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 进(外一章)
2022-01-04抒情散文艾林的冬天
演 进(外一章)一座城,一些人妄自逾越划定的时间,在分贝里扭动,把内衣悬挂在阳台外的微风里招摇,这,其实没有什么;楼房背后,酒店厨房发出的噪音,偶尔树下、草坪里的呕吐及其他洋相自有小鸟在树上轮番嘲笑他们,你只需稍稍绕行即可;闻风即雨的人,……
演 进(外一章)
一座城,一些人妄自逾越划定的时间,在分贝里扭动,把内衣
悬挂在阳台外的微风里招摇,这,其实没有什么;
楼房背后,酒店厨房发出的噪音,偶尔树下、草坪里的呕吐及其他洋相
自有小鸟在树上轮番嘲笑他们,你只需稍稍绕行即可;
闻风即雨的人,把一说成十的人,玩弄伎俩的人,收集别人黑材料的人,自古如此;大到丞相,小到泼皮无赖,都有过
那样的时刻。 码头在壮大,道路在加宽,汽车在增多,楼房在长高;
派出所里被反绑的自己或其他糊涂蛋,酒醒以后,多数,交点罚款就可让家人领回。 总会有人不检点,依仗年龄差,强迫他人让座,或干脆坐人家腿上,往门把手、电梯摁钮上吐口水,你要相信,那种人活得
并不比别人长久。 总有落水的人被拽上岸,总有站在高楼的边沿向往飞翔的动作被及时劝回,总有冒名顶替上学招工的蠢货被开除公职、取消退休待遇以致进了班房,总有人苦过以后写一首诗
就露出了白云一样的笑脸。你看
一座城, 还是一天比一天
看起来更顺眼。 大家都盼望一个地方应该架起一座桥,盼着盼着,就实现了;
大家都盼望沿江边应修一条栈道,盼着盼着就真的修了;
大家都盼望有些话可以拿到桌面,开诚布公,或争得面红耳赤也不记仇,不涉及是否忠于问题,可以无所顾忌阐明观点,让心和心坦诚碰撞,也许那一天
就真有可能
来了。
一 群 孩 子 大学、讲台、课堂,越来越多的孩子进到里面,他们从前可能调皮,气老师,气自己的父母,让爸妈发出“好孩子都是别人家的孩子”
的慨叹。 路牌、塑像、智能跑道,不知不觉你生活其中,那么多年轻人,他们拿起了手术刀,你把生命交给了他们;
他们闭起威严的双唇,坐在了裁判席上,你把公平交给了他们;
他们穿上了警服、律师服,保护一方水土的平安和心底合乎规则的诉求。 报纸每天及时印出送达你手上,一刻也没有耽搁;打开电视,画面越来越清晰,有些故事,也会让你含泪笑着;也有孩子“在房间里
用积木,堆起了时间的画外音”,而“窗外的杜鹃嫣红着
它滴下的血珠,遗落在无穷无尽的
时间里” 也有小美女预言:“一首歌里的里流浪
刚好存放直白与婉转,恰如生活的正反面
一览无余地平静“,并确信”纸上谈兵
有着白纸黑字的尊严“ 一些笨笨的大男孩儿,躲进密室,面对荧光屏显现的雷达信号,摆弄着各种摁钮和手柄,把一种惊天动地的滚滚力量投送到指定的时间和地点,一如小时候逃课去网吧,尽情地释放巴比胺压抑的亢奋游戏。 有时候你可能还会怀疑,他们
能行吗?但这世界,经度和纬度延伸到的所有地方,此刻
就掌握在他们手中,包括历史的遗留,包括难以回答又必须回答的答案,包括地震、海啸、森林大火、外星人入侵
和此起彼伏的瘟疫
和世界观的殊死搏斗,他们,也都一并
接管了下来。 有一天你从一座大楼里走出,可能总是不放心,总是回头,他们,黄嘴丫子刚刚褪尽,把一座大厦就这么拱手交给他们
能行吗?但是满大街的脸上
都洋溢着春风杨柳般的轻松和自信
和匆忙,你说他们
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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