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有些人有些事直叫人沉默无语
2022-01-03抒情散文隐雨
有些人,不想去记起想起,想把他们丢在角落里自己发霉烂掉,最后化为一束青烟,随风飘逝,飘逝在天涯海角。因为记起想起他的时候,你的心开始痛,忧伤的痛,割肉的痛,切腹的痛,莫名其妙。可某些时候某个地点内,你总会去记起他。那么自然,那么由不得你自己……
有些人,不想去记起想起,想把他们丢在角落里自己发霉烂掉,最后化为一束青烟,随风飘逝,飘逝在天涯海角。因为记起想起他的时候,你的心开始痛,忧伤的痛,割肉的痛,切腹的痛,莫名其妙。可某些时候某个地点内,你总会去记起他。那么自然,那么由不得你自己,又那么无奈。就像名德这个人。一直以来,我不想见到他记起他。我希望他不出现在我眼前和内心里。可一些事情由不得我。你看,他现在向我的脑海走进来了,慢慢走慢慢走。
他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高高的个子,瘦瘦的身子,黑黑的皮肤,短短的头发,黄黄的牙齿,嬉皮笑脸,身着破旧的衣服,穿着那双解放鞋,还有那双深邃而又凶狠的眼光。记得小时候,我怕他的眼光,幽深幽深。他的眼光像一把锋利的剑,刺向我的内脏。我怕。我想躲开,可每次,我没来得及躲开剑已经刺向我的内心,狠狠地。我的心跳了一下,咚的一声,留下一块伤痕。我不知道内心有多少块伤痕了。但一定不少,不然我不会那么怕他,那么不想再见到他。可我总是能见到他,他像我身边的幽魂一样。他似乎盯上了我。 说实话,我确实不喜欢他这个人。他的为人和人品,甚至他的笑,假笑,都不是我喜欢的那种。实话跟你说吧,他是个很狡猾很虚伪很势力的人。村里人大多数人是善良的,老实巴交的庄稼汉,能和朋友分担苦难的,能在你遇到困难时推上你一把,让你脱离苦海,让快乐幸福重新回到你身上。可他不是这样的人。有利益的时候,他会想到你,靠近你,对你微笑,说好话给你听。可当某一天,在你身上得不到任何好处的时候,也就是说没利用价值的时候,他会毫不客气抛弃你的,甚至嘲笑你,说你真没用。他确实是这样的人。我没骗你。这样的一个人,你喜欢吗?你想跟他一起相处吗?如是我,我会快点离开,把他甩得远远的。人什么都可以不怕,但最怕的就是小人。我的意思也就是说他是个小人,真正的小人。 本来我可以和他不产生什么关系的,也不会恨他的。一个人不会随便恨一个人的。我甚至可以在路上见到他不跟他说话,不拿眼看他。走我自己的路,管他对我的态度。但他和我的父亲发生了关系。我是父亲的儿子,因此,我跟他也就有了间接的关系了。他经常来我家,找我父亲。当时我父亲是个屠夫,杀猪的,白刀进红刀出,他也是。他来找父亲肯定是说与猪有关的事情。难道还有别的东西说吗?我想是没有的。当时他跟父亲合伙,一起杀猪。其实我多次跟父亲说过不要跟他一起,没好果子吃的,会吃亏的。可我父亲没听我的。一个大人不会随便听一个小孩的话的,即使小孩的话是对的。我无能为力,我看着他们在一起,我感到无助。我的内心一阵阵气愤。我只能拿眼看着他们一起有说有笑。我看到名德笑时露出黄黄的牙齿,脸上的肉都皱在一起了,很难看,很恶心。有说有笑的时候一定是他们这次合伙挣到了钱。挣到了钱,两个人平摊。但总的算来还是父亲吃亏了。因为父亲付出的劳动比他多多了。一头猪在杀倒之前,父亲要先跟猪的主人谈好价钱,要跑到很远的村庄去,几个来回才能洽谈好。父亲去外面跑生意,而名德不去,他在家里干活,做自己的事情。这算公平吗?我当时很气父亲。因为他经常去跑生意,家里的事情落在我和母亲还有大哥身上。当时的我很小,这么多的事情把我累得够呛。我想如果父亲帮忙干活肯定轻松多了。特别是农忙时节,父亲总有借口说要出去跑生意。好几次,父亲生意没跑到,白白浪费了时间,而把我们累得全身疲惫。当时的我就奇怪,为什么家里的活不干,非要天天跑来跑去。难道就不知道我和母亲的苦吗?家里那几亩田地还没割完呢。也就是从那时侯起,我开始怨恨父亲。实话跟你说吧,当时的我很少跟父亲说话。因为我不喜欢他,心里对他有意见,很大的意见。也实话跟你说了吧,我父亲这个人很懒,不愿意干活。但跑腿的时候,他非常乐意,而且很乐意帮别人跑腿。我对他真的是没有多余的言语了。我只能在他面前保持沉默。 如果名德对我父亲好点,也就是说在处理事物上用公平的方式对待,我不会那么恨他,也不会怪罪父亲的。可问题的关键是,一到不利的时候,他总跑得飞快,比兔子都快,把责任推到父亲这边。让我更气愤的是,父亲又把责任揽下来了,一个人独自承担。他真是个“大好人”呀。因此,跟名德做了那么多生意,父亲没挣到几个钱。如果要算清楚的话,还赔了钱呢。而名德肯定是赚钱了。赔钱的事他不会做的。我说过他是个精明狡猾的小人。如果你不好理解,我给你举个例子。比如每次做完一次生意结帐的时候,把赚的钱算好了,每人各得多少。本来两个人一起合伙,风险是一起承担的。但名德要拿现金。而那些买了肉没给钱的人,也就是赊帐的人的钱他不管,要父亲去跟人家结。他拿了现金拍屁股走人。因此去结那些赊帐人的钱的任务当然落在父亲肩上了。要知道,做一次生意还行,如做几十次了,那别人欠父亲的钱可多了,你欠一点他欠一点,要把钱拿回来可不是个轻活呀。问题是,父亲还经常叫我和大哥去结。如家里没钱用了,不得以只能把村里人的钱先结回来。当时的我还小,脸皮薄,不好意思。要知道一个小孩向一个大人开口要钱那滋味是不好受的。可我们还得去受。我们一家家去结,把结回来的钱用来买日用品。因为父亲挣来的钱全被人家赊帐赊光了。有的人时间一长还不认帐了。而父亲又是个心善的人,说记不得就算了,算了就算了。因此到后来好多钱没结回来。这不等于亏了吗?亏的还是自己呀,跟人家名德没一点关系了。我真替父亲冤,也替自己冤,让我做了那么多不愿做的事。 父亲跟名德做了几年生意,后来不做了,因为杀猪不怎么赚钱了。后来的父亲转为贩小猪。贩小猪比杀猪赚钱多了,一次如果做的好的话有好几百呢。开始父亲赚了不少钱,名德就眼红了。名德是个很容易眼红的人。名德想插进来,跟父亲分一份钱。我母亲不愿意,我也不愿意,而且当时人已经足够了。最后,父亲还是让他跟他去做了几次,赚了不少钱。当时的父亲没本,名德有。跟你说吧,名德很有钱,在我们村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的。他出本,父亲出力。父亲跑上跑下,把自己都跑黑了跑瘦了。可他似乎感觉不到,乐在其中。最后,出力的得的钱还少,名德天天不出去,跟老婆一起干活,坐在家里还能得钞票。我看不惯。好几次我说了父亲。父亲听了我的话。当时我的个子跟他一般高,懂得不少事情。最后的最后,父亲跟其他合伙做生意了。 不跟名德做生意了。他记在心里,恨在心里。怪父亲,说父亲以前得了他那么多帮助,一到有利的时候就甩开他。这样的他都说得出来,旁人听了都在心里笑。那不是人说的话。一次,父亲实在没本了,向名德借。名德开始不借,说没钱。其实当时他有钱,区区一万两万没一点问题。最后,父亲说借一天第二天就还给他,给他三百块钱的利息。当时的情况太急了,父亲也是没办法。他答应了。他笑着答应的。父亲一直当他是朋友,在父亲的眼里,那是兄弟一样的朋友。在村里人眼里,都说父亲和名德是朋友,像兄弟一样。可他呢,一直没把父亲当朋友,没看在眼里,关键时候也不帮一把,还往火坑里推。最后,父亲给了他三百块,还多给了他五十。因为那次生意,父亲赚了一千多。他眼红了,逼着父亲给的。我想不通。 我真的想不通。父亲没欠他什么,为什么对他那么好,比对我们还好,甚至把我们置之度外。我想不通。直到那一天,母亲私底下告诉我一些事情。母亲偷偷跟我说说父亲跟名德的老婆好过。好过是什么意思,我不是很清楚,模糊得很。但关系一定不一般。哦,事情原来如此,原来追根到底问题出在这里。我之前一直没找到。现在,我想通了。但我还是不喜欢名德,一个不拿真心换真心的狡猾的小人。我一直这样认为。
他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高高的个子,瘦瘦的身子,黑黑的皮肤,短短的头发,黄黄的牙齿,嬉皮笑脸,身着破旧的衣服,穿着那双解放鞋,还有那双深邃而又凶狠的眼光。记得小时候,我怕他的眼光,幽深幽深。他的眼光像一把锋利的剑,刺向我的内脏。我怕。我想躲开,可每次,我没来得及躲开剑已经刺向我的内心,狠狠地。我的心跳了一下,咚的一声,留下一块伤痕。我不知道内心有多少块伤痕了。但一定不少,不然我不会那么怕他,那么不想再见到他。可我总是能见到他,他像我身边的幽魂一样。他似乎盯上了我。 说实话,我确实不喜欢他这个人。他的为人和人品,甚至他的笑,假笑,都不是我喜欢的那种。实话跟你说吧,他是个很狡猾很虚伪很势力的人。村里人大多数人是善良的,老实巴交的庄稼汉,能和朋友分担苦难的,能在你遇到困难时推上你一把,让你脱离苦海,让快乐幸福重新回到你身上。可他不是这样的人。有利益的时候,他会想到你,靠近你,对你微笑,说好话给你听。可当某一天,在你身上得不到任何好处的时候,也就是说没利用价值的时候,他会毫不客气抛弃你的,甚至嘲笑你,说你真没用。他确实是这样的人。我没骗你。这样的一个人,你喜欢吗?你想跟他一起相处吗?如是我,我会快点离开,把他甩得远远的。人什么都可以不怕,但最怕的就是小人。我的意思也就是说他是个小人,真正的小人。 本来我可以和他不产生什么关系的,也不会恨他的。一个人不会随便恨一个人的。我甚至可以在路上见到他不跟他说话,不拿眼看他。走我自己的路,管他对我的态度。但他和我的父亲发生了关系。我是父亲的儿子,因此,我跟他也就有了间接的关系了。他经常来我家,找我父亲。当时我父亲是个屠夫,杀猪的,白刀进红刀出,他也是。他来找父亲肯定是说与猪有关的事情。难道还有别的东西说吗?我想是没有的。当时他跟父亲合伙,一起杀猪。其实我多次跟父亲说过不要跟他一起,没好果子吃的,会吃亏的。可我父亲没听我的。一个大人不会随便听一个小孩的话的,即使小孩的话是对的。我无能为力,我看着他们在一起,我感到无助。我的内心一阵阵气愤。我只能拿眼看着他们一起有说有笑。我看到名德笑时露出黄黄的牙齿,脸上的肉都皱在一起了,很难看,很恶心。有说有笑的时候一定是他们这次合伙挣到了钱。挣到了钱,两个人平摊。但总的算来还是父亲吃亏了。因为父亲付出的劳动比他多多了。一头猪在杀倒之前,父亲要先跟猪的主人谈好价钱,要跑到很远的村庄去,几个来回才能洽谈好。父亲去外面跑生意,而名德不去,他在家里干活,做自己的事情。这算公平吗?我当时很气父亲。因为他经常去跑生意,家里的事情落在我和母亲还有大哥身上。当时的我很小,这么多的事情把我累得够呛。我想如果父亲帮忙干活肯定轻松多了。特别是农忙时节,父亲总有借口说要出去跑生意。好几次,父亲生意没跑到,白白浪费了时间,而把我们累得全身疲惫。当时的我就奇怪,为什么家里的活不干,非要天天跑来跑去。难道就不知道我和母亲的苦吗?家里那几亩田地还没割完呢。也就是从那时侯起,我开始怨恨父亲。实话跟你说吧,当时的我很少跟父亲说话。因为我不喜欢他,心里对他有意见,很大的意见。也实话跟你说了吧,我父亲这个人很懒,不愿意干活。但跑腿的时候,他非常乐意,而且很乐意帮别人跑腿。我对他真的是没有多余的言语了。我只能在他面前保持沉默。 如果名德对我父亲好点,也就是说在处理事物上用公平的方式对待,我不会那么恨他,也不会怪罪父亲的。可问题的关键是,一到不利的时候,他总跑得飞快,比兔子都快,把责任推到父亲这边。让我更气愤的是,父亲又把责任揽下来了,一个人独自承担。他真是个“大好人”呀。因此,跟名德做了那么多生意,父亲没挣到几个钱。如果要算清楚的话,还赔了钱呢。而名德肯定是赚钱了。赔钱的事他不会做的。我说过他是个精明狡猾的小人。如果你不好理解,我给你举个例子。比如每次做完一次生意结帐的时候,把赚的钱算好了,每人各得多少。本来两个人一起合伙,风险是一起承担的。但名德要拿现金。而那些买了肉没给钱的人,也就是赊帐的人的钱他不管,要父亲去跟人家结。他拿了现金拍屁股走人。因此去结那些赊帐人的钱的任务当然落在父亲肩上了。要知道,做一次生意还行,如做几十次了,那别人欠父亲的钱可多了,你欠一点他欠一点,要把钱拿回来可不是个轻活呀。问题是,父亲还经常叫我和大哥去结。如家里没钱用了,不得以只能把村里人的钱先结回来。当时的我还小,脸皮薄,不好意思。要知道一个小孩向一个大人开口要钱那滋味是不好受的。可我们还得去受。我们一家家去结,把结回来的钱用来买日用品。因为父亲挣来的钱全被人家赊帐赊光了。有的人时间一长还不认帐了。而父亲又是个心善的人,说记不得就算了,算了就算了。因此到后来好多钱没结回来。这不等于亏了吗?亏的还是自己呀,跟人家名德没一点关系了。我真替父亲冤,也替自己冤,让我做了那么多不愿做的事。 父亲跟名德做了几年生意,后来不做了,因为杀猪不怎么赚钱了。后来的父亲转为贩小猪。贩小猪比杀猪赚钱多了,一次如果做的好的话有好几百呢。开始父亲赚了不少钱,名德就眼红了。名德是个很容易眼红的人。名德想插进来,跟父亲分一份钱。我母亲不愿意,我也不愿意,而且当时人已经足够了。最后,父亲还是让他跟他去做了几次,赚了不少钱。当时的父亲没本,名德有。跟你说吧,名德很有钱,在我们村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的。他出本,父亲出力。父亲跑上跑下,把自己都跑黑了跑瘦了。可他似乎感觉不到,乐在其中。最后,出力的得的钱还少,名德天天不出去,跟老婆一起干活,坐在家里还能得钞票。我看不惯。好几次我说了父亲。父亲听了我的话。当时我的个子跟他一般高,懂得不少事情。最后的最后,父亲跟其他合伙做生意了。 不跟名德做生意了。他记在心里,恨在心里。怪父亲,说父亲以前得了他那么多帮助,一到有利的时候就甩开他。这样的他都说得出来,旁人听了都在心里笑。那不是人说的话。一次,父亲实在没本了,向名德借。名德开始不借,说没钱。其实当时他有钱,区区一万两万没一点问题。最后,父亲说借一天第二天就还给他,给他三百块钱的利息。当时的情况太急了,父亲也是没办法。他答应了。他笑着答应的。父亲一直当他是朋友,在父亲的眼里,那是兄弟一样的朋友。在村里人眼里,都说父亲和名德是朋友,像兄弟一样。可他呢,一直没把父亲当朋友,没看在眼里,关键时候也不帮一把,还往火坑里推。最后,父亲给了他三百块,还多给了他五十。因为那次生意,父亲赚了一千多。他眼红了,逼着父亲给的。我想不通。 我真的想不通。父亲没欠他什么,为什么对他那么好,比对我们还好,甚至把我们置之度外。我想不通。直到那一天,母亲私底下告诉我一些事情。母亲偷偷跟我说说父亲跟名德的老婆好过。好过是什么意思,我不是很清楚,模糊得很。但关系一定不一般。哦,事情原来如此,原来追根到底问题出在这里。我之前一直没找到。现在,我想通了。但我还是不喜欢名德,一个不拿真心换真心的狡猾的小人。我一直这样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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