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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人在车上

2022-01-02叙事散文微风细雨
人在车上每天都要乘坐公交车上班。于是,长久以来习惯了匆忙前行的脚步,会在踏上公交车站点的一刹那间停留片刻,急切的心有了短暂的停靠。从一个站点到下一个站点,喧闹的音乐在空气中忽高忽低的漂浮着,乘客也跟着音乐晃动着。公交车卸下一大堆人后,又拉着……
          人在车上


  每天都要乘坐公交车上班。于是,长久以来习惯了匆忙前行的脚步,会在踏上公交车站点的一刹那间停留片刻,急切的心有了短暂的停靠。


  从一个站点到下一个站点,喧闹的音乐在空气中忽高忽低的漂浮着,乘客也跟着音乐晃动着。公交车卸下一大堆人后,又拉着一些人开始喘息着行走。每当此时,我总有种数不清的触感,仿佛人在旅途中的那样,原来,不熟悉的人因为目的相同而乘坐同一辆车。


  一天最匆忙的时候是早晨。安顿了孩子,急急地出门奔向公交车的方向。焦急着张望,但是,公交车总是以慢腾腾的速度从视线的边缘驶来,我已经习惯以这样的速度每天重复的生活,因为一天里有一个多小时是在车上度过的,于是,在车上的时候,我喜欢靠窗坐下,看窗外的人和景,风从脸上刮过的时侯,感触时光交错,就像是一棵树在旷野上,慢慢的变得习惯一切,顺从一切。过去,城市里没有车的时候,人们都是骑自行车或者走路,自从有了公交车后,即使在近的地方,人也要坐公交车去。人就是这样慢慢蜕变的。


  一个朋友说,喜欢坐公交车,是因为累的时候,在踏上公交车的一瞬间,仿佛可以把生活的累和工作的烦恼辉抛置脑后,虽然人在车上,感觉自己像是一只会飞的昆虫,从这里飞到城市的另一个地方,不会被阻隔。人在车上比在地上行走要好。


  公交车虽然是一个狭小的空间,也有故事发生。


  有一次,一个窈窕的女孩忘了带钱,翻遍身上和小包所有的口袋,发现竟然没有一分钱。正当她为自己的疏忽感到尴尬时,一个年轻陌生的声音从她的身后传来,这有钱,拿去吧。于是,一个陌生男子给她买了车票。女孩自然说了许多感激的话,两个人便开始交流,从陌生到熟悉不过几分钟,美丽的花在两个年轻人的心间开放。


  一位农村的老人带着很重的行李上车来,售票员走到她身边,老人为难的小声说,我没有钱。这位售票员也没有说什么,从自己口袋里掏出几角钱个她撕了票。
寒冬腊月,公交车熄火是常有的事。那天,车驶到宾馆时,车便突然熄火了。售票员希望年轻的乘客能下车帮助司机一起推车,但是,出乎她的意料,不管老少男女大家不约而同的响应着走到车后。车终于可以行使了,大家又走上车来。在这样的冬日里,大家不觉得冷了,寒冷被阻隔在车外。


  夜里写下这样的文字,我想,不管在车上还是在地上,都是经历一个过程,在经历中人慢慢地变得趋于平和,说得直白点,就是渐渐变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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