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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心语

2022-01-02叙事散文欣欣向荣
心 语
空中飘起连绵的秋雨,因闰九月地里的玉米还没成熟,万物还没有萧条早晚却凉了不少,垂柳千万根绿色枝条垂向地面,在秋雨秋风里知天安命地摇摆着。静静的夜里,偶尔想起一二但瞬间即逝,我丢掉了伤心的权利。面对纷纷扰扰内心如同明镜,狂热早已散去,……

心 语


空中飘起连绵的秋雨,因闰九月地里的玉米还没成熟,万物还没有萧条早晚却凉了不少,垂柳千万根绿色枝条垂向地面,在秋雨秋风里知天安命地摇摆着。静静的夜里,偶尔想起一二但瞬间即逝,我丢掉了伤心的权利。面对纷纷扰扰内心如同明镜,狂热早已散去,似乎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因了一句“你受苦了!”触动久违的泪腺,有泪水滑落,知道心还会有感动,过后便成了一份久远、酸楚又包含丝缕甜蜜的回忆而已。挥之不去的影像,悄然而至又无声无息地离开,那份牵念与关心成了一种自觉,与任何人无关,与红尘内外没有牵连,只是属于心的一种义务罢了。当秋雨飘起时,落叶纷飞的季节到了,那震撼之美的环境又如期而至吧!环境优雅是身心的一种享受,我只有祝福。


办公桌靠近窗口,转头望去空中有一群鸽子在丈量天空,这不是当年的那一群。由于拆迁我们来到新的办公地点,这新的鸽群是新处所附近人家养的,不知原来的那群鸽子还在不在?新的这群鸽子同样飞不远,它们在鸽舍上空盘旋几圈,不过是证明翅膀还可以飞翔罢了,虽然飞的路途不远时间不长,但到底是没有忘却振翅,没因不用自己觅食而忘了最初的本能。它们在空中飞舞上几圈后,便轻轻落在屋顶上,或伸颈观望,或低头向脚下啄上几口。被人饲养惯了,即使不被看管,即使没有束缚,它们仍没有逃出牢笼的欲望,它们越来越安于现状,越来越不再渴望蓝天白云、自由自在的生活。如若那样,它们将失去安乐的家园,需要自己去寻食觅巢,没有现在这种养尊处优的条件和浑圆富态的身体。野鸽子的学名叫斑鸠,我见过它们,灰褐色的毛,瘦小的身体,经常见一两只停留在电线上“咕咕”地叫着。它们靠自己去觅食寻巢,所以体形健美,抵抗外界灾祸的能力也很强,所以才能够在野外存活下来。不管是鸽子还是斑鸠,它们有各自的生存方式,各自的生活目标,因为选择不同才有了不同的处境。


环境嘈杂,主要还是心不静吧!走出户外欣赏花花草草。槐树椭圆形的叶子有的已经变黄落到了地上,还没有变色的仍然不失本色地挂在枝头,没有见过槐树小小叶片飘落的时刻,却恰遇一片半黄半绿、宽大的杨树叶子跌跌撞撞落下的那一幕,它没有群蝶飞舞的美丽,把落叶想象成美丽的蝴蝶,我猜想那是心境美好的文人臆想的画面吧!我见到的那片杨树叶子,孤独地跌落地面,躺在大地上似乎发出无声的叹息,从此与树离别与大地融为一体。竹子茂密葱茏,松树刚刚被校工剪齐整,散发出淡淡的清香;秋菊个子长足了,叶片翠绿厚实,顶端开始拱出黄豆粒大的绿色圆球,正蕴含花蕾准备绽放;滴水观音宽大厚实的叶子翠色欲流,据说它的汁液有毒,既然有毒为什么起了这么一个良善的名字呢?秋天来了,天气转凉,树上的叶子即使没有变黄,也停止了生长,只是等待华丽变身后优雅地离开枝头。南方的草本植物芭蕉虽身居北方,看那情形仍在生长,它碧绿叶子的中央,有刚刚冒出的筒状型还没舒展开的新芽可以证明,芭蕉宽大翠绿的叶子两两相交,好像伸向天空的绿色手臂,在努力接近蓝天。这些花花草草,刚经受了秋雨的洗礼,叶子上干净水亮,显得富有生命力。


时光的脚步又走进了星期二,天气预报说近一周局部有寒流来袭,一直到周五没有好天气。果然今天空中布满了灰云,远处的树木及建筑物也被笼罩在烟雾之中,灰蒙蒙的一片,无一丝风有些闷热,教室里的风扇又开始慢慢转动起来。不知怎么表达时就应该选择沉默。因为语言不可能正确地把心情、把内心的想象完全叙述明白,所以沉默是最好的方式。能够帮助别人解决问题,这是能耐。你能帮别人解决什么?有多少人需要你?面对默然,谁也不能喋喋不休,所有的语言都是多余的,沉默是最好的选择。醉与碎有怎样的区别?心有所属是声明也是婉拒,没有怎么样就急切表明身份与态度,也只好仰头看天——不是晴空万里,不是浓云密布,而是灰暗半遮半掩,太阳露出憔悴的脸。浮肿的双眼说明昨晚没有休息好抑或看手机报闹得,赶紧“改邪归正”,可以阅读纸媒,千万不要再看那些所谓的电子水货了。


上网查了一下笨小暖的资料,2011年皈依佛门,以前读过她的文章,每每称呼她为“暖”,她则回复我为“寒”;久没了消息,以为网海茫茫,我们不过是喜爱文字的匆匆过客而已,没有想到她的不出现是因为皈依了佛门—— 她的资料说明是“心情:我永远是孤独的 ,我孤独走在路上, 谁和我在一起 ,谁就与我一样”。喜欢她的叙述方法和文笔。文如其人吧!茫茫网海彼此素不相识,因为文字结缘,也是性情相投,得知她入佛门,内心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滋味,只是感觉自己更加沉静,对很多是是非非更加漠然。名与利又算的了什么呢?用一段时间人为的隔离,只是因为懂你;用沉默应对所有的解释,只是因为内心无语的契合;用躲避来回应一切热烈的牵挂,只因佛门的清规戒律。小暖,一个自称来来往往的孤独者,是什么境界,使她有勇气和毅力遁入空门,从此与红尘俗世绝缘?千丝万缕,割不断饮食男女的牵牵绊绊,我没有小暖的情怀,没有!受打击惯了,似乎一切都无所谓,执著于自己的执着,在没有达到理想之前,没有人会在乎你的感受。


灵感需要真情引发,乡情是创作的源泉,家乡亲人的言语可以转换为笔下文字,也可以引发灵感而至。需要一种至纯至真、无欲无求的情愫,灵犀相通、触动心灵自然会从笔尖流露。老舍先生的《四世同堂》,那是大手笔,他老人家本身也是学贯中西;路遥《平凡的世界》也是大手笔,他当年为了写此书积累、阅读了大量的相关资料,才完成了一部伟大的作品;莫言让中国人首次得到诺贝尔文学奖,他扎根乡村,来自乡村,叙写了那个畸形年代中国老百姓的命运,有历史参考价值,我没有读出其他,或许自己的欣赏水平在此;很久没有读鲁迅先生的文章了,我敬重的先生,他的文章应该重新拜读,因为有些东西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朽腐,反而日久弥新更加有意义。昨天收到来自宝岛台湾的用稿信息,郁闷了那么久,坚持了那么久,抱了那么大的希望,眼巴巴盼着能有所回报,结果“欲速则不达”,收获失落太多。每每心要灰到极点时,才会出现一些光明,不抱什么希望了,它一定会来找你;你急切渴求的会不理不睬,当你打算放下转身时,它又会颠颠地跑来,这说明凡事顺其自然就好。


自己要做的就是多学习多积累,不虚度每一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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