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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不许人间见白头

2022-01-04叙事散文宇の航
一美人有态、美人有神、美人有趣、美人有情、美人有心。其实这些附属词,关于还是从于“美”之下,流行比较广泛有四大美人,很少听说有四大美男,四大才女。古人评点男人很少用“帅”来加以褒奖,更是多的是“才”,就是琴棋书画,更多是自由职业者,比如那些……
  一
  美人有态、美人有神、美人有趣、美人有情、美人有心。其实这些附属词,关于还是从于“美”之下,流行比较广泛有四大美人,很少听说有四大美男,四大才女。古人评点男人很少用“帅”来加以褒奖,更是多的是“才”,就是琴棋书画,更多是自由职业者,比如那些赶考的秀才。戏曲里书生落难,美女相救。恶人捣乱,最终还是和好,这就是典型的中国式美好结局,就是所谓的才子佳人。
  有人认为女子的美丑,没有绝对的、僵死的标准,是人们的一种主观感受。美是需要被感知,不然美成了人无法直观地感受,恐怕连美的特性都没有了,美是不能脱离人的感受而存在,但是笼统的讲美人总是符合大多数人的标准。
  名著里不乏美人,《红楼梦》的十二金钗,《西游记》里的嫦娥与白骨精,《聊斋》里的狐妖鬼魅也得是美人;神话里不乏美人,祝英台、七仙女、白素贞,就连女娲娘娘也得是一个美人;武侠小说里不乏美人,电视剧选选秀,女主角都是活脱脱的美人胚子。书生也好,侠客也罢,终究难过美人关,望断天涯路,有多少相思泪。
  “美”字,原本与女人无关,不过是一只比较大山羊罢了,可能仓颉造字时,人们的物质生活并不丰富,能吃点肉就是过年了,这里更多是指的是美味。后来国家建立,人分三六九等,审美层次突然爆发出来,要不后来怎么又有“江山更爱美人”这一说呢?不仅仅是一首好听的歌,还是一句很经典的歌词,它确实表达了绝大多数男人的心声。
  都说诸葛亮娶的是一位丑妻,但是有关专家考证“丑妻”不过是谦称,虽然后人标榜着他更注重是女人的内在美,但是从他妻子的姓氏来看,那也是当时的豪门望族,这门婚事更可能是一种仕途的策略。
  二
  美人之死往往叫我们耿耿于怀,不然伴随那句“自古红颜多薄命”,是那样的让人感慨万千。古人叹红颜祸水,却惹出一幕幕为美人而怜的反问,“家国兴亡自有诗,吴人何苦怨西施。西施若解倾吴国,越国亡来又是谁?”,为什么绝世的美女命运如此多桀,西施为何要沉井?貂蝉为何落连环?玉环为何被自缢?
  民国有阮玲玉、艾霞;香港有林黛、乐蒂,翁美玲;国内一场文革的浩劫,不知道多少位美人香消玉殒;国外有戴安娜、梦露,韩国自杀的女明星更是多,代表性就是崔真实,她还迫使韩国制定了一部法律叫崔真实法。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至今还有不少人记得陈晓旭,他一生扮演的角色不多,一个是林黛玉,一个是巴金小说《家》里的鸣凤,林黛玉和鸣凤都是悲剧性人物,最终都了冷月葬了花魂,换来一片寂静,万籁无声。
  不仅仅如此,即便是那走上刑场的美人,也叫人爱怜,比如任雪,这位被称为——“最漂亮的女杀人犯”,不知道这个是杜撰出来的网络故事,还是历史真实的枪毙事件。有人还在追问这个案件的是否有冤情;还有人寄笔抒情祭奠一番“你死的好冤”;有人还去了当年枪杀她的刑场上送上了鲜花。“河朔风大,纸灰飞扬”,和她同时被枪毙的女同犯,却被人们狠狠的忘记。
  浓妆淡抹总相宜,不能简单说的那就是相貌的歧视,因为美人总会让英雄才子们情不自禁的心生怜爱,美人有时暗自神伤,也在企盼这个世界上能有一个真正懂她的人,她可能还想不要那份美貌呢?
  三
  民国的才女不少,既有才又有貌的恐怕不多,比较知名的有林徽因,不知名的有白薇、王莹。无才有美,可以度春宵;无貌有才,可以赏性灵;二者兼备,真是易遭天妒。林徽因一生为情所困,纠缠在梁、金二见之间,但总的来说还是喜剧大于悲剧。而白薇、王莹就显得更惨淡一点,白薇遇人不淑,王莹遇时不淑,看来真是红颜命苦。
  美人自古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如今也可以算是赶上一个好时代了,身边的美女只能偷看一眼,那些荧幕下美女过的如何,我不得而知,但是荧幕上的美女,我记得不少。比如《大桥下面》、《祭红》、《快乐的单身汉》的龚雪,《在水一方》的李芸,《一个死者对生者的访问》、《夜行货车》的林芳兵,《今夜有暴风雪》的任梦,《少林寺》的丁岚,《甘十九妹》里的杨露,《五朵金花》的杨丽坤,《小街》、《知音》、《巴山夜雨》的张瑜,还有《围城》里的刘媛媛,《两宫皇太后》里的陈烨。
  美人终究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我的波心,我不必讶异,更无须欢喜,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2010.02.10
   [ 本帖最后由 宇の航 于 2010-4-13 10:4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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