里的委屈说给朋友,总能减轻很多,朋友仿佛就是我痛苦的卸载场,从他那出来,我感觉自己会轻松了一截。   继父那天说下雨,可以不割草了,我突然想到了封建社会皇帝大赦天下,继父放了我一天的假。我迫不及待的冲往好友家里。找到好友,他却一脸的不屑,两手抱在胸前,把个门堵着,有点想赏我个闭门羹的味道,我就奇怪了,这可不是平时的他的做派,我心想这些日子没来,难道就生疏了不成?想不到思想刚到这,他疾风暴雨般的指责就泼向了我。我莫名其妙,委屈,愤怒,想咆哮。“我真不明白,你会这么没志气,本来人家不想借你车,你死皮滥脸的跟人家借!”“你给我说清楚点,到底怎么回事?我借谁的车了?”“你借谁的车你自己明白,走路去难道累得死?”越听越觉得莫名其妙,云里雾里,我发现我掉进了别人中伤我的圈套里,而且朋友也误解了我,认为我出门为借人家的自行车而低三下四,连起码的自尊也给丢了,但是我连门都没出过啊?我上去抓住他的衣领恶狠狠的说,我感觉自己的嘴都在哆嗦,我感觉自己像头暴怒的狮子,我要叫他告诉我谁这样中伤我,人穷难道就一定要给人无端的诬陷吗?做过的事情我可以拍拍胸脯说做了,问题是我没做啊!他也很轻蔑的把我的手拿开,说和你这种没志气的人做朋友真的掉价!我又有了冲上去抓住他问个明白的冲动,但这次他躲开了。   我像扑在了空气上一般地失落,被朋友误解的滋味宛如钝刀子切割心灵般,一阵剧烈似一阵,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莫须有”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这不是比窦娥还冤吗?正想再和他解释时,突然“嘭”的一声关门的声音,我实实在在的吃了个闭门羹了。我想拍门,但手无力地抽了回来。我呆离了几分钟,大声的对着他家的院子喊:“你如果不信,可以问问我父亲,他可以证明我一直在家里割草!”我知道他一定会听我的,我想即使他误解了我,他也和我一样不想失去对方这个朋友。那天我不知道自己如何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家,我向继父提了个令他很奇怪的要求:请你证明我从放假起就一直呆在家里。他很奇怪的说,你不在家里还会分身术出去不成?!我说行了。朋友果然来找继父证实了。   那夜月光皎洁,白云是心情的点缀,我俩一前一后走在田埂上,还能听到虫儿的低鸣,我说我真想把你小子按在这田里痛打一顿,月亮作证,你居然都误解我。他头缩着作躲避状,对我说,他对朋友的要求似乎有点吹毛求疵。我想问他从哪儿听人说的,会误解我,但想到朋友能再次坦诚相见,比什么都重要了。也就打住了,怕的就是一辈子被朋友误解,人穷志短,多么武断的结论,那时我想,我或许会因此失去了一个朋友,很幸运的是他明白了事实的真相。其实朋友绝交因为误解的又有多少,谁能说清楚。   月光是好的见证人,明白如水的是月,贴得近的是人的心,在人生的旅程里,我想拥有一片明明白白的月光,因为它能证明我的清白和无辜。在痛苦的日子里,我往往会想起那夜的月光,它穿行在两颗相知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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