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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情散文

[补发]看不见风景的房间

2022-01-03抒情散文缥缈孤鸿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就象一张破碎的脸,难以开口说再见,就说一切走远。”蔡琴沧桑的歌声再次回响在耳际。这也许是一个无月的暗夜,星星也合上了困住倦的眼;这也许是一个飘雨的黄昏,窗外的雨淅沥着潮湿的心思;这也或者是一个慵懒的午后,梧桐静静地伫立任……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就象一张破碎的脸,难以开口说再见,就说一切走远。”蔡琴沧桑的歌声再次回响在耳际。   这也许是一个无月的暗夜,星星也合上了困住倦的眼;这也许是一个飘雨的黄昏,窗外的雨淅沥着潮湿的心思;这也或者是一个慵懒的午后,梧桐静静地伫立任清秀的容颜蒙上细细的尘埃。   不想惊扰家人,只将音量旋到最低。其实,那些流淌在音乐里的思想,早已渗入身体内那红色的液体和白色的硬物中。   在音乐的起伏中,把自己放逐于笔端,任思想在幽黑且深远的空间漫溯。这里的一切是缥缈的,同时却是真切的。在这样一个空间里,尽可以任梦想自由地飞翔,任情感尽情地想象。   都知道,生命是短暂的。   可是,在这短暂的生命里,我们都曾想追求一种美丽,一种辉煌,也曾在年轻的生命里选择一种激情,一种飞越。最终,还要静静地看着时光在指间一点点流逝,留一个模糊而冗长的梦境在记忆的底片。   许多时候,我们无事可为,只用回忆来填补这短暂的生命中太多的空白,那个空荡荡的房间里存放着的,大多是灵魂深处的疲惫。   关上一扇门,便是隔开了两个世界。门内是房,门外是景。一个你在房间之外艰难跋涉,一个你在房间之内苦思冥想。   房间之外,你在为生活东奔西走,路过的风景无暇顾及;房间之内,你在寻求一种心灵的平衡,寻找那些叫做疼痛或者快乐的东西。   思想,却只如那些掠过草尖淌过风,很快地来,轻易地走。   最终,你还是没有找到答案,需要记得的是什么,应该遗忘的是什么。   思想的闪电本是一种无言的伤痛。因为,面对灵魂的时候,是你最真实的时候,想要忘记的,总是挥之不去,想要记得的,其实早已淡忘。   “那不是件容易的事,我们却都没有哭泣。让它淡淡地来,就让它,好好地去。到如今年复一年,我不能停止怀念,怀念你,怀念从前。”   怀念里,充满了失落和惆怅,也充满了期盼和梦想。怀念里,你在用心地寻找,寻找真正属于自己的空间和位置,寻找那些与自己的生命与情感息息相关的风景,生命中,那些曾一闪而过的的某种鲜明灵动在此刻熠熠生辉,你也在这一刻,不断地重新认识自己,也不断地,被自己重新认识。   这一刻,你突然发现,那苦苦追问的“我是谁?”以及纠缠许久的“谁是我?”都有了明晰的答案,你,就是你自己的风景。   岁月蹉跎,韶华不再,却仍有许多的追求与梦想在内心深处执着地固守着。支撑你着生命仍然鲜活的动力,就是这些执着与固守,梦若在,心就在,只不不过是,从头再来。   上个世纪俄国思想家文学家高尔基曾说过:思想是人的女友,他唯独同她永不分手。只有思想的光焰才能照亮他路上遇到的障碍,揭开人生之谜,解除他心中漆黑一团的混乱。她用锐利的目光观察一切,并毫不容情地阐明一切。   守着一片天,脚踏一片土地。且在做一回幽黑且深远的空间里的漫溯者,且将自己交付于文字,且与思想做一回亲密接触,让一幅朦胧且清晰的画面充盈在脑海,让淡去的,且淡去,只任一粒种子落下,漫延出一派野火烧不尽的景象。   且在属于你自己的思想的房间内,尽情游荡,观一回属于自己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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